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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她可沒狠下心使勁,只是輕輕那麼一碰,無歌的嫩臉上便湧起一片一片的紅印,好像在指責她的罪行。
連……連他的臉都懂得栽贓陷害!
夏侯忻氣結,臉漲得通紅,反而狠下心使上了力。反正都要起紅印,不使勁豈不是便宜了他?
無歌頓覺臉上生疼,裝作一臉疼痛的樣子逗她開心,實則笑吟吟的望著她通紅的小臉。
清風吹拂,碧草幽幽,他心中微動,握住她的腰翻身壓住了她。
夏侯忻雖被他壓在身下卻仍然伸手狠狠揪著他的臉,直到看到他眼眸中壞壞的笑意,才瞬間反應過來——這是什麼姿勢?
“你以大欺小!”
她憤憤地喊出了這麼一句,換來的卻是無歌春雨般清脆的笑聲,在幽涼的秋風中緩緩漾開。
“你說說你,只是身高比我矮年齡比我小,論脾氣性格我可比你遜色。”
他的眼眸中依然帶著調皮的笑意,她越是生氣,他就笑得越發開懷。
夏侯忻怒不可遏,手上力道越來越猛,生生要掐下無歌臉上的一塊肉,無歌吃痛,捏住她的手,一隻大手將她的兩隻小手按在頭頂的碧草上,壞笑著伸出另一隻手捏她的臉蛋,玉一般溫潤的手指在她茉莉般雪白的臉上留戀,手感舒適,無歌還是狠不下心掐她,只感覺手中的她就好像一個晶瑩的琉璃,稍稍用力就會讓她支離破碎。
於是就出現了這種情況——無歌一臉猶豫的盯著她的臉左瞧右瞧,手指一會兒拂過她的左臉一會兒揉揉她的右臉,好像不知道該拿那邊開涮。
夏侯忻趁著他苦苦思索之際,兩隻手從他手下逃脫,攀上他的腰間撓他的癢。沒想到的是無歌居然特別的怕癢,這麼一撓他忍不住大笑條件反射般伸手去捉住那兩隻調皮的小手,可他居然完全沒有顧及到此時他是一隻手撐在地面上的,這麼一抽手還沒來得及抓住她的手腕自己就先倒了下去。幸好她及時把臉側向一邊,他壓下來時才親在了她的右臉上。
夏侯忻悶哼一聲,只覺得眼冒金星,雖然無歌不是很重,但是對於她這種早期因為營養不良而身體瘦弱的女孩來說,身上之人如有千斤。
無歌還愣愣的盯著近在咫尺的她的臉,溫潤如玉,微微泛紅,瞬間感覺好像自己的嘴唇好像中毒了一般。
他他他在幹什麼啊!
夏侯忻瞬間怒火萬丈,身體往旁一側便壓在了無歌身上,騎在他腰上撓他的癢。
無歌瞬間反應過來,忘記了剛才的親吻,忽然哭笑不得,她怎麼知道他最怕癢啊!
又是一個翻身,無歌又把夏侯忻壓在身下。
夏侯忻不服氣,再翻。
無歌玩性大起,也跟著翻阿翻。
兩人就不斷地向山坡下翻去,直到夏侯忻的發繩被弄斷一頭烏絲飄逸灑下,兩人才總算停了下來背靠背坐在一起氣喘吁吁。
夏侯忻苦惱的捏住自己的一撮頭髮:“完了完了,頭繩斷了我還怎麼束髮啊。”
她極不習慣用簪子束髮,所以自己做了發繩,可誰知到發繩斷了更麻煩,起碼簪子落了還可以撿起來再用,忽然有些懊惱,早知道就入鄉隨俗了。
無歌無所謂的哼了一聲,不就是披散頭髮麼,有什麼大不了的,遂道:“這有什麼,你看我不是天天披頭散髮的麼。”
“我和你不一樣!”她怕她披散頭髮,會有人看出她是女的。
“有什麼不一樣的?”
夏侯忻懶得跟他扯,忽然騰身站起來,無歌后背無依,一下子就往後倒去。他也不想動,就這樣懶懶的仰在地上望著她。
“喂喂,你去哪兒?”
夏侯忻頭也不回道:“去河邊洗臉,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草木藤蔓可以束髮。”天知道她的臉已經花成什麼樣了,剛才毛筆戰鬥的時候無歌總是耍無賴,但他的臉還是成了花貓臉,她的臉更好不到哪兒去。
在湖邊,夏侯忻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蘸了湖水擦臉,誰知因為洗不乾淨布上的墨汁所以自己的臉越擦越花,甚至最後整張臉都黑了一層。
她正要再用髒布擦臉,忽然手被人按住,接著手中的布片被人扯出,抬頭一看,正是無歌。
無歌看著她的臉忍俊不禁,扔掉手上的髒布,從自己淺綠色衣衫上撕下一片,在湖中蘸了些水,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伸手就往夏侯忻臉上擦去。
迎面一股清涼之意襲來,夏侯忻竟然沒有躲避,任由無歌從她的額頭到臉頰再到下巴,搓衣服似的揉啊揉,雖然動作十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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