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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喊了他一聲。
“陛下想罰你就罰,想賜婚就賜婚,現在又要命你馬上回京成婚,這算怎麼一回事?”戚猛一隻手扶著腰上的劍,不平地說道。
“殿下,現在怎麼辦?”列戰英橫了戚猛一眼,朝蕭景琰問道。
“靖王殿下,靖王殿下。”
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靖王想說的話,回頭只見高小蝶小臉通紅地從門外衝進來,略微有些失控地看著他。
“你回來了?”蕭景琰看著她,淡淡地問道。
蕭景琰的冷靜讓高小蝶慌亂的心稍稍地得到了安慰,雖然這種安慰並不能讓她感到安全和不必擔憂,但至少不會像剛剛聽到這個訊息時那般無助和恐慌。
“賜婚的事……”一向不知天高地厚的高小蝶此時竟感到有些羞澀和難以啟口。
“父皇已下了旨,婚禮定在下月初五。”蕭景琰看著她頭頂粉色珠釵說道。
清淡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神緒,連跟在後面的蕭景睿和言豫津一時也把不准他的心思。
“靖王殿下,小蝶她……”
“以後叫她婉妤。”蕭景琰打斷景睿的話,淡淡地提醒道。
豫津與景睿交換了一個眼色,朝前向景琰行了一個禮,道:“高大人命我和景睿來接婉妤回京,現下聖旨已到,婉妤也不宜再呆在行宮之中,如果殿下沒什麼其他的吩咐,我和景睿想今晚連夜護送婉妤回京。”
“也好,”景琰回身對列戰英道:“你帶幾個人護送言公子他們回京;回京之後你也不必再上行宮,在府裡準備一下婚禮的相關事宜就行。”
“是,殿下。”列戰英領命之後就退出了房間,自行去準備馬匹和相應的一些物品。
“你也不必太過緊張,靖王府雖不比其他王爺府第富貴繁華,但也不是什麼豺狼之地,入府之後我也不會虧待與你。”蕭景琰不急不徐地對高小蝶說道:“今日你先跟景睿他們回去,這雖是父皇賜婚,你也只是側妃,但相應的一切禮儀我自不會少,府裡大小事物在你入府之後也會交由你做主;至於珺妍,她自入府以來就體弱,這些年也不曾過問過府裡的大小事宜,府裡沒有正妃,除了皇室規格我不能以正妃待你,但在靖王府,必會全府上下以你為尊。”
蕭景琰這番話是說給高小蝶聽的,同時也是說給蕭景睿和言豫津聽的;梁王這次賜婚看似恩寵,實則打壓;這些天從隨行的將士口中聽得一些關於高小蝶的傳言,那樣驕傲跋扈、無憂無慮的一個女子,這件婚事一旦傳將開來,又有多少人會在背地裡看她的笑話?
高小蝶聽了景琰這番話,先前的無助和恐慌竟轉為了滿腹委屈,雖然緊緊咬著嘴唇拼命地壓抑住奪眶而出的淚水,但還是不爭氣地紅了眼眶,眼淚止也止不住。
“巧兒,去把小姐的包袱收拾好,一會兒跟著言公子他們下山。”
“是。”巧兒向眾人行了個禮,看了看低頭哭的梨花帶雨的高小蝶,咬咬牙退了出去。
“那我們也去準備一下。”景睿看了看高小蝶,輕聲說道。
見景睿和豫津都退了出去,景琰才走到小蝶面前,伸手幫她擦掉掛在臉頰上的眼淚,柔聲安慰道:“你不是嚮往行走江湖的灑脫和行軍打仗的熱血麼?等你進了府,我帶你去看浩瀚黃沙和一望無垠的大海;那海里的珍珠可比這京城裡金銀齋的珍珠好上幾倍。”
“你說話可要算話。”高小蝶透過被淚水流過的眼眸,看著那張因為風吹日曬而面板呦黑的臉和那雙黑白分明卻異常堅定的眼,突然覺得未來的路有這樣一個依靠,再多的艱辛竟也值得。
☆、初入靖王府
高小蝶從行宮回來後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呆在府裡學習相關的禮儀;芷籮宮的靜嬪因為這事,還特地去武英殿請旨派一位宮裡資深的嬤嬤去高府教習禮儀規矩。
偶爾豫津也會來看她,每過來一次就覺得小蝶比上一次變的更端莊、更嫻靜。
“沒有想到還是景睿說的對,你呀,真的是嫁了人就好了;”豫津對頭上頂著兩本書,一本正經練習走路的高小蝶笑道。
“我娘說,成親這日景琰的母妃也會出宮來受禮,不管平時我怎樣放肆沒規矩,只是在他母妃面前卻不能失了應有的禮數;這是作為晚輩應有的孝道。”小蝶眼睛平視前方,小心翼翼地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就說嘛,只要你不去幫你父親辦案,還是很有大家閨秀風範的。”豫津贊同地說道。
“少來,我問你,我成親你打算送什麼賀禮啊?”剛得到讚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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