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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外部地事情了,這對後金來說絕對是一個不好的預兆,後金想要藉助吞併蒙古而壯大自己地計劃恐怕執行其來要難了許多。
再搞不清楚大明真正目的的時候,皇太極最終還是選擇了暫時的沉默,冷靜的把眼睛盯在了泰松一行身上。
可以說,泰松一行在蒙古一舉一動已經成了最不可預知的變數。
沒有人相信泰松此行省親的目的僅僅是為了緩和蒙古各部之間的矛盾,從而為大明利用蒙古對抗後金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這些都是表面上的東西,騙人的,也是不現實的,儘管許多人都是這樣認為,大明的官員、蒙古和後金的一些貴族也都是這麼想的。
對於元廷的傳國玉璽朱影龍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他只是不想這個東西落入後金皇太極的手裡,所以才極力的想把這個東西拿到自己手裡。
他只是沒有想到這塊傳國玉璽居然還牽涉了這樣一段恩怨在裡面,只是它的真假卻讓人懷疑,草原上不乏有謠言傳說傳國玉璽落入林丹汗之手,但是卻一直沒有得到證實,而卜石兔已經死了,傳國玉璽的下落就只有他的長子額璘臣或者是接受了他遺留勢力的白彥臺吉知道,但是白彥臺吉閉口不言,額璘臣也沒有說,或者他們兩個都不知道。
而因為傳國玉璽的原因,白彥臺吉毒死卜石兔並不是沒有這個可 能,有道是,利慾薰心,傳國玉璽雖然不是什麼舉世無雙的寶貝,但它的象徵意義非凡,誰得到了它,誰就可以以此證明他是蒙古人正朔,這正是有實力的野心家最想得到的所為天命或者名分,這是一種無形的力量,得到了可比數十萬大軍!
而這麼個東西也只有在那些蒙古實力的野心家手裡才有用,普通人得了反而有性命之憂,漢人得了根本就是得物無所用,對朱影龍來說,它只是一塊雕工精緻的玉石罷了,擱著還佔地呢!
額璘臣的話可不可信,這是橫在朱影龍面前的一大難題,他沒有親眼見過額璘臣,雖然有泰松的親筆描述,但這裡面的真實性還是很難判斷,做為一個皇帝,多疑是不可舉的,但是卻不能沒有懷疑精神。
當然他不會忘記召見幾位心腹重臣商議,集中集體的智慧,但是這件事誰都沒有這個把握,眼前本來清晰明朗的局勢一下子變得撲朔迷離其來。
第二十二卷:金蒙之戰之第八章:傳國玉璽(一)
思廣益,畢竟大明的疆土算起來也不小了,光靠一個 做出的決定往往都帶著一點點的片面性,因此多聽取臣下的建議是非常有必要的。// /
熊廷弼在西北待過將近一年的時間,對與之毗鄰而居的鄂爾多斯蒙古自然要了解的極為透徹,至少要比朱影龍從紙面上了解的要更為直觀一下,所以朱影龍第一個相詢的就是自己的老丈人了。
鄂爾多斯蒙古一項在青海、河套地區駐牧,由於其部信仰的是藏傳佛教的格魯一派,也就是俗稱的黃教,但是青海此時被漠北蒙古的喀爾喀部卻圖汗佔據,這部蒙古是極端仇視黃教的,而且與察哈爾蒙古林丹交好,這樣一來鄂爾多斯蒙古在青海生存極端的艱難,因此想從青海退出返回河套地區,但不是說回來就能回來,河套地區土地肥沃,水草豐美,哪個蒙古部落不想單獨沾有這等風水寶地,卜石兔在的時候,還好說,反正都是一家人,可現在卜石兔不在了,白彥臺吉掌了大權,對河套地區可是百般蠶食,加上當初卜石兔兵敗,歸化城被奪之時,曾一度退回河套地區,故而白彥臺吉利用這個機會,將大半河套給佔了過去,這樣一塊巨大的肥肉既然到嘴了,又怎肯讓出去?
故而熊廷弼認為額璘臣真正想要的是河套地區,而次要的目標才是歸化城,至於那個順義王的王位恐怕他並不太在乎。
西藏、新疆這一直是朱影龍的兩大心病,不過現在鞭長莫及,實力未到,也只能暫緩徐圖。
而藏傳佛教更是一個大問題,信仰之力的可怕之處在於他能把一個正常人的妖魔化,因此大明如果要收服並統治這些地區。首先要把宗教問題捋順了才行,靠殺、滅顯然是不行的,歷史上經歷過三次滅佛運 動,最終還不是沒有把佛教這個喜歡叫人“逆來順受”地宗教給滅忘,反而滋生出更多的佛教徒來,儼然超出中華本土第一宗教道教成為華夏第一教派,這些都是三個滅佛運動的發動者始料未及的。
朱影龍雖然現在已經不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了,但是對佛教卻沒有一點點好感,道教還好,雖然也講究入世。但其“清靜無為”的宗教思想讓統治者感覺不到太大的威脅,雖然他們也會介入世俗政權,有的時候還會是反對的一面,但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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