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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她爹說過,冷家家大業大,冷家在月夕的金櫃不但生意興旺,金櫃背後的東西更不敢小視,冷家堡堡主冷烈不僅是了不起的大商閥,還是雷鳴響噹噹的皇親,在江湖上更被譽為爆獅,哪個敢不給爆獅冷烈幾分面子。實在找不到出路的她,只要不跪死在冷家商船的碼頭上,就必須混進冷家船隊,與冷家沾的越近,她的希望也就越大,可是,對面之人的嘲笑打擊,讓她的心開始變涼。他說的沒錯,冷家的確是外人,帶著外人回去討賬,那不正應了太公那句話嗎,他們娘倆就是要把言家家業拱手送於外人。
外人,外人,月曦揪著俏臉,心裡如同著了魔障般不停的喊著,如果少主不幫她,她真的得去死了。月曦猛然間抬頭,灼灼看著對面那張俊美英氣的臉,大膽更不知道羞恥的念頭閃入鬧鐘。
“我。。。。。。我”月曦羞著小臉,越是吞吐小臉越是紅顏嬌羞。
“蠢女人,你到底要說什麼?”天悅不耐煩的催促著,看著對面站著的小人兒那死不死,活不活的糾結樣,他心裡越發煩躁,騰然站起身,乾脆拎出去,眼不見心靜。
天悅鐵臂伸展,大掌直接握上月曦雪藕般的玉臂,正待往外拎人時,月曦用力掙脫,轉身雙臂纏上天悅精瘦腰身,不說話,只知道緊緊的纏著,羞得沒臉更沒膽敢看天悅,乾脆將頭埋進天悅的胸口。
“言月曦,你想死啊,給我送開,聽到沒有!”冒火的獅吼頓時傳來,震的月曦縮的更緊,她就是不放,反正是個死,能死在他手裡,她認了。
扯開纏死,再扯開再纏死,幾個回合下來,天悅已鼻頭冒汗,這要換成另一個人,他定會一掌將其拍飛。鬆開揪扯的雙手,天悅直直的站著,任由月曦像只粘人蟲似的纏在他身上。
“給你一次機會說清楚,否則,別怪我親自踢你下船。”天悅冷冷的命令著,胸前發出悶悶的回答。
“回去也是個死,你,你把我踢河裡淹死好了!”月曦無賴的說道,這女人啊,一旦豁出去了,也就無所畏懼了。
“放心,你死不了,天亮時會經過柳村,那裡有個小碼頭,我會把你仍岸上,你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月曦猛然間抬頭,露出那張早已憋紅的小臉,傻傻的看著天悅,這河道她根本不熟悉,至於有沒有碼頭更無從知曉。
“你一定認為我是不知羞恥的女人?”月曦輕嘆問道,雙臂好似長進了天悅腰中一般,仍在緊緊糾纏著。
“是!”只此一字,卻如利劍刺入月曦心口。
“不是不是,我不是!”
“你不是?糯米敢說你現在這個樣子不是!那你告訴我,你現在這叫什麼!”
“我,我,我只是想做你的女人!”
“你說什麼?有膽大聲的說一遍!”天悅低沉的獅吼全數灌進了月薪耳中,震著月曦鬧鐘嗡嗡直響,卻仰起臉,迎上天悅噴灬的眸子,不管那雙犀利的黑眸中有什麼,她心已決。
“我言月曦要做你的女人,哪怕只是一個侍妾,決不後悔!”
“哈,蠢女人,我有說要你嗎,你還絕不後悔?粘上我,就能抹去外人之嫌,就為讓冷家替你出頭,你把我冷天悅當成什麼,你把我冷家堡當成什麼?你簡直蠢的無藥可救,給我滾一邊去!”趁月曦呆愣,天悅一把扯開腰上禁錮,想是用力過猛,月曦被甩倒在地上,羞辱、委屈、悽悽慘慘的小臉瞬間被淚水淹沒,此時月曦沒有強忍,雙優抱膝,就那麼坐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是不是真的很賤,她是不是真的一文不值,可是那確確實實是她心裡話,是她心甘情願,最真最真的心裡話,他喉她,她害怕;他冷臉相對,她害怕;可是,她還是真的願意做他的女人,哪怕是一個卑微的侍妾。
嘭一聲,天悅甩門而去,眼不見心不煩,既然願意哭,那就哭個夠好了。
月耀星燦,河面平靜如鏡,映下空中那輪皎月聖潔的光澤,冷家船隊已收起大帆,順流而行。天悅把主船反覆巡查三遍,最後孤身一人站在船頭,仰望空中皎月,心裡卻揮不去那雙朦朦淚眼,還有那倔強死扭的嬌顏。
“天悅!”夜郎清冷的聲音傳來。
“狼叔,這麼晚了還沒睡!”天悅轉身親和的答著,夜郎不僅是他孃親的手下,也是他的啟蒙恩師。
“是不早了!你不找事,事也會主動惹上你,我可記得你娘說過這麼一句話,麻煩來了,別躲,徹底擺平以絕後患。”
天悅深深吸了口氣,“我知道,言月曦只要在月夕一露臉,我們冷家就被纏上了,想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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