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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田爾耕遞過來的茶杯,喝了一口。為了便於談事,客光先事先支走了所有的宮女,屋裡只有他們三個人。
魏忠賢吹著茶水錶面的浮葉問道:“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田爾耕怕客光先搶先邀功,忙回答說:“孩兒去信問過王紹微了,寶藏之事他也不清楚,之事周王和信王之間的爭鬥是源於一個女人。”
“什麼女人?”魏忠賢心中一動,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心中卻還在想,這騷婦身上抹了什麼了,我這喝了幾口茶了,怎麼還覺得有些噁心呀,真不知道那個病澇鬼怎麼就喜歡這個調調。
“姐夫,是這樣的,那信王的側妃有個姓田的,他父親生了兩個女兒,姐姐被指給了信王,妹妹還待字閨中,這田家老兒想的可真好,想攀上兩座高山,瞞著信王就把這妹妹許給了周王,哪裡知道這信王似乎對這小姨子有點意思,於是二王就在開封鬧起來了,這都是明面上的,我估計暗地裡就跟周王那摺子上說的那樣!”客光先終於搶過話頭說道。
“那個田家丫頭長的怎麼樣?”魏忠賢眼睛一亮問道。
“據王紹微傳來的訊息說開封第一美人都不為過!”田爾耕淫笑一聲道。
“很好!”魏忠賢“咯咯”笑了起來道,“咱家正領著選秀的差事,就選她了!”
“乾爹,這田家丫頭可是信王看中的……”田爾耕一時還沒有轉過彎來,疑惑的問道。
“信王納了她沒有?”魏忠賢問道。
“聽說還沒有,可能是因為突然進京吧!”
“那不就結了,男未娶,女未嫁,這可不能誤了給皇上開支散葉的大事!”魏忠賢白了兩人一眼道。
田爾耕和客光先頓時領悟過來,嘿嘿笑起來,連聲向魏忠賢獻媚,把魏忠賢的智慧誇的就快是賽過三國的諸葛孔明瞭。
“姐姐說,她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在京城待膩味了,還請姐夫找個由頭讓他出去散散心。”客光先雖然表面上對魏忠賢恭敬有加,實際上他只聽姐姐客巴巴的話。
魏忠賢臨走時哼哼哈哈的答應了下來,心裡卻把客巴巴恨上了,還不是為了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唄,你那個兒子爛泥扶不上牆,給了個世襲錦衣衛的千戶還不滿足,心中不由有了計較
第七卷:京師鬥閹之第六章:重陽賞菊(一)
秋早晨的清寒凍醒了熟睡的朱影龍,睜開眼睛一看,絨被褥早就不在兩個**相擁的兩人身上,熊瑚如同八爪魚一般摟著朱影龍,渾身上下都緊密的接觸著。
由於熊瑚是趴在朱影龍身上睡的,那第一凍醒的人自然不是朱影 龍,而是熊瑚了,只見熊瑚雙眸緊閉,一臉不自然的趴在朱影龍的胸 前,雙手和雙腿又不敢亂動,生怕驚醒了身下的朱影龍,朱影龍忽然感到胸口絲絲麻癢,稍微把頭抬起來一看,不禁訝然失笑,熊瑚為了不讓自己的臉緊靠著自己**的胸脯,強行將自己的臉提高了三分,這樣一來時間長了,不然氣力不濟,這脖子不是手臂,力又不濟,自然有些顫抖,她這頭秀髮全部都鋪散在朱影龍的胸前,一動,頭髮自然也動,那絲絲的麻癢就是這秀髮顫動拖拉造成的,仔細一看,那對漂亮的睫毛不住的抖動,可見它的主人此時此刻內心的緊張。
朱影龍驀然發現自己的兩隻胳膊並沒有被壓住,能自由活動,頓生孩童之性,雙手輕輕抬起,如輕羽一般落在了那對渾圓之上,輕輕搓*揉起來。
“嗚……”熊瑚嬌軀如同雷擊,她怎麼也想不到睡熟的人還會如此的不安分,偏偏自己還很享受那樣的撫摸,經過昨晚的**的洗禮,熊瑚從一個少女一下子蛻變成了少*婦,她一下子還接受不了這樣的親密接觸,內心的抗拒可**的迎合讓她整個人在徹底燃燒,她不知道燃燒之後會得到什麼,總之在這一刻起,她迷失了自我。
自己這算不算送羊入虎口,自己這隻羊被老虎吃的是乾乾淨淨,連一點渣滓都不曾留下,想到這裡不免悲泣起來。
朱影龍被這突如其來的哭泣嚇了一跳,手上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不安的一下子坐了起來,把熊瑚摟在懷裡,問道:“麗娘,你怎麼哭 了?”
熊瑚心中悲苦,不僅僅是因為自己失去了清白之軀,更加是因為朱影龍完全撕開了她堅強的外表,完全暴露出自己內心的情感,更加因為自己居然沒有控制住自己,就這麼把自己交給了對方,哭聲就更加大起來。
在朱影龍的印象裡,熊瑚是一個堅強而且理智的女孩子,在父親被捕的三年內都沒有哭過,而是竭力的去營救,想不到她居然也有普通女孩子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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