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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辦吧。”王闕吩咐道。
張巍領命出去,王殊低聲問:“哥,你是不是懷疑大房那邊?”
“婚禮他們破天荒地主動要求幫忙,就有些蹊蹺。除了他們,還有誰這麼瞭解我們的人手配置,侯府的構造情況?不過劉氏和王爍做事情不可能這麼細緻。”
“你是說……穀雨。”
王闕聽到這個名字,微微皺了皺眉頭:“但我們畢竟沒有證據。這樣吧,你送一盒□□給她,以示警告。”
“是。我知道怎麼做了。”王殊又說,“李小姐和宋小姐就出了力,昨晚七王爺也出面了,是不是也該備上一份謝禮?”
王闕很高興王殊做事越來越穩妥,便讓他按照自己想的去做了。
王忠在書房外稟報道:“爺,宮中傳出訊息,禁軍在宮門處發生了衝突,衝撞了廣安伯的馬車。廣安伯受傷,皇上雷霆震怒。”
這個廣安伯還有點來頭,他的父親老廣安侯當年是禁軍的統帥,兒孫卻都好文。廣安侯死的時候,因為兒孫這輩都沒什麼功績,爵位便降了一級。廣安伯寫得一手好字好文章,經常在御前行走,也頗有些恃才傲物。他敢跟謝金泠叫板,也跟沈懷良紅過臉,可以說是個很妙的人物。
他今日奉詔入宮,可到了宮門前,不知兩隊禁軍因何事互相推搡爭吵,最後驚了他的馬。那馬兒衝到大街上,撞翻了好些攤販,幸好被丁柯及時攔住。廣安伯受了驚嚇,也受了點輕傷。
龍蒼宮內,太醫給廣安伯包好手臂,廣安伯笑眯眯地看著皇帝道:“臣沒事。”
慶帝臉色嚴峻,丁柯跪在大殿上,對慶帝說:“啟稟皇上,禁軍今年又收編了很多年輕計程車兵,其中有幾個身手不錯,但年少氣盛,不服末將和殿帥的管制。剛好文官在舉辦科舉,他們也嚷著要舉辦武舉,說憑本事來擔任軍職,末將的老部下就與他們爭論,因而在宮門前爭執。”
“武舉?倒有點意思!”慶帝與左右說。
“皇上,末將覺得,既然那幾個小子不服,不如就辦一場比試。到時候冀州軍,肅州軍,總督府的軍隊都挑些人出來,一來看看各軍的實力,二來也能震懾在京的各國使臣。若末將技不如人,也甘願會把禁軍統領的位置讓出來,毫無怨言。”
廣安伯聽了丁柯的話,笑著說:“難得丁統領有這樣的胸襟氣度,皇上不如好好考慮一下?三王之亂後,禁軍管理混亂,冗員繁多,不利於作戰,剛好藉此機會重新整編。臣還記得當年禁軍在父親和國公爺的□□下,可都是精英啊!”
慶帝也想起當年被稱為“黃金之軍”的禁軍,再看看如今……
第二日在朝議之上,慶帝把禁軍整編,統領重選的想法提了出來。經過群臣的討論,最後禁軍改編為北中南三軍,各設一位指揮使。北軍和南軍輪流守衛京師,中軍則負責皇宮的守備。而且三個指揮使,都由比武來選拔。
禁軍的戰略地位十分重要,現在一下子放出三個指揮使的名額,各家自然都要爭搶。
朝議結束之後,大臣們三三兩兩走出來,對禁軍改編的事情討論得熱烈。禮部尚書章臺走到沈懷良身旁,輕聲問道:“禁軍可是塊肥肉啊!關於指揮使的人選,大人有什麼看法?”
沈懷良沉吟道:“雖然有三個名額,但實際上卻很難。各家肯定會使出渾身解數爭奪,更別提禁軍裡頭還有威望和武功都很高的丁柯與朱虞侯參加。我想了想,我們的人裡面並沒有合適的。”
“那……?”
沈懷良道:“放心吧,我會去跟衛王殿下還有賢妃娘娘商議,不愁沒有人選。”
謝金泠看到沈懷良走了,才撞了撞王闕的肩膀:“廣安伯你安排的?”
王闕笑了笑:“你說什麼,我沒聽懂。”
“老廣安侯以前跟你王家最好,能讓廣安伯出山說話的除了你還有誰?”
王闕攏了攏袖子:“你想勸皇上整改禁軍,上一封摺子不就好了,何必這麼大費周章?”
謝金泠嘆了口氣:“你也知道我們這位皇上最是念舊情,丁柯和朱虞侯都是禁軍裡的老人了,他不會貿貿然把人家的職位撤掉。倒不如想個辦法,讓他們自己提出來,這樣皇上就有臺階下了。”
王闕笑著搖了搖頭:“叔夜,你累不累?國家大事要操心,皇上的性情你也要操心。”
謝金泠故作誇張地慨嘆:“管家不易,管個國家更難啊!對了,你們家那個小七別藏著掖著了,這次選指揮使,讓他也去吧?”
王闕有些意外:“小七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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