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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小賤正要回答是,卻看到秋兒悄悄拿出珍珠身上戴著的那塊玉佩,頓時她一切都明白了。
原來從一開始,她就被秋兒算計了,且一步一步邁入陷阱,只是她竟絲毫未察覺出貓膩。
慕容見她遲遲不肯開口,再次問道:“說,你是不是藍小賤?”
“我……我不是。”
“哦?”慕容九勾唇冷冷一笑,“既然不是,那你為何說自己是藍小賤,而且,你怎知藍小賤這個名字?”
秋兒再次把玉佩露出來晃了晃,藍小賤一咬牙道:“是,是秋兒姑娘,我們曾是同鄉,後來有一天,她跟民婦講自己叫藍小賤。”
總之在秋兒的威脅下,藍小賤圓滿地把謊言隱瞞了過去,直到慕容九毫無疑問,她才鬆了口氣。
聽到牢門關上的聲音,藍小賤如同洩了氣的皮球,焉焉地癱坐在地上,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沒想到秋兒心腸如此歹毒,且心機這麼深,相處期間,她竟一點沒有察覺。
完了,她手中既然有慕容九那塊玉佩,也即意味著珍珠已經落在她手中。這可怎麼辦?思及此,藍小賤不禁難受得流出淚來。
果然,凡是與皇族有牽扯,必然逃躲不了宮斗的戲碼,而她終究不是玩陰謀的那塊料。
“大妹子,哭什麼呢?”刀疤男問道。
藍小賤橫著手臂擦了擦眼淚,哽咽著道:“沒……沒什麼,只是想到快死了,就想哭。”
“原來妹子是擔心這個,哥跟你講……”刀疤男朝著藍小賤招了招手,讓她靠過來,然後貼著她的耳朵悄悄說了幾句話。
藍小賤聽後,眼睛噌的一亮,潛逃!這個好,夠刺激。她才不管什麼規矩不規矩,被冤枉還必須等死,這不是她的作風。
於是藍小賤很快就忘了傷心,趕緊跟刀疤男一起商量著怎麼潛逃的事情。
再說慕容九這邊,他跟秋兒一起走出大牢,在上臺階的剎那,秋兒一個不注意便摔了一跤。
“沒事吧?”慕容九伸手去扶她,一低頭便看到她腰間掛著的玉佩,於是便扯了下來,一看,這可不就是自己曾經遺失的那塊玉佩嗎?
“王爺,這玉佩……”
“我說後來玉佩怎麼找不到了,原來竟跟著你跑了?”
秋兒不知慕容九話中的意思,以為他是在說自己偷了玉佩,頓時嚇得不輕,小心地低著頭,不敢妄自多言。
實際上,慕容九的潛臺詞是,難怪他回到身體中後,找不到隨身佩戴的玉佩了,原來是跟著藍小賤走了。
慕容九握著玉佩,看了眼秋兒:“這玉佩本就是我的隨身之物,你拿去也沒什麼作用,我看還是收回來吧。”語畢,他便揣進了懷中。
秋兒自然不敢有任何反抗,笑著應了聲,是。
離開大牢後,慕容九便直接回了書房,然後讓玄毅去把菏澤叫來。
不多時,門口便響起菏澤帶笑的聲音:“不知王爺找我何事?”
慕容九揚了揚手中的玉佩:“這玉佩,你可還記得?”
菏澤看著慕容九手中的玉佩,輕笑道:“自是記得,據傳聞,你出生當日,金龍繞天,神獸現世,隨即一道金光劈向貴妃娘娘的寢宮,而在你身旁便出現了這麼一塊玉佩。”
“這玉佩世間僅此一塊,我自小戴在身上。有幾次,我玩耍時,不小心弄丟了,它卻總是能夠自己回到我身上來。”
菏澤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道:“王爺是想跟我探討玄學?”
慕容九不悅地瞪了他眼,沉聲道:“你可還記得,我跟你說過,藍小賤消失後,玉佩也不見了。”
菏澤沒答話,卻是在心底笑翻了,看著老三如今為情所困的模樣,不禁想大笑出聲。
他當然知道原因了,藍小賤跟玉佩本就是一體,現在本體出現了,玉佩自然是要回歸真身。
“如今出現了兩個她,一個是大牢內關押的寡婦,一個是府上的秋兒,你覺得誰才是真的那個靈魂?”
菏澤笑道:“王爺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何故還來為難我呢。”
“說吧,本王賜你無罪。”慕容九故意端著架子。
菏澤搖了搖手中的骨扇,突然一臉嚴肅地道:“東遼國的奸細,已經入京。”
慕容九皺著眉頭,握著玉佩的手,逐漸地收緊。
其實很早前,他就察覺出了不對勁,總感覺秋兒怪怪的,於是在爬山那日,他故意試探了一番,從而更加斷定,秋兒不是藍小賤,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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