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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時像癟了氣的氣球一樣,沒勁了。
凌小小提著兩把鐮刀到鐵匠鋪,平時掙她多少銀子,也得讓她討點便宜了。他磨的刀可以一個農忙都不用磨刀了,她奶他們的刀天天磨,這磨刀都要浪費不少時間的。整個店都交給了趙天冬,安若蘭就在家裡煮些飯給她吃,每天還吩咐要有肉,這累死累活的一天,生活再不改善,還是人過的日子麼?
安若晨不捨凌小小做太重的事,只要她把他割掉的高粱根給刨了就好,就是刨根,她手上的水泡已經數不清了,好了出了新皮,又有水泡上來,反反覆覆手上關節處都起了繭子。他們家沒有牛,只能把高粱放在田頭,等二叔三叔家牛用過了,再去拉回家,她還跟爺爺他們借了兩三次,就這樣還聽了安二嬸不少不中聽的話。凌小小一氣把趙天冬那寶馬借來,又借了個板車套起來用。
他們還沒有黍米地與稻子沒割,萬玉蘭為了趕人,夜裡都在地裡割糧食,安若萱在縣裡做事,只能一早一晚的幫幫她,她就帶著安若琳下田,她兩做的事遠遠的超出他們,她家的水田都割上來了,她哪是人啊,她特麼就是個大牲口。凌小小拿著鐮刀與安若晨下田割稻子,站在稻田前,齊整的一大塊,她想哭,這什麼時候才能割完。割一天下來,她只割了半茬,安若晨一天割了兩茬,安若晨什麼都沒有說她,她有點難受。在農村媳婦不會幹農活,安若晨不僅被人揹後議論,人家還會看不起安若晨的。他罵罵她還好,吃飯時間還讓她多休息會,這讓她很無地自容的,她又不是殘疾,做事為什麼都做不到人家那麼利落。這下不僅是手,連腳都磨出繭子來了。
所有的莊稼都收上來了,麥子也種下去了,就剩糧食脫粒了,牛也要等到人家用完了。土場上陷的全是糧食,凌小小瞧著心疼,天公作美,農忙時節竟然沒有下一場雨,她家也終於趕在交公糧前把所有的糧食都搬進了屋。不長莊稼不知道,這裡山地也每畝收穫兩百多斤的,水田能收四百斤就不得了了。公糧與人頭稅要了每畝地的四層糧食,這一百多畝的糧食也只夠他們的一家吃到明年收麥子。普通人家孩子要是多點,就沒什麼餘糧賣錢了,一賣就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難怪她來安若晨家,過的全是喝米湯的生活。
農忙結束後凌小小睡在床上發誓,千萬別讓她有錢,一有錢她就請百八十個長工回來,專門種田,天天拿著農具在田裡晃盪,不讓安若晨靠農田一步了,這個農忙孩子快累死了,每天睡兩三個小時,白天忙割糧食,晚上忙脫粒。人整個個瘦了一圈。她這次竟然沒喊一聲苦,雖然做的慢,但也是踏踏實實的給做下來了。
,簾幕卷青霜,外面地上白白的一片,這也是入冬以來的第一次降溫,凌小小看著滿屋子的人,都是抱著孩子來看病。還有就是這村裡十三四的小姑娘沒事就三五成群,在她家門前晃盪。沒想到這趙天冬的桃花運這樣旺,人家都組團來了。倒是他從沒拿正眼看過她們。安若晨前些把他們給老太太彈的被,送給了老太太,哪裡知道被馮蘭花瞧著了,這安若晨前腳走,馮蘭花後腳就去老太太屋裡哭,入了冬三牛四牛一件冬衣都沒有,到現在還是睡的柴席。老太太不忍心給了床被子給馮蘭花,被凌小小知道後,氣的心口痛,馮蘭花就是她命裡的煞星,不能對這兩老的好,好東西全被馮蘭花給弄家去了。
天氣越來越冷家裡卻越來越暖和,看樣這泥坯的房子還真是冬暖夏涼。她本來還說要是天特別冷的話,就在房間裡起炕的,看樣是不用了。凌小雨已經有好些日子沒來找安若晨了,這會又站在門口幽怨的看著安若晨。搞得像安若晨甩了她一樣。“小雨,什麼事?”這丫頭出月子個把月就被大伯母拉下田做農活,也不知道以後身體受不受影響。
凌小雨搖搖頭說:“沒事”說完臉跟死了娘一樣走了。
凌小雨的老公,定親那天送凌小雨回來,個子不是太高1米7左右,眯縫眼看誰都一副色眯眯的樣子,老太太在她面前把他誇上了天,什麼孩子孝順的狠,孩子懂禮貌嘴甜,長的也不錯,凌小小真想問一句:‘奶奶,你是不是眼瘸啊?’。
沒一會老太太過來說:“小雨婆家那邊來人,想年前把事情辦了”
難怪凌小雨哭喪著臉了,凌小小低頭一看,老太太腳邊趴著只狗:“奶奶,什麼時候養條狗了”。
老太太一臉嫌棄的說:“哪是我養的,那小寡婦的,你大伯母一看見它就打,現在就喜歡跟著我了”說著還用腳撥撥狗。
凌小小說的直接無語了,這狗都認識她大伯家的人了,可想她大伯跑的有多勤快。“奶,我聽說那劉四搶了個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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