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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般弱來譽王府的時候高升剛派人去了寧國府和言候府,想來是拜託兩位公子去接她回來。”
“景琰的王妃去世也有好些年了,府裡除了一個病怏怏的側王妃便再也沒有其他人了,想來靖王府也應該辦辦喜事了。”
“殿下想去替靖王向陛下請求賜婚,納高府小姐為靖王妃?”
“哼,靖王妃,她想的美,能做個側妃就已經很抬舉她了。”
“可是般若不懂,為什麼要賜婚高府呢?”
譽王得意地笑道:“景琰長年在外,父皇根本沒把他放心上,現今滿朝百官誰還記得有個靖王如果本王在這個時候代他向父皇求娶側妃,一來父皇會覺得我愛惜兄弟手足;二來也會封住景琰的嘴;本王前腳才為他求娶側妃,他後腳就向父皇告我內弟強搶民女,你覺得父皇會怎麼想?”
武英殿
“父皇,聽送來此擺件的人說,此玉出土時就是一個成形的嬰兒模樣,雕琢玉器的工匠們只是稍稍修了下輪廓就成了現在這般。”太子指著檯面上那個通體晶瑩、栩栩如生的玉製擺件說道。
“嗯,確實不錯,成色、做工混然天成;”梁帝伸手撫摸著玉器,“把它放你寢宮裡,也好讓東宮早日添丁。”
“謝父皇。”太子恭敬地行了一個禮。
“說到添丁,倒讓兒臣想到了景琰。”一旁的譽王適時地說道。
梁帝好奇地看著譽王,“這跟景琰有什麼關係?”
“自從五年前靖王妃因病去世,景琰府上就只有珺妍一個側妃;兒臣聽藍瑾說珺妍身體不好,長年都在服藥調理,可憐景琰又長期不在京城。”蕭景桓難過地說道。
自從赤焰一案後,梁帝對這個兒子的關注就越來越少,早些年是不願提及與祁王有關的人或事,現在更多的是不敢提及;梁帝低垂著眉眼,說道:“靖王府也確實應該有個能幹的女主人來主持家事,只是不知朝中誰家女兒到了適婚年紀,也該為景琰指一門婚了。”
“父皇,兒臣聽說京兆衙門的高升高大人之女高小蝶今年也滿十七了,這次景琰被罰去皇陵她還一同跟了過去呢。”
一直立於旁不曾接話的太子聽到蕭景桓提到高升之女便輕輕地勾了勾嘴角:這個老五,表面是在心痛景琰,要為他續玹,實則在打他的耳光,全金陵城誰不知道這高升家的丫頭是個草包、笑話。
“哦?看來景琰是早就在做打算了。”
“兒臣想,景琰也是太孤單了;所以,兒臣向父皇請旨賜婚高府。”蕭景桓跪下來請求道。
“你起來,”梁帝揮了揮衣袖,“也好,高升為人正直,他女兒想來也不會太差,聯就準你奏。告訴禮部挑選個好日子,另外宣金門待詔。”最後一句是對立於旁的高湛說的。
“父皇,高升的夫人柳澄琳師承藥王谷醫術了得,兒臣聽說這高小蝶也跟著她母親學了不少。”
“這很好啊,景琰行軍打仗難免會受傷,有個會醫術的王妃在身邊也方便些。”
“兒臣也這樣覺得,只是,這高小蝶的名字,兒臣始終覺得俗了些。”
“哦?”梁帝聞言好奇地前傾著身子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景琰雖長年在外替父皇鎮守邊關,但好歹也是皇室血脈,高小蝶雖不能被冊封為靖王正妃,怎麼樣也是個側妃,所以,兒臣想如果父皇在降旨的時候能親自為她賜個新的名字,也是他高家無上的榮耀。”
“高小蝶?”梁帝嘴裡呢喃著這個名字,“確實不算高雅。太子,你有什麼想法?”
一直默不作聲的太子聽見梁帝問他,多年與譽王相爭而練成的條件反射,想也沒多想地回應道:“兒臣倒覺得名字是其次的,只要這高升之女確能與景琰相配,姓什麼叫什麼倒也沒那麼重要。”
“話不能這樣說,這女子閨名小的說來能反射出父母的文學修養,大的來說也能體現夫家的低蘊內涵;而且,景琰新妃如能得到父皇恩賜的新名,也是對景琰這些年辛苦的一種安慰啊父皇。”
“可是,子女之名皆由父母所取,這也寄託了父母對子女的期望疼愛。”
“太子的意思是,父母的這點期望和疼愛比父皇親賜的恩典還大嗎?”
“我……”
“好了。”梁帝打斷兩人的話,說道:“高湛,告訴禮部挑選個高雅溫婉的名字。”
次日金陵高府
“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好女兒,終於惹出大禍了吧?”宣旨太監剛走,高升就氣急敗壞地對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