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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季滿臉疑惑的轉頭看著波才。波才喜形於色的低聲對管季說道:“管統領,你有所不知,潁川郭奉孝乃是公認的天下第一奇才,號稱‘太公轉世’……。”
“什麼奇才歪才,他們二人能抵擋住本將的馬刀嗎?”管季不耐煩的說道。
“管統領,稍安勿躁啊,以我看,他們二人面對騎兵隊如此鎮定,肯定有所依仗,管統領,給我一點時間,一探對方的虛實……”看到管季的煩躁,波才的臉上顯現些許的失望之色。
作為黃巾軍為數不多的謀士,波才也頗受先前太平教主張角的青睞和器重。在黃巾軍陣營裡,波才的地位比管季高多了。眼見管季瞧不起自己的偶像,他心裡不好受啊。
管季體察到波才的不滿之意,這才想起波才在軍中的地位,就是自己的大哥一方渠帥管亥也是極其尊重波才的。他緊咬下唇沉默的點點頭。
波才沒有理會管季,當他策馬上前,超過管季時,臉上的欣喜不再掩飾。面對站在地面的太史慈和郭嘉二十米處,波才翻身下馬,徒步前行十米,這才拱手向郭嘉問候說道:“波才有幸啊,波才久仰郭奉孝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雙方劍拔弩張的險情,好像在波才燦爛的笑容中不復存在了。
郭嘉面對波才的讚美,毫無愧意,他同樣拱手對波才說道:“波才兄說笑了,天下之人誰不知十年前天水富翁波才的豪舉,為解救蒼生於水深火熱之中,解散萬貫家產,義無反顧參加黃巾義兵……近年,奉孝又從特別的渠道聽說:波才兄把青州東萊的黃巾軍整治的紀律嚴明,做到了自給自足豐衣足食!當然,奉孝知道,黃巾軍到處收繳地方的財物,是斷絕官軍的後路……。”
波才越聽神情越是興奮,他仰天哈哈大笑,而後恭敬的對郭嘉說道:“奉孝果然是天下第一奇才啊,料事如神,料事如神啊!青州東萊這麼偏僻地方的事情都逃不過你的法眼……奉孝,依你之見,今日之事如何解決?”
郭嘉聞言,略微沉思一會,隨後,他對太史慈低聲囑咐一些話,太史慈認真地去執行了。
等太史慈離去,郭嘉這才對波才說道:“波才兄,那奉孝就託大了。今日之事,不過是管季率軍為四年前死去的李二和張六報仇。但是李張二人之死確實罪有應得……可是,如果硬說太史慈有罪,也只是過失之最。正確的做法,太史慈應該將李張二人緝拿歸案,交與管季處罰……但是事已至此,為今之計,只有讓太史慈和管季單打獨鬥論生死,波才兄,意下如何?”
波才一邊聽,一邊陷入沉思。
這時,太史慈已經拿著一個包裹閃身來到郭嘉的身邊,當著波才的面,太史慈迅速開啟包裹,將星月戰甲和四根手戟拿出來,等太史慈開啟另外一個小包裹,裡面的奇珍異寶幻射七彩耀眼的光芒。
郭嘉看著波才驚奇的神情,便進一步低聲說道:“呵呵,波才兄,太史慈和管季單打獨鬥論生死外,還有彩頭的。如果太史慈戰敗,除任由管季處置外,這些寶貝都是你們的了……當然,管季不幸戰敗,那麼其麾下的將士和地盤都歸太史慈所有,呵呵,我們渴望已久加入黃巾軍的隊伍啊……。”
波才沒有立即回應郭嘉的言語,他動身前往察看那些令人心動的賣相不錯的寶貝。不在乎財富的波才自然對奇珍異寶不感興趣,他拿起星月戰甲時,便頓時吃了一驚:表面看起來厚重的盔甲,拿在手裡不過十餘斤……
為了驗證盔甲的堅實程度,波才又拿起寒光四射的手戟猛刺盔甲,結果盔甲毫無損傷。
此時,郭嘉應景地說道:“波才兄,這套星月戰甲來自上古洪荒,其品質不亞於天下第一猛將呂布的百花戰甲!一套極品戰甲對於武將來說無異於多了一條命啊……。”
波才動容的放下盔甲和手戟,語氣堅定地說道:“奉孝老弟,就如你所言,讓太史慈和管季單打獨鬥解決恩怨吧……。”
“如此甚好!”郭嘉滿懷深意的對波才擠了一下眼。波才又看了太史慈一樣,便滿懷心思的上馬返回管季的身邊。
以波才的三寸不爛之舌,很快就把性情粗暴的管季送上路。此時,管季的心裡只有那一套極品裝備,什麼李張二人的仇恨,和他半分錢的關係都沒有。
據漁村內線人報告:四年前,太史慈不會任何的武技,四年的時間,就算是從孃胎裡出生就會走路哦,又能把武技修煉到何種地步?即便對方的實力和自己相當,他有自己身經百戰的經驗嗎?實力相當,一個徒步的武者能戰勝騎馬的武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