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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跑到凌小小面前來報告,組長跟幾位長輩朝這邊來了。凌小小兩手抓著亂髮,跑到安若晨的身邊跪好。
跪下又繼續打理頭髮,安若晨拉住凌小小的胳膊肘問:“媳婦,你眼角怎麼回事,腫的厲害”
“是嘛”凌小小的頭髮也不重要了,輕輕摸摸自己的眼角,老太太的辣椒水太厲害了,一直到下半夜她眼睛才輕鬆點,眼水才沒淌,火辣辣的,疼死她了。凌小小見安若晨一臉關心,有點心虛的答道:“可能是昨天邊哭,邊揉眼睛的吧”
安若晨不管有沒人,把凌小小拉進懷中給予安慰。老太爺幾位在門口看了下,看到兄妹幾位都老實的跪著,便在放置在院子裡的八仙桌上坐下來吃早飯。
安若淮是二叔家最小的兒子,就是成親那晚,讓她往他懷裡撲的男孩,聽說跟王秋菊丁了親,秋收後就成親。此時往她後面一跪,拉拉凌小小的衣服,打著哈欠懶洋洋的說:“老太爺太壞了,不讓吃早飯就讓我們來跪著”
凌小小真想一腳踹他臉上,睡到現在起來,還有資格吃飯!凌小小撥掉他的手說:“我們一直跪倒現在好不好”
睡眼惺忪的人立馬清醒了,愣了下繼而說:“那你們辛苦了”安氏門裡的人都來吃早飯了,跟婆婆平輩晚輩的到這裡,先都要來磕下頭。
安若萱、安若晨開始燒紙磕頭還禮,這裡的禮數太多了,這安氏門裡最起碼也有兩千來號人,這頭還不磕暈了啊。說到這麼多的人,這糧食和菜夠不夠哦!凌小小心裡頗為擔心。要是一兩天就把糧食吃光了,那就好看了弟兄兩。
小亮跟小白起來了,凌小小讓安若蘭帶著弟弟去吃飯。外頭剛矇矇亮,外面的人說:“來了,來了”人一起往這邊靠攏,凌小小不明白這是誰來了,側過頭問安若晨‘誰來了’
安若晨回了句“還有誰,舅舅他們”
嗩吶的聲音都掩蓋不了那由遠及近的嗚咽聲,族長跟幾個長輩一路相陪。
“兒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你啊~沒過了一天好日子啊,身邊也沒個人照顧啊,沒有個好心人······”一個老太太進門就往地上一坐,雙手拍地,開始數長道短的開始哭起來。
凌小小咋覺得越聽越不對了呢,怎麼叫沒人照顧了,怎麼叫沒吃過頓飽飯,怎麼叫兩媳婦一個沒用上呢,····一個老太太也就罷了,孃家一來來了好幾個,各個都在哭,哭安若晨奶奶對婆婆不好,反正就是哭安家對安氏不好,孩子不孝順,她不是生病死的,而是他們害死了安氏。給安家那一大家子哭的臉色都變了。
本來安家這邊讓他們哭會,來拉他們別哭了,這下一氣,各個都出去了,只剩下他們幾個帶著二叔三叔家的幾個。幾人哭著也沒個人來拉,就自己站起來了。
鬧了這一夥,外面大亮。奔喪的人都趕來吃早飯的,連劉德文都來了,凌小小也懶得跟他說話,乾脆當做沒看見。眾人吃了早飯,準備送飯。族長把一個篩子遞給安若晨,裡面三個飯糰壓著三張紅紙,飯糰邊放著三雙筷子。每個兒子手裡都拿著用白紙包裹著的棍子。聽說叫子孫棒,安若萱端著篩子,安若晨提著紅燈籠,一提上紅燈籠安若晨又開始哭。後來凌小小才知道,燈籠應該是孫子提的,婆婆沒有孫子,安若晨代勞了。
送飯之前要在院子裡跪下,請示下安氏的孃家人,安氏的哥哥與弟弟硬是拿著架子,讓他們在院子裡跪著,眼看著日頭越來越高,這邊還在跪著,她的膝蓋肯定破皮了,鑽心的疼。凌小小真想把鞋脫了甩他們臉上,這幾個舅老爺坐著水喝著,絲毫還沒有讓他們起身的意思。腿痛的撓心撓肺,凌小小實在不能跪了,再跪她就要暈了。
凌小小看看萬玉蘭有什麼動作,希望她解救他們於水火。可望穿秋水了都沒有動作。自能自救了,凌小小準備站起來罵人,老太太下一秒跳到她眼前,把凌小小按住了。這老太太是她肚子裡的蛔蟲麼,她才剛要起身,下一秒就把她按住了。凌小小沒則,只好轉頭對安若亮小聲說:“你拉著弟弟起來去廁所”
安若亮小聲問:“可以麼?”
“有什麼事我頂著”
你頂著還讓我來,心裡這樣想,還是遵照凌小小的指示“大舅、二舅小白要尿褲子裡了”安若白才六歲,拿他做藉口最好了,安若亮從安若白的頭上抽了下厲聲道:“不能忍忍嗎?你就尿褲子裡好了”這邊說著,這邊踉蹌的站起來。
安若白哭著喊道:“我沒有”因為跪的時間太長,安若亮蹣跚著腿拉著安若白,安若白一瘸一拐跟著安若亮去了茅房。
兩孩子一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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