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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缺席呢?”
羲和昌熠聞言拱手而禮。林翎亦是藉著這個時機,近了桌前,落了座。
羲和昌熠著實沒有辜負那文雅的皮囊,句句話都說得客氣雅趣,讓人有種無法排斥的吸引。
三人聊了很久才散席,林翎陪著羲和灸舞送羲和昌熠出去。
待到羲和昌熠走遠,林翎還在回味剛才談天的內容,心讚許久沒有遇到如此通透玲瓏的人兒,卻絲毫記不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了。
羲和灸舞好笑地凝著林翎一味地出神,終是忍不住抬手撫了撫林翎白皙的臉頰——林翎一顫,不動聲色地隔開距離,抬眼凝上羲和灸舞。
羲和灸舞尷尬一笑,柔聲問道:“看來沁兒很是喜歡昌熠呢!”
林翎垂眸,思忖片刻,淡淡應道:“璃沁自是欽佩有才學的,如若非要稱之為‘喜歡’的話,那璃沁‘喜歡’的恐怕不止是七皇子而已!”
羲和灸舞聞言大笑,取出袖中金釵遞與林翎:“沁兒巧言,本太子認輸!”
林翎收了東西,丟下一句“多謝”便大踏步地朝自己的宿處去了。
安辨雌與雄
隨著“大部隊”“迴歸”羲和,林翎的這段行程也算是“塵埃落定”。
日子又恢復到常規的無限迴圈中,羲和國主借“病”遲遲不肯接見羲和灸舞從籬雪遠道接來的籬雪長公主璃沁卻又以看診名義日日與羲和灸舞見面。明眼人一看便知這是羲和國主對籬雪公主不滿意的表現,然而羲和國主的這般態度倒是讓林翎心裡寬慰了一番。
羲和昌熠日日來太子府拜訪,尋不到羲和灸舞便來同林翎尋樂,日子一久,兩人接觸的增多使二人更加惺惺相惜,再加上兩人性格相仿,自是處得愉悅自在。
這日林翎正在院中品茶,羲和昌熠東張西望、鬼鬼祟祟地摸進林翎的院子,其“神秘”程度讓林翎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羲和昌熠不滿地磨了磨牙,怒舒一口長氣,來到林翎眼前:“敢不敢配合一點?”
林翎扯扯嘴角,揚手飲盡杯中餘茶:“七皇子武藝超群,這般……偷偷摸摸……還真是……額……可愛……”
“哼!本皇子可是大男人,什麼可愛不可愛的,要不是給你搞這些破玩意,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啊?”羲和昌熠說著將藏在背後的包袱攤上林翎眼前的石桌,接著眉眼一挑,不去看林翎。
林翎瞥一眼桌上的東西,淡淡道:“這又是什麼稀罕玩意兒,竟能讓萬事皆不上心的羲和七皇子這般重視~”
林翎態度之冷淡讓羲和昌熠忍不住又垂了眼眸,重新聚焦在林翎身上。
羲和昌熠再抬起緊握摺扇的右手敲上眼前的包袱,還沒開始解釋,便被林翎奪了扇子,隨即在林翎泠泠的笑聲中發現自己又上了林翎的套兒。
林翎笑夠了,舒展開眉眼,右手藉著摺扇一挑包袱,左手再接穩,隨即一個媚眼拋來,悠然道:“包袱裡的東西配了這扇子才算完整嘛,七皇子既能不辭勞苦幫璃沁弄來這些東西,想必再借璃沁一把扇子也不是什麼大事~”
羲和昌熠聞言一扯嘴角:“放眼天下能將‘恩將仇報’的事情做得這般冠冕堂皇的,大抵也只有沁兒一人了!”
林翎挑唇一笑,轉身進了屋子。時間不過眨眼,林翎出門已然是另一套行裝。
羲和昌熠本是人外之姿,可較著眼前這搖著摺扇的“貴公子”卻還是遜色了幾分:林翎眉眼微揚,摺扇斜搭上唇鼻,更是邪魅得神秘。
羲和昌熠不知不覺地就這樣淪陷在那裡,直至林翎收了摺扇,輕咳數聲才回過神來,匆忙一禮:“沁……公子果真不同凡響,為兄失禮了!”
林翎勾唇,清靈可親卻又輕盈難近:“七爺可是折煞小弟了~”
羲和昌熠“呵呵”一笑,抬手彈上林翎的眉心:“只有為兄被璃‘老弟’折了煞了的份兒,沁兒何時會被為兄折煞了?”
林翎鼓鼓小臉,抬手反彈羲和昌熠一下,一撇小嘴哼道:“論輩分璃沁還要長於七爺呢,七爺這邊一口一個為兄,不是折煞璃沁是什麼?”
“呦呵~這邊等著我呢!好哇,行啊~~既然璃公子這般講究‘名正言順’,那必定不屑於同我借這些‘偷雞摸狗’的行徑出這太子府的大門了,如此說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繼續出門去孤家寡人吧~”羲和昌熠故意將“孤家寡人”四個字拖長了音調,手中的令牌像變魔術一般在林翎眼前忽隱忽現。
林翎抬手去撈令牌,卻總被羲和昌熠巧妙避過,看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