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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等的榮耀啊。
“嗯……”太史慈默默頷首,而後他吩咐總管說道:“你把這些物品統統裝進府邸的馬車,之後本將再安排人手拉走!”
“喏!”總管朗聲應允,而後起身屁顛屁顛的離去了。此時距離除夕和春節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而總管開心的就像提前過年一般。
接連三日,也沒有一個人主動上繳糧食和其他物資。面對如此窘況,太史慈一不著急二不惱怒,他要求當值的官員執筆再一次釋出通告:由於徵糧時間緊迫,非常時期需要非常手段對待,至今日起郡城城郊的糧倉和糧庫統統充公……
這個文告張貼出去後,整個郡城頓時沸騰了,所有的豪門宗族的族長都是不顧寒冷不顧年老體邁,先後聚集郡衙,集體組團向太史慈當面抗議和投訴。
太史慈正襟危坐主位上,數十位族長各自跪坐列席,有些年紀大的族長身邊還跪坐幾名珠光寶氣的小妾。這些族長都是大戶,除掉這些大戶的族長,還有幾十位中戶和小戶的族長裡三層外三層擁擠在門口。
太史慈才想張口說話,列席首座上,一名鬚髮皆白的族長滿臉怒容,顫抖的手指著太史慈,顫音質問道:“太史將軍,自古以來,沒有當官的如此粗暴的對待我等家族的!就算是當初的叛軍黃巾軍也不敢如此野蠻的對待平原郡的豪門大戶……。”
這名族長有些言過其詞,但是為了表達對太史慈所作所為的憤恨,老頭也不顧事實和顏面了。太史慈看著老族長,搖搖頭微微一笑。他再次想出聲解釋,其他族長便你一言我一語質問太史慈,廳堂門口的族長們更是手指著太史慈,惡言惡語待之……一時間,肅穆的衙門廳堂成了菜市場,吵吵嚷嚷,每個人都想打了雞血一般,亢奮不已。
被別人惡罵,被比人橫加指責,太史慈沒有動怒,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微笑中,太史慈突然肆意催發真元內力,一團瀲灩的藍色氣罩憑空而出,隨之一股濃重凜冽的殺意將現場所有的人覆蓋住。這種情形下,即便所有人感覺不到天氣的寒冷,但是每個人還是都清晰的感受到從內心深處湧出的凍人心魄的寒意。
一些有見識的族長一眼便看出太史慈的武技修為的程度:先天之境!他們頓時臉色一變,把剩餘的指責和惡罵硬生生收回肚裡。憤怒的臉色蕩然無存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懼萬分的蒼白。一些有見識而又膽小的族長,此時已經害怕的迅速起身離開座位,向擁擠的門口跑去,這些個別的奇葩使出吃奶勁擠出擁擠的人群,一路狂奔到郡衙外,鑽進轎子,驚恐吩咐隨從打道回府……
很多族長搞不懂這些個別人的表現,性情暴躁的族長不顧透心的寒意,一個勁地繼續辱罵。一時片刻之後,這些人忽然發現其他人都不吱聲了,就剩他們幾個人再罵太史慈,還在數罵太史慈的歷代祖宗,嘴上的快感十分的強烈……
不過當他們聽到同伴說道:太史慈的武技已經達到先天之境……他們頓時便便一個個像鼓脹的氣球洩了氣,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再對太史慈喝五吆六,和其他人一樣,一個個畢恭畢敬,猶如上私塾的孩子面對威嚴的老師一般。
太史慈目光炯炯的巡視一遍眾人,十分強勢的對眾人說道:“你們累了吧?那個王族長,聽說你的夜生活過的很壯烈,本將覺得你沒怎麼壯烈啊?今日還能站在本將面前唧唧歪歪啊……本將也是奉命行事,如果你們心裡不滿有怨恨,就咒罵曹操和劉虞……說到底,你們也夠卑賤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用土話說,人家不日你們娘,你們就不喊人家親爹!軍隊不是菜市場,可以討價還價,軍隊就是令行禁止的地方,難道你們沒聽說過軍令如山倒?……目前就是這樣,城郊的所有的糧倉和糧庫統統充公,徵繳的糧食如有不足,你們還得要從城內的糧庫上繳糧食……。”
眾人面對太史慈肆無忌憚的辱罵,敢怒不敢言,誰叫他們之前也惡罵過太史慈呢?面對太史慈的強橫和苛刻要求,名士張柳鼓起勇當面氣質問太史慈:“太史將軍,我們承認先前有怠慢之處,但是平原郡也要有充足的餘糧過冬啊……。”
“怠慢之處?你們怠慢一會,前方的將士就要受餓挨凍一天……”太史慈根本不理會有華無實的所謂的名士,這樣的名士只會以孔孟的標準論是非,其實他們的立場就是依附豪門宗族,這樣的名士在太史慈的眼裡就是臭狗屎,太史慈臉露厭煩之色斜睨著張柳說道,“本將說過,這是非常時期,在這個非常時期,你們只能節省節約,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依本將看這個冬季,你們就不要用糧食釀酒了……。”
張柳萬沒想到太史慈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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