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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紫蘇,何德何能,能得老天眷顧,之前就在你的夢裡,向你表白心事,現在又可以與你朝夕相處。雖然,我知道,你不愛我,而且等你病好了,大概就會離開我,想這樣的機會,再也沒有了。但是,至少,這一刻,我們是在一起的,我感到很幸福——沈喬。”
治病
“沈喬,雖然我得不到你的愛,但我想,你永遠都不會忘記我,在你的記憶裡,始終有我紫蘇的身影。”紫蘇緊緊抓著沈喬的手,眸光閃爍不定,似是在猶豫什麼。
紫蘇來歷神秘,家族涉及的奇門異術,淵源廣博,其中有一門類似勾魂術的魂術,可在對方靈魂力虛弱到極點的時候,更改對方的記憶。
這與魔族的勾魂術類似,但一個霸道,一個溫和。
只是紫蘇最終沒有這樣做,他愛的是此刻的沈喬,而不是記憶被篡改的沈喬。那樣即使他們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但他一生,都會內疚不已的。
而且,他的命運一出生就已經被註定。他給不了沈喬長久的幸福。
輕輕放下沈喬的手,紫蘇拔掉沈喬身上的銀針,拔出銀針時,潔白的針尖變得漆黑無比,空中有一絲淡淡的腥臭味。
我記得他是隻小狐狸
紫蘇在一旁的燻爐裡丟了一些奇怪的草藥,當草藥燃起時,一股淡淡的香味從燻爐中升起,沁人心脾。如果沈喬清醒的話,她一定能認出其中一味草藥——鶴望蘭。
這些珍貴的草藥是紫蘇特意從妖門和逍遙門蒐集而來,對滋補枯竭的靈魂,大有裨益。
用羽扇輕輕扇動燻爐,紫蘇雙眸望向昏睡的沈喬,看到睡夢中的沈喬終於不再那麼痛苦了,一直擰緊的眉才稍稍鬆開了些。
院外,妖尊雙眉進展鎖,一張俊臉陰晴不定,他忽而坐在青玉凳上,忽而又站了起來,來回逡巡,怎麼看就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
“沈喬,你一定要好起來,一定。”他握緊拳頭,墨黑的眸盛滿了擔憂和祈禱。沈喬是他的命,若沈喬有一個不測,他也不活了。
什麼萬載的修煉,什麼修真界的宏圖霸業,在這一刻,都變得那麼渺小不堪。他的心中,只有沈喬,也唯有沈喬!
花苑門口,一個火紅的身影悄然站在外面,清冽的雙眸落在坐立不安的妖尊身上,又妒又恨。
“月石,在你心中,那個小丫頭真的這麼重要嗎?如果我把她變成一個男人,你會不會就此死心?”她的手心抓著一棵奇異的小草,幾次想走近庭院,卻最後生生止住了腳步。
沒有人比她更瞭解月石了,如果她真的這麼做的話,別說愛情了,就連她和月石近千年的友誼都會就此毀於一旦。
可是就這樣放過那個丫頭,她委實不甘。幾番猶豫下,琥珀眼眸忽然一亮,自語道。
“對了,別人的話妖尊可以不理,但那一位的話,妖尊一定會聽。哼,堂堂妖族之尊,怎麼能喜歡上一個人間丫頭,想必那位一定會反對。”想到這,琥珀的憐才才稍稍好看些,再度深深望了妖尊一眼,腳下一點,悄然從庭院中消失。
妖尊站在門口,神色焦急,不吃不喝地守著,連續七天七夜過去,裡面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有幾次,妖尊忍不住要推門進去,但一想起紫蘇凝重的警告,他還是生生止住了按在大門上的雙手。
“紫蘇,希望你莫要騙我……”他沉聲說道,頭髮凌亂,雙眸血紅,雖然俊朗依舊,但與迥然於昔日那個意氣風發的妖尊了。
就在他肝腸寸寸斷的時候,“吱呀——”一聲,塵封了七天七夜的大門終於開啟,紫蘇疲憊地從裡面走出來。
“他……他怎麼樣了?”妖尊情急之下,一把抓住紫蘇的衣襟,提了起來,又急又怕地說道。
紫蘇望著妖尊,嘴角扯出一絲苦澀的笑意。這時候的妖尊,哪裡還像是縱橫三界的無敵存在,分明就像一個可憐的乞討者,雙眸充滿著無盡的擔憂和哀求,生怕他說出一點不利於沈喬的訊息。
原本,有那麼一點,紫蘇想和妖尊開個玩笑,好折磨一下這個囂張跋扈的傢伙,可是臨了,看到這傢伙這麼可憐,紫蘇的心也就軟了。
“你自己進去看看吧。”紫蘇不滿地掰開手,疲憊地說道。他可不是妖族,雖然是修仙者,但畢竟七天七夜沒閤眼,而且替沈喬治病時,沒有半刻的懈怠,精、神、氣,早已萎靡至極致,要是因為沈喬的緣故,紫蘇早就支援不住了。
妖尊聞言,連忙放手,大步朝裡面走去。因為走的過急,一腳踩在門檻上,一個不穩,一米八左右的大個子,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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