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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的道路上是不多見的,周糖倒是對這一點很滿意,不是對自己的駕駛技術不放心,這是一個好習慣。
車開出一段路了,倆人無交流,不是打出租還要報地址,周糖認真開車,關西貝認真看路。
車子在進入城區之後就開始走走停停,趕上晚高峰是一件沒脾氣的事兒。他們在這個路口等了兩個燈都沒有過去,此刻排在第一位,並排的賓士副駕搖下窗戶對著周糖吹口哨。周糖這車買了3年多,頭一年剛上路經常碰到這種情況,通常她會等燈變綠後衝出去、不想多看他們一眼。經過這些年的歷練,在遇到這種場景,只是關上窗戶,目視前方,安靜的等待變燈,然後平穩起步。要按說以周糖的外形來看,短髮、素顏、不會可以打扮自己,並不會招致這些,可開上這車的人想低調,車還不答應呢。
她倆一路無交流,周糖是覺得她只要當好司機安全到達目的地,就可以了,而關西貝是認為自己被怠慢了,想來自己也是領導,接機的牌子上只寫了名字,沒有臺頭,沒有稱呼,這些都是不合常理的,可仔細一想,人家會為自己帶外套又不想這麼不細心的人,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快到小區門口時關西貝的電話響了,是雜誌社總編打來的,問了一下一路是否順利,讓她好好休息,明天見。周糖把車停到小區地下車庫的她的停車位上,從後備箱拿出行李,轉身對關西貝說:"從這條路往前走是物業,你去那裡取房間鑰匙就可以了。"關西貝聽出此人沒打算送自己上樓,也就只說了聲謝謝拖著行李往物業走去。周糖
鎖上車子也往自己樓的電梯口走去。
兩人進屋都先躺在床上休息,關西貝是旅途疲憊,周醫生是下夜班不睡覺綜合症。躺了一會兒關西貝還是起來了,環顧了一下屋子,大約70平的樣子,客廳的落地窗沒有掛窗簾,此刻外面霓虹一片,不是夜貓子的她還是要出去一趟,一天沒吃東西,現在有點兒扛不住了,她剛剛在來的路上看見樓下有一個超市,簡單的買了一份拌好的沙拉和明天的早飯就結了帳,走在馬路上感受著北京深秋的涼和空氣的乾燥,這麼快就有點兒想念香港的氣息了。回到家吃了東西洗了一個熱水澡就到書房整理起明天開會的資料。
周糖醒來的時候是半夜兩點半,她翻過身找到手機,解鎖,兩個未接電話,一個是周坤的,一個是老媽的,周坤打來也就是對她這次相助的感謝,老媽應該是提醒她明天回家吃飯,看看時間也就是幾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她起來洗了個澡,把頭髮吹乾上好鬧鈴就繼續回到被窩裡睡回籠覺了。
第二天早上,關西貝被手機鬧鈴吵醒卻找不到手機關掉它,原來她睡在了書房,手機放在床頭櫃,震動加響鈴,估計樓下的也醒了。有條不紊的熱牛奶,煎雞蛋,然後看著手機新聞吃著手撕麵包,接著洗漱換衣服化妝,整理衣櫃時發現周糖的外套,想著一會兒帶到社裡還給她。這時周坤例行公事的電話打來,關西貝一邊和她對話一邊拿起包和衣服出了門。大約15分鐘步行時間,她到達雜誌社所在大廈樓下,周坤已經等在那裡,倆人打了招呼一同走進電梯。
周糖是被餓醒的,她為此感到非常掃興,在她的概念裡不被鬧鈴吵醒是不完整的睡眠。簡單的吃了點東西,給老媽回了電話,洗澡然後挑了一件格子外套穿好就出了門。到車庫取車直奔京郊別墅區的父母家。
因為工作單位在市中心,所以為了方便,她就住到了醫院的公寓裡,每週回家一次,省得她媽老看見她煩的慌。
作者有話要說: 給大家推薦一首歌 《簡?愛》 聽聽昂
☆、肆
一個小時的路程,周糖剛把車倒進車庫裡就聽到小狗的叫聲,他們家"厲害"出來迎接她來了,當初起名字的時候就是覺得巴哥犬長的太慫,出去遛彎容易被欺負,起這麼個名字給自己壯壯膽兒,目前看來效果還行。進了門看見老爸和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喝茶,老媽聽見動靜從廚房出來,周糖打了一聲招呼便想回樓上換衣服,卻被老媽攔下說:"糖糖快過來看看這是誰。"沙發上的男人站起來對她說:"好久不見了,小糖。"周糖思索著,叫她小糖應該是小時候的玩伴,"劉易?""是我,就知道你還記得我。"老媽在旁邊說:"算你有良心,人家劉易小時候可沒少替你背黑鍋。""啊?什麼?"周糖打算裝傻到底。高中畢業以後一起長大的倆人各奔東西,雖都是學醫,可週糖在北京讀書,劉易跑到英國去了,這些年過去倆人都有不小變化,卻憑著小時候的記憶找到一些沒有被歲月抹掉的痕跡。
周糖和劉易在沙發上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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