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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地窖還不累啊”
小小是不是忘了什麼,安若晨拉著小小的手,一下下的摸著說:“睡不著,你今天不是說要跟我圓房”
“哦,好吧”凌小小翻身抱住安若晨閉著眼獻上自己的唇。
安若晨心裡那個激動,他一定要讓小小記得他們洞房,將來想起來是多麼的美好,安若晨一翻身壓在凌小小的身上,從小小的脖子慢慢向下吻,邊吻邊解小小的衣裳。
凌小小這幾天累的幾乎就是沾床就睡,安若晨又是那麼磨蹭,抱著她的脖子在那慢慢的啃,這性*欲還沒啃出來,就已經睡著了。
安若晨覺得身下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抬頭一看,凌小小已經歪著頭睡著了,沒勁的從凌小小身上下來,不就圓個房麼,多大點事,為什麼他不是這事就是那事。凌小小怎麼這樣也睡著,你給我醒醒。安若晨搖了搖睡死的凌小小,索性坐在床上生悶氣。低頭看看昂揚的弟弟,要不他直接上,這不跟畜生一樣。算了,現在她喜歡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她不提他一輩子也不圓了。
沒兩天,趙天冬就連連抱怨,異味讓他住不了了,家裡的房間空間都給住院的注滿了,只有手術室沒人住,凌小小靠著牆根一早一晚給趙天冬打了地鋪。讓他委屈幾天。凌小小看看家裡四周也地可以蓋了,打穀場上可以蓋,就是怕發酵的麴黴放在裡面,怕人去偷技。是不是她也得把這給扒了重新蓋起來?等東面大伯二伯家忙完了,她就蓋房,這錢也不是白拿的。
二叔去領凌小小前段時間她在窯廠做的罈罈罐罐,有幾十個她刻了字的,她得留著,以後送人用。這她家一收柴,這村裡人跟著了魔似得,全拿著斧頭進了山,這第一天還沒到晚,就收了近千斤的柴火。一連收了三天,三千斤的柴也差不多了。
酒麴出來了,大肆釀酒開始了。凌小小這醫館著實忙不過來,讓趙天冬從家裡調來一個大夫在這坐診。人第二天就來了,因在縣裡成了家,早來晚走。多出了個幫手,趙天冬有時還來她這裡聊會天。
天熱,凌小小讓安二嬸燒火燒會安若蘭、王麥子三人相互換換。二叔負責搬罈子,凌小小把炒熟的高粱放到小桌上的扁裡散會熱,等不冷不熱了與挑出來的白毛麴黴拌勻了,再倒進罈子裡,對上水封了。把封了罈子的酒罈子又搬進了趙天冬的房裡,這趙天冬一下跳出來不幹了,他可不想天天在手術室裡打鋪。
“你就忍忍,等姐發了財,請你吃頓好的”
“不好使”他一連幾晚上上都沒睡好了,那還是小,這裡窗戶太大,晚上看書一點上燈蟲太多。
“你房間給我用一下,明天我就騰個房間出來給你,好不”
趙天冬抿抿唇說:“最後一天”
“我這近兩萬斤的糧食,釀還要十幾二十天,哪裡就那麼快就好了”
“我不管,我明晚要有床睡”
凌小小想想還是把他們的床騰出來,夜裡讓王長安警醒些,從今天釀酒開始,村裡人沒事就來轉兩圈,十來天一轉肯定有人在家偷偷釀酒。不過她不怕,他們在看沒有蒸餾的東西,以前不敢說,現在張哥絕對不敢把這賣給任何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第 75 章
安若晨把床鋪搬到了西面,凌小小在廚房裡忙著抄高粱,等她忙完一切,習慣性的推開廂房的門“凌小小,這麼晚有什麼事?”
凌小小見趙天冬捧著書不解的看著她“我走錯了”她都忘了,她中午時有叫安若晨把床鋪搬去西面,這個傢伙一個招呼都沒跟她打就搬去了,這幾天安若晨陰陽怪氣的,跟他說話愛理不理的,難道是那晚她睡著了一直記恨到現在。進了房間安若晨都睡了,肯定是跟她生氣了,要不平時肯定等她一起回來了。凌小小看著安若晨的孩子般的睡顏,唉!不是我不肯,實在是我心裡這關難過,安若晨在她心裡還是個孩子啊!天啊,為什麼這裡結婚年齡是15歲,老孃都等了兩年了。老孃兩年沒做AI了好不好,該哭的應該是她好不好!
“若晨哥,家裡很忙啊”
安若晨拿著簸箕把米里的稻殼給簸出來,聽到有人跟他說話一抬頭看見他家後面凌家的一女孩跟他說話,這女孩比他小兩歲,這一年多沒見出落成大姑娘了。“小英子啊,來給你娘抓藥”
小英子見安若晨瞧了她半天,白淨的臉微微轉紅,低著頭點點頭:“那若晨哥你忙,我去抓藥了”
“你等會,我去讓長安先給藥抓了,要是排隊還不知道排到什麼時候”安若晨放下手裡的活跟著凌英進去。凌小小負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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