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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貌似囂張跋扈,實則很有分寸,都在他可以掌控的範圍裡,不會輕易觸別人的底線。
況且,他真想除掉付珈佇,多的是辦法做得不露痕跡,絕對不會蠢到犧牲杜蘅的名聲來達到目的。
要付珈佇死,必然是因為她損害了某人的利益。
可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付珈佇死後,除了蕭絕和杜蘅,誰能從中得利?
而這所謂的利,比起因這件事給杜蘅帶來的名譽上的傷害來看,實在是得不償失,甚至可說是百害無利才對。
如果說是妒恨杜蘅,想要用付珈佇的死給她難堪,未免又太過了些。
她嫁過來不過十來天,想結怨也得有時間不是?何況還是這種搭上人命的生死之仇。
若說是府外的人,誰有這個本事到王府裡殺了人,還能全身而退?
想來想去,竟是一團亂麻。
蕭絕這才緩了幾分臉色,慢慢道:“已經命人去查了,很快就會見分曉。”
王府的護衛看似鬆散,實則緊得跟鐵桶似的。等閒之人,別說後院,只怕連穆王府的圍牆都進不來。
凝翠閣又緊挨著聽雪堂,是護衛的重中之重,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沒有人允許,一隻蒼蠅也別想飛進來。
如果付珈佇真是為人所害,下手的,必定是王府內部,且是有機會接近聽雪堂,可以隨意進出凝翠閣的人。
最可疑的,當然是凝翠閣裡當差的丫環僕婦。
可是,她們跟付珈佇並無深仇大恨,何至於要她的性命?
他只問了當晚情形,便把人都帶到隔壁院子裡,自有專人細細再審。
“人你瞧過,可有什麼不妥?”蕭乾問。
蕭絕搖了搖頭,道:“我人雖殺了不少,驗屍委實不是強項。已經讓人去請老邢頭,也差不多該到了。”
老邢頭是刑部大牢的資深老吏,祖上五代都是獄吏,刑訊逼供是把老手,勘驗屍首更是經驗老道。
後來蕭乾負責組建神機營,親自點名把他要到了五堂,專管刑獄這塊。
蕭乾一聽,立刻皺起了眉頭:“沒必要把事做得這麼絕吧?”
“驗屍,是為了還她一個公道。”蕭絕淡淡地道。
他親手試了,付珈佇的確沒了呼吸,身子也硬了,理論上來說是死透了的人。
可他橫看豎看,總覺得她不象是死了,倒象是睡了。
說他是謹慎也好,膽小也罷,他還是覺得剖開了,更放心些。
她若是真的死了,那麼反正已經死了,也不差多挨這一刀。
如果敢使詐假死,那就只好算她倒黴了。
“爺,老邢頭來了。”魅影立在門外,恭聲稟報。
“進來。”蕭絕道。
一個身形佝僂,頭髮花白的枯瘦老者,提著個沉沉的鐵皮箱,慢慢地進了凝翠閣,在薔薇花架下停步,拱了拱手:“邢連霜,給王爺,七爺請安。”
“人在床上擱著,”蕭絕轉了身,領了他往正房走去:“是自縊死的,我看著有點沒把握,你給掌掌眼……”
穆王妃還沉浸在付珈佇自縊的悲傷中不可自拔,應邀來賞荷的幾位夫人已經帶著如花似玉的小姐們到了聽雪堂。
突然聽到這樣爆炸性的新聞,頓時個個打了雞血般興奮。
夫人們圍著穆王妃,紛紛表達關懷和慰問;小姐們聚在蕭燕身邊,嘰嘰喳喳地打聽那位不幸的付小姐的種種資料。
好在,蕭燕還沒有糊塗到家,不敢把話題往村蘅身上引,含糊幾句打發了。
等幾位夫人表達完心意後,杜蘅出面,向諸位嬌客表達了歉意,委婉地下了逐客令,恭敬地把人送出王府。
幾位夫人得了這第一手的八卦訊息,前腳出了王府,後腳就四處宣揚。
不過半天的功夫,穆王府新進門的世子妃逼死了世子爺的未婚妻的新聞,就象長了翅膀飛遍了臨安的大街小巷。
訊息傳來傳去,不知怎地,那句無言對杜蘅的“刑剋子女,孤寡之命”八字判詞,就這麼傳了出去。
再後來,不知道誰說蕭乾父子許諾了付家小姐,三年後若杜蘅無所出,則必迎其進門。
緊接著,付珈佇死前與杜蘅發生爭執口角,那句“就算我不能生,也絕不讓人進門”也傳了出去,甚至演變了:“寧願蕭家絕後,也絕不許世子納妾”等等無數個版本。
並且,由此又衍生出了無數個二女爭夫的故事。
不論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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