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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閹黨一干官員並不甘心接受失敗的命運,他們居然組織了盡一萬五千多死硬追隨分子,其中包括不少太監和原來隨許視訊記憶體等人逃出北京的錦衣衛,他們依託紫禁城的宮牆作最後的垂死掙扎。
南京紫禁城,乾清宮,太后許蓉蓉抱著不滿兩週歲的小皇帝朱慈睿端坐在龍椅之上,目光平視。神情肅穆。
“啟稟娘娘,南京城已經被攻破,魏公公、崔尚書他們正調集兵馬與敵巷戰。”高啟潛一點也不慌張,結局早已註定,他甚至有些可憐坐在這張龍椅上的這個年輕地女人,因為他已經接到密令,秘密處死這對母子,還要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
“啟潛,哀家現在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就是你和錢閣老了,目前局勢危機。哀家和皇上身上肩負大明興衰滅亡,無論如何,本宮和皇上都不能落入信王手中。”太后許蓉蓉眼神有些空洞道。
“娘娘,為今之計,要抱住太后和皇上,只有委屈娘娘和皇上偽裝成平民模樣,然後趁亂突圍,蜀王和一些堅貞之私還在抵抗,只要我們能與蜀王他們聯絡上,他日必然奪回屬於皇上的江山。”高啟潛略一沉吟道。他正要找一個機會解決這對母子又不露痕跡,見許蓉蓉發問,心中一動,何不造成一個太后皇帝偽裝潛逃被亂軍誤殺的假像?
“高公公。此事萬萬不可,太后和皇上都是千金之軀,豈能以平民身份芶且偷生,再所外面兵荒馬亂。刀劍無眼,萬一被亂兵誤傷了太后和皇上怎麼辦?”錢謙益怕死,他現在想到的就只是投降。自然是竭力反對高啟潛的偽裝潛逃策略。
許蓉蓉瞪了錢謙益一眼。沒有過多的責怪。眼神中隱有厭惡之 意,只道:“事到如今。哀家還能怎麼做才能保住皇上?”
錢謙益老臉一紅,反對偽裝潛逃的是他,不能替太后皇上解憂的也是他,吶吶道:“太后,微臣認為信王他不至於會對您和皇上下手,畢竟皇上也是他的親侄兒,您還是他地親嫂嫂。”
天家無親情,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錢謙益哪還配做內閣首輔大學士,想到往日滔滔不絕,風采飛揚,情才驚羨眾人,如今卻是懦弱怕死,自私自利,許蓉蓉深深後悔,自己居然跟這樣的一個男人有了曖昧的關係,心中憎惡之情陡增,鳳眸一冷,道:“錢閣老難道忘記了,本朝永樂皇帝是怎麼對待太祖皇帝皇太孫的。”
“這個……”錢謙益額頭上陡升起三條黑線,砸了砸嘴愣是沒說出什麼來。
錢謙益不想死,許蓉蓉更不想死,但是許蓉蓉看的更清楚,即使投降,抱住性命也只是暫時的,為帝者又怎麼會放任隨時可以威脅自己的人存在呢?信王朱由檢敢於發動奪宮之變,說明其是一個不甘於人下,權力**極強之人,都說信王仁厚機敏,在她看來這都是來愚弄百姓 的,真正的信王是及其可怕地,他甚至清楚她這個太后本來就不名副其實,小皇帝更加不是先帝爺的龍血骨肉,就算信王再怎麼寬厚,也不容許一個留著外姓人的血液的人成為皇族,甚至太子,將來地皇帝,而且還與他有著不死不休的仇恨!
錢謙益即使知道也深刻了解帝王之家為了帝位爭奪而引發的殘酷鬥爭,但他更清楚,自己命比別人的命更重要,哪怕那個人曾經地地位和自己有著親密的關係,他都可以拋棄,什麼是文人的氣節?誰當皇帝給誰磕頭就是文人地氣節,而這些人頂多是“偽文人”,偏偏中國從來不缺少這些“審時度勢”地文人,錢謙益是其中代表地佼佼者。
“太后,事不宜遲,請速下決斷,趁大軍還沒有對皇宮形成合圍我們護送太后和皇上出去,晚了就來不及了。”高啟潛催促道。
“高公公,皇宮出口都是魏忠賢的人把守,我們能出去嗎?”錢謙益似乎找到一條可以反駁高啟潛地證據來。
許蓉蓉神情一緩,當下點頭朝高啟潛問道,“錢閣老說的不錯,如今皇城內外全是魏忠賢的人,他要死守皇城,就是要拉著哀家和皇上給他陪葬!”
言語之中,許蓉蓉已經偏向了高啟潛的偽裝潛逃策略,但怎麼才能走出皇宮,這還是一個巨大的難題,魏忠賢不會單獨一個人尋死,她許蓉蓉絕對是哪墊背之人,這也是魏忠賢完全不管許蓉蓉如何人密謀,只派心腹之人把守進出皇城任何一個出口,許蓉蓉等人就是有通天徹地的本事。也只能跟著一起陪葬。
“太后,事在人為,再嚴密的防守也有漏洞。”高啟潛自信的笑了一笑道。
太后許蓉蓉聞言一震,迅即臉上露出一絲嬌媚的笑容,道,“高啟潛,哀家破格提升你,果然沒有看錯人。”
“太后知遇之恩,奴婢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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