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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淑英表現的異常擔心,周王在開封根深蒂固,信王爺在開封根基尚淺,而且還強敵環伺,他怎麼會為了自己妹妹去得罪與自己還有血緣關係的周王呢?
“此事你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本王?”朱影龍有些頭疼,沈溪的事情他已經夠被動了,如果不是屬下群策群力,自己說不定已經焦頭爛額了。
“都是臣妾的錯,一直在忙別苑作坊的事情,等知道爹收了周王的聘禮的事情的時候已經晚了。”田淑英不住的自責道。
“這麼大的事情也跟大家商量一下,老岳父也真是的。”看來這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是不知道害了多少有情男女的幸福,封建禮教害死人呀!
“爹其實也是為了妹妹好,那周王家世門弟都遠比我們田家高多了,嫁給周王,妹妹應該可以幸福的。”田淑英忙替父親說話道。
“我看他恐怕是想有兩個王爺做女婿吧!”朱影龍忍不住說了一句。
“王爺,爹他這麼做……”田淑英臉窘的說不下去了,她這個做女兒的又豈能不知道老父心中所想。
“他這麼做也無可厚非。”朱影龍冷哼了一下,下面那句“傍上兩大靠山就更加高枕無憂了。”當著田淑英的面沒有說出口,怕傷了她。
車駕直接駛進了在開封城內的田府,這座庭院是田宏遇在開封置下的第一樁產業,雖比不上兩大王府那樣的氣象萬千,倒也氣派不凡,門口掛著兩對大紅的燈籠,照的府門如同白晝一般,端是顯得大家氣派。
令朱影龍更加生氣的不是田宏遇將田淑蘭許給了周王,而是在自己那個餐飲娛樂一條龍的計劃就要開業的時候將主事的田淑蘭關在了府中,不讓她出來做事,開業前的許多準備工作都處於停頓階段,這使的朱影龍很是不高興,破壞自己大計的事情是絕對不允許存在的,老岳父田宏遇在此事上也太不知道輕重了。
朱影龍是乘的田淑英的車駕回開封的,田府看門的自然一眼就認出是自家大小姐回來了,一邊讓人拆了門檻,一邊派人到裡面去報信去了。
朱影龍在馬車駛進田府的時候突然改變了主意,他暫時並不想露面,畢竟這不是自己的家事,自己也不便插手管,於是吩咐田淑英道:“淑英,待會兒本王不下去,你下去將淑蘭帶到車上,我們回別苑。”
“王爺,沒有你,爹恐怕不會讓我帶走妹妹。”田淑英頓時慌了起來,自己有辦法將妹妹救出來,還需要王承恩找朱影龍報信嗎?
“沒有關係,本王讓徐應元跟你一塊兒過去,你爹應該會讓淑蘭妹子跟你走的。”朱影龍掀開簾子,喚徐應元在耳邊囑咐了幾句,徐應元遲疑的一下,但還是苦笑的點頭應下了這份苦差事。
田淑英看朱影龍甚有把握的樣子,於是半信半疑的應了下來,內心十分的忐忑。
“英兒,你怎麼又來了,爹是不會答應你放蘭兒出來的,除非她答應周王的婚事。”田宏遇一見到只有田淑英一個人走下馬車,說話就少了顧忌,打算一下子就堵住了田淑英的口道。
田淑英生性溫順,幾乎很少有跟人紅臉的時候,鬥嘴爭理更是不會了,被父親這麼一堵,剛剛準備好要說的話一下子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徐應元咳嗽兩聲,讓田宏遇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田宏遇突然看到自己女婿的近侍也在一邊,頓時吃了一驚,莫不是信王就在車裡,女婿的神秘他可是領教過了,雖然是翁婿關係,但一個在天一個在地,較真起來,自己見到女婿是要磕頭的,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擠出一絲笑容道:“原來是徐公公,您是跟小女一塊兒回來的嗎?”
“正是。”徐應元含笑道:“王爺吩咐奴才來接淑蘭小姐前去別苑商議事情,正好王妃有空說要來看望田老太爺,所以就一起隨奴才過來了。”
“這個,徐公公,幼女淑蘭突然身患重病,大夫說可能會傳染,昨日王妃前來,老夫怕傳染,因此沒有讓她接走淑蘭,今日病情加重,身體虛弱,不宜移動,還請徐公公代為轉告王爺,等蘭兒病癒,再去不遲!”田宏遇到有些急智,說的倒是聲情並茂,理由十足,他料想田淑英不會將妹妹的事情告訴信王,因此有把握自己的女兒不會背叛他這個父親的。
“原來是這樣?”徐應元假裝沉思了一會兒,道,“淑蘭小姐一向住在王府之中,為何不曾聽見王府之人有所稟告呢?”
“是這樣的,五天前,蘭兒前來看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昏倒,起初還以為是勞累過度,豈知大夫一診斷,疑似患了什麼急症,可能還會感染,於是就派人將她在府中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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