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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他是怎麼知道的。
安若晨拉過凌小小的手覆在他翹起的弟弟上撒嬌似的說:“這裡疼”自看了安若淮所說的活春宮後,那裡每天漲的發疼,好像要找個突破口,蜂擁而出。
凌小小收回手,勾起安若晨的下顎,把唇放在安若晨的薄唇上,唇上暖暖的水水的,像極了了水蜜桃的滋味,伸出舌頭慢慢勾勒安若晨的唇形,再探進口中,滑過安若晨口腔裡的每一處。
“恩”安若晨的腦袋一片空白,他什麼都不知道,被凌小小領著走,依附著凌小小,當小小滑過他的口腔,他身體像被觸電了一樣麻麻的。
凌小小離開安若晨的唇,安若晨此時神情恍惚了,凌小小把飯碗遞到安若晨的手中,安若晨甜甜一笑接過碗,眼波流動放出異樣光彩。
凌小小拍拍胸口,還好還好,還算好哄。
作者有話要說:
☆、第48章
店裡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冷清,凌小小雙手託顎想如果再這樣經營下去,到下輩子也還不起老爺子的錢了。唉~春困夏乏秋打盹,想著想著就困了,打了個哈欠,不行不行;士氣士氣!這樣萎靡不振很破財的,搖搖頭醒醒腦。
安若晨不知道凌小小為什麼讓他釀這麼多的酒,最後的一千斤高粱被他釀完了,這麼多的酒地窖裡都快放不下了,一層層摞的全是酒罈子,大的小的。安若晨抽了梯子,把地窖的門鎖好。見凌小小在打盹,安若晨推推凌小小“小小,咱家的酒窖都快放不下了,咱還是拉些去縣裡賣賣吧”這三千多斤的高粱,全釀了酒,也不知道這凌小小心不心疼。反正他是心疼的要命,可小小要釀酒他沒辦法,興許去縣裡賣酒還能賺些錢回頭。
凌小小一擺手說:“高粱4文一斤,米錢、酒罈、人力,你說在縣裡賣多少錢一斤,你可以掙錢,放眼咱們縣又有多少人買得起”放那吧,總有它的用處,反正酒又不過期。
安若晨被凌小小這麼一說,感覺靈魂都要從身體剝離了,兩三千斤的糧食,就這麼沒了,她在喝他的血啊。安若晨一屁股坐在凳子全身無力。早知道這樣···早知道這樣,他死也不給凌小小釀這什麼鬼酒。
“這事你就別愁了”她有她的打算。
“我不愁,我能不愁麼”還真是村裡人所說的那樣,還真是敗家的娘們,不過這話打死他也不敢說出來的。
凌小小就是看不慣安若晨的小氣樣,懶得理他,她最近找了些事給安若晨做做,省的他整天跟她鬧要圓房,這樣一天忙到晚,累的倒頭就睡。
安若淮下了工來找安若晨,凌小小在做4月的帳,讓他自己去找。安若淮找到安若晨正在後山砍柴,這爺們總是做娘們做的事,放著那個懶媳婦在那享福。“安若晨”
安若晨捆好一捆柴抬頭,安若淮掐腰站在他面前。他現在瞧見安若淮那副似笑非笑嘴臉他就氣的難受,安若晨低下頭繼續砍柴問:“你找我什麼事”
見到安若晨這樣用腳趾頭也知道,這膿包肯定沒搞定凌小小便幸災樂禍的說:“一看就知道你沒成功,怎麼,你不是在家絕食麼,也沒成功?”
安若晨被安若淮這句話說的刺毛了,豎起柴刀陰沉著臉一步一步走向安若淮。
本來吊兒郎當的安若淮,見到安若晨拿著柴刀一步步向他逼近,安若淮咽咽口水,連滾帶爬的跑了。安若晨回去時,沒見到凌小小,問趙天冬。趙天冬說:“凌玉婷與婆家吵架,凌小小去了凌玉婷家”
安若晨聽了馬上往凌玉婷家跑。
凌小小到凌玉婷家時,擠著一屋子的人,凌小小擠開人群,凌玉婷站在門口掉眼淚,老婆婆站在屋裡嘴裡馬咧咧的罵著,樹英抱著孩子坐在床上抹眼淚。
凌小小上前拉了下凌玉婷大著嗓門問:“怎麼回事?”
凌玉婷見到凌小小像是眼淚有了突破口,趴在凌小小的身上嚷道:“我沒有害孩子,我只是想給孩子洗洗”
老婆婆在屋子回道:“洗什麼啊,就算沒養過孩子,也知道這個天能給一個多月的孩子洗澡麼?況且還是起的歹心”
凌小小拉過凌玉婷指著老婆子:“老刁婆,你說話注意點,小心我刪你信不信”
一向不知聲的樹英此時也帶著淚數道:“大姐,不就是我沒同意孩子給你養麼?”樹英本還想說什麼的,看到滿院子的人又咽下去了。
凌小小轉頭問凌玉婷:“到底怎麼回事”
“孩子身上拉髒了,我就給孩子洗洗,沒想到滑水裡了”
此時劉德文上氣不接下氣地從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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