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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避免的,也就不好再這個上面做文章,隨他去吧,人在府中密室,就算是他們進來搜府,也是不會知道的。
朱影龍先是到地下室看了一下,蒙面女子還昏迷不醒,但是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可能是失血過多吧,朱影龍吩咐下去給她熬了些補血的東西,好在府裡這些東西都還不少,不必出去購買讓人起疑。
揭開面紗,一張蒼白但十分美麗的小臉映入朱影龍的眼中,這個女子究竟是何人,她為何要去劫獄,她要劫的人還是熊廷弼,她與熊廷弼有什麼關係,為何要去劫獄,朱影龍腦海裡一陣混亂,至少知道了這個蒙面少女應該不是壞人。
這麼大的事情自然瞞不過三位王妃,想不到周瀅寧居然認識這個劫獄的重犯少女,她就是熊廷弼的女兒熊瑚,字麗娘,還是她的手帕交,自熊廷弼入獄後,兩家就斷絕了來往,後來聽說熊瑚回老家了,卻沒有想到會在自己現在的家中見到了闊別三年的好姐妹。
留下瀅寧照料她,朱影龍和葉漣漪、田淑蘭兩女退出密室,瀅寧和她是手帕交,有她照顧朱影龍更放心,想不到自己居然救下了將門虎女,還是個大美人,內心對自己的決定感到十分的欣慰,這一次自己做對了。
魏忠賢的搜查令牌很快就發下來了,來得人是另外一個千戶,像是知道了左千戶被打的事情,對朱影龍是畢恭畢敬的,只是例行公事的在府中搜查了一番,什麼也沒有發現,無功而返,回去交差了。
至於朱影龍打了那個左千戶,聽說在家養傷,居然什麼事情都沒有,魏忠賢那邊也沒有什麼動靜,讓朱影龍白白的擔了好長一段心。
明著監視的人是撤走了,暗地裡的監視的人肯定是不會少,朱影龍知道他們是不會放棄這個最大的嫌疑重地,史載,張皇后被魏忠賢暗算墜胎後,不能生育,後來裕妃有了身孕,但她自恃天啟帝的寵幸,不買魏忠賢和客巴巴的帳,一副好藥就走上了黃泉路,二天啟帝身體越來越差,一直沒有子嗣,即便有了,也早早的夭折,隨著魏忠賢的權勢愈大,他們想起了呂不韋奇貨可居,秘密挑選年輕女子先給侄子魏廣微睡過之後才送入宮中,這樣來達到他們竊取朱家天下的目的,那麼他這個天啟帝唯一的弟弟信王朱由檢自然是他首先要除去的物件,而且不在宮中,更好對付,所以朱影龍不得不慎重,因為他不知道魏忠賢在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想法付諸實施的。
第九章:熊瑚
做事講究個趁熱打鐵,朱影龍將剛燒製出來的透明玻璃重新化為玻璃水,用後世在大學裡金工實習學到的鑄模技術,由於自己的藝術細胞實在太稀少了,只能製成十個小酒杯,他十分滿意自己的成果,十個酒杯通體透明,晶瑩剔透,放在後世這些是一文不值,但現在這個時空,恐怕會賣出一個不錯的價錢,用上好的楠木盒子裝起來,喚來史可法,如此這般在他耳朵邊細細的嘀咕了半天,他這才勉為其難的帶著裝著這十個玻璃酒杯的楠木盒子出去了。
朱影龍正臆想自己做出來這十個酒杯會在京城引起什麼樣的轟動,徐應元就從外面走了進來,小聲在他耳邊道:“王爺,那姑娘醒了,要見您。”
朱影龍一聽,喜道:“醒了?”
“是的,周王妃也在,說是要見您。”徐應元應聲道,府中這麼多人他對這個主子的感受是最深的,這王爺自從跌倒摔傷腦袋之後完全成了另外一個人,腦袋裡不時的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他這個貼身的太監再也揣摩不到主子的心思了,每每想到這裡都有些惴惴不安,生怕那一天失寵了,所以辦起事情來都是戰戰兢兢的,絲毫不敢有任何的馬虎。
朱影龍來到地下暗室,昏黃的油燈一閃一閃的,頗感陰冷,這樣的地方實在不適宜養傷,但目前也只能如此,他心中有些惻然。
“民女熊瑚叩見王爺!”熊瑚一眼便認出眼前這位被自己用劍橫著脖子的少年王爺,內心是七上八下的,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昨晚在密室裡如同瘋子一般的男子居然是位王爺。
朱影龍忙上前攙扶起熊瑚,小手入手,細膩嫩滑,心中不由的一蕩,一道關心的目光射過去道:“麗娘有傷在身,些許禮節就不必遵從了。”
熊瑚也是首次如此接近一個年輕男子,她今年已經十八了,從父親被捕入獄以來,原來定下的一門親事也告吹了,幾年來奔走營救父親,都是徒勞無功,反而連累了更多的人下了大獄,哪有時間去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眼前這個小男人的眼神居然讓她心裡的那根弦撥動了,不由的臉上升騰起一絲紅暈,忽然發現自己的手還在朱影龍的手裡,忙抽了回去,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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