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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再看一下?”
管代朋:“我看我們作兩種準備,讓上可冬梅帶著世嘉、世衡、世選、世臣四個娃兒去上坪村把家安頓下來,並帶上主要財物,先把根紮下來,我們老倆口和上學倆口,暫留在走馬堅持醫館和藥鋪,這樣進退就有了條件了,化蛟先送他們去綏陽,等他們安頓下來後,再回走馬。”
管上可:“我同意爹的安排,帶娃兒前去上坪村紮根。爹,我們六個人去坐吃山空實在不是辦法,能否在現在有財力的情況下,或買、或租些土地種藥材或種糧食都會有收益的。”
管上學:“大哥的考慮也有一定的道理,大山地區,地廣人稀,地價一般不貴,能買些地置一份家業這樣對全家來講不失為一條退路。”
管代朋:“要得,這倒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這年九月十七,重陽節剛過,巡撫徐可求派人通知樊龍,翌日,他要去校場檢閱他的倮倮兵,並按冊點兵,然後根據具體人數發放軍資糧餉。
第二天上午,四川巡撫徐可求等大小官員進校場,上得閱臺,一看黑壓壓一大片。校閱開始,徐可求叫樊龍先呈上名冊,翻開一看,足足有兩萬多人。
徐可求:“朝廷的聖旨是命你率士兵七千,你竟違旨帶兩萬多人來,是什麼意圖?我現在點名,看來些什麼人?”
誰知第一名就是從鄉間抓來的小孩,徐可求十分驚訝,說道:“你竟敢用小孩來矇騙朝廷!”
樊龍:“嫌小嗎?”
樊龍竟當著徐可龍的面,揮起一刀,將小孩殺死。徐可龍大怒,質問道:“你是想造反嗎?”
樊龍跳上戰馬,舞動長槍,向巡撫徐可龍奔來,並高喊:“我就是要造反,怎麼樣!”
當即將徐可龍殺於槍下,並高喊:
“將士們,此時不反更待何時?反了!”
在其部將張彤指揮下,按預先的佈置,其手下幾百軍將,一擁而上,將手無寸鐵的幾十名大小官員全部殺死在地。
當時被殺的主要官員除四川巡撫徐可求之外,還有四川參政孫好古、副使駱日升、李繼周,重慶知府章文炳,順慶(今南充)同知王世科,敘州同知熊嗣光,推官王爾宅,巴縣知縣段高遠,總兵黃守魁、王守忠,遵義參將方金,指揮王登爵等。可以說,到場的四川、重慶主要官吏皆死於此難。一時群龍無首。賊首、永寧宣慰使奢崇明趕到重慶,宣佈重慶為東京,建國號為大梁,奢崇明稱大梁王,並建元應瑞,還設丞相、王府等機構。
叛軍佔重慶後,對重慶大肆掠奪和搶劫,並分兵二路,一路向東,控制夔州,一路向南,控制綦江遵義。
接著奢崇明在重慶大肆招兵買馬,並從他的老巢永寧調來一支兩萬人的軍隊,準備攻打成都。
本來樊龍的叛軍只是在城裡燒殺搶掠,郊外尚未受大的影響,但出兵成都,情況就不一樣了,管代朋從逃難的人群中得到這條訊息後,立即返回家中召集一家人商議。
管代朋:“現在情況十分嚴峻,奢崇明的叛軍還在積蓄力量,準備出兵成都,奪下省城,據而有之。因此,叛軍西進,無論石橋鋪或者走馬崗,皆是必經之地。叛軍所過,必定城邑丘墟,絕無倖免,因此,我們必須迴避,逃離這個地方。”
管上學:“我們往那的跑,從重慶到遵義皆是叛軍,去綏陽的可能性已沒有了,向東去涪陵,沿江都是叛軍,更不可能。只有向西南,遠離成渝官道,才比較安全。與此最近的就是瀘州,從巴縣銅罐驛,走上水船很快就可到達。”
春紅:“瀘州也是江邊大鎮,容易謀生。”
管代朋:“要得,先撤到瀘州再說。”
大計已定,宜早不宜遲,遂決定第二天就走,全家立即收拾行李,打綑藥材,租騾子,忙了大半夜才基本收拾好,略略眯了一下,第二天一早,管代朋、管上學、餘化蛟挑著,餘成慧、張春紅揹著,加上租的二匹騾子馱著,將弘仁堂分號的大多數藥材和可移動而必須的東西帶到了銅罐驛長江邊,租了只木船,一家逃難到了瀘州,先找了家客店安頓下來,然後一家去街上吃飯,飯後分頭在街上看,有合適開醫館的房子沒有,約定晚飯時大家談各自看房的情況。
晚飯仍在這個飯館集中。
管代朋:“在離十字大街中心不遠的南街處有一棟前店有院的房子,由於臨近十字街的中心,人來人往還比較熱鬧,而且它的南頭便是長江水碼頭,上上下下的人也很多,很適合開醫館,門上也貼了招租告示。”
上學:“雖然我們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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