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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起節外生枝
太史慈從趙普手中接過奏摺,便閃身離去。以太史慈的修為,即便他刻意掩飾實力,他徒步比騎馬快多了。一份奏摺,在特別的情境下,已經變成決定人生死的重要物件,不是簡簡單單一份事情說明書了。
下半夜時分,太史慈已經飛掠州城高聳的城牆,趁著夜色,他飛身直撲州府所在地。太史慈選擇一處隱蔽的處所,他服食一顆靈丹後,便原地打坐恢復急速趕路消耗的真元內力。
天色大亮,州府大門還沒開,一個身穿輕甲的武士騎馬從街道拐彎處直衝而來。在州府門口,輕甲武士立馬,他不顧坐騎疲勞的直喘粗氣,渾身肌肉顫抖。他本人也是滿頭是汗,眼神充滿焦急。
太史慈從州府門口的石獅子的後面走出來。輕甲武士一見到突然現身的太史慈,陡然之間便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披星戴月的疲勞感頓時蕩然無存了。
這不是由於遇見故人的喜悅所致,也不是猛然見到朋友的興奮所致,而是被如潮水洶湧而來的恐懼導致的。
“你……你怎麼也在這裡?”輕甲武士臉色蒼白的顫聲問道。
太史慈沒有回應輕甲武士的問話,而是一臉雲淡風輕地注視著他。等輕甲武士感覺實在是承受不了太史慈目光的愛撫,便緩緩低下頭。
這時,太史慈才從容的緩聲問道:“小哥,你帶的東西呢?”
好像被太史慈催眠了一般,輕甲武士沒有絲毫的抗拒,便從暗兜裡拿出一個包裹。也不等太史慈索要,他便把包裹遞給太史慈。
此時,街上的行人不多。作為旁觀者,行人只認為官軍在交接什麼,他們可不敢湊這個熱鬧。
不是輕甲武士慫,不是男人,而是當初在東萊縣城黃府門口,太史慈的表現太神勇了:居然把半個先天之境的高手擊殺。而輕甲武士當時就在現場啊。
有了這個神勇形象的鋪墊,加上此時太史慈態度十分溫和,輕甲武士已經被“偶像”徹底征服了,此刻,別說是密信,就是命,他都可以交給太史慈啊。
太史慈眼看輕甲武士如此信賴自己,便一手拿著包裹一手拉著輕甲武士的手走到一處角落裡。
太史慈看著一直低著頭的輕甲武士,輕聲問道:“小哥貴姓?”
輕甲武士手足無措的低聲回答:“太史……小人姓薛名貴。小人乃是孤兒,自小被黃府收留,培養成一名護院武士!”
“哦,原來是這樣啊……”太史慈微蹙眉宇說道,“薛大哥,如今你把黃泉老狗交付的任務就這樣結束了……薛大哥,要不你不要返回黃府了,你可以到東萊縣城以北的黃龍谷暫時棲身!”
“啊,那不是黃巾軍的老巢嗎?”薛貴有點不情願啊。
“呵呵,薛大哥,我能把你往火坑裡推嗎?現在的黃龍谷可是普通民眾幸福安逸生活的樂園啊……”太史慈拍著薛貴的肩膀說道。
薛貴想象任務失敗,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他有想象太史慈言語之間的真誠,最後他選擇聽從了太史慈的建議:隻身前去投奔黃龍谷。
太史慈附耳告訴薛貴,進入到黃龍谷的警戒區,只要對警戒的將士說出:太史慈,郭嘉二個名字即可。這二個名字就是安全進入黃龍谷的通行證。
等薛貴神情平靜,策馬離開,太史慈才施展內力將手中的包裹震碎。這要是在金毛猴手裡,輕而易舉就可以把包裹瞬間氣化,化為烏有。這就是中級武將和先天之境的勇將之間的差距,不可逾越的差距。
一段時間後,州府大門洞開,一隊十人的將士從府內魚貫而出。太史慈上前把表明自己身份的令牌遞給隊長。絡腮鬍子隊長懶洋洋的看過令牌,眯著眼睛看著太史慈。
太史慈知道對方是想索要賄賂。可是見過小鬼給閻王進貢,見過閻王少小鬼的錢嗎?太史慈故作不懂,不管對方是否有耐心,他還是將此行的目的一五一十的告訴對方。
絡腮鬍子隊長眼看太史慈不上路子,便瞪著眼太史慈喝道:“大清早,怎麼這麼煩躁啊……小子快把奏摺拿來,而後快滾蛋!”
太史慈故作被驚嚇到,慌忙的將奏摺遞給絡腮鬍子隊長。隊長拿著奏摺根本不再看太史慈,轉身不入府衙。
太史慈見狀,對著其他侍衛一番客氣後,便喜滋滋的離去了。
其實太史慈沒有見到州府負責治安的最高長官,他也不覺得有什麼負面情緒。如今的官員都是尸位素餐人浮於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只要州府長官知道劫匪是“燕雲十八騎”估計稅銀的事情也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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