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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鹽場在,我們還能餓死不成,自己養活自己,那錢拿的才有底氣。只希望月曦不要收回我家的鹽場,我會按時交租金!”
“月鵬,這……唉,爹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對言家父子的話,讓在場其他言家人你看我,我看你,而天悅跟月曦並未急著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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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十八 宗澤狂語
“好,好啊,言宗魁,你真是生了個有骨氣的好兒子啊。在場的還有哪家的後生要跟我們大小姐要鹽場、交租金,大小姐正好在,你們一併說個痛快,忘恩負義的小人!”
言宗友陰笑著一張臉,惡狠狠地將在場的言家老少一一看過,有些膽小的趕緊把自家要伸頭的兒子扯了回來,言宗友的手段他們就算沒受過,也見識過。冷家的這位少主畢竟是條過江龍,言宗友才是地頭蛇,明的他不敢,暗的他可最在行。萬一背後給他們這些人暗虧吃,他們上哪兒抱屈去。
“月曦!”天悅溫柔的叫道,朝他的女人伸出手去,待玉手落於大掌中,天悅接言道:“今日有魯大人在此,自會替你主持公道。”
月曦乖巧的站在天悅身邊,朝魯鎮首恭敬的點點頭,宗澤瑞峰搖頭輕嘆,既然他的兄弟不指望他這個王爺大哥撐腰,那他找個地方坐下來,看熱鬧就好。
這公道如何主持再清楚不過,房契官文既然在言大小姐手中,言大小姐又是言宗義的獨生女兒,言宗義創下的家業理所當然由其女繼承,對於老號交由何人打理,各家鹽場是收還是接著租下去,皆由言大小姐說了算。
提及言宗友時,魯鎮首撫下巴上的幾縷小黑鬍子,言小姐一口咬定言宗友對其父之死擔有責任,對其母的病故更是見死不救甚至橫加阻礙,對於這一點兒嗎,魯鎮首剛要做決定時,瑞王爺輕咳聲適時而來。
“不管如何,畢竟是親叔叔,就看在同宗同邁之親上,將其趕出老號,趕出這大宅就好。得饒人處且饒人嘛!”宗澤瑞峰很有人情味的說道。
言宗友的一雙耗子眼直冒精光,撲通一聲朝瑞王跪了下去,高呼王爺英明,王爺仁者慈心。事到如今,他言宗友也算看清楚何謂世情薄,人情惡,親侄女、親兄弟又能怎樣,他的一片好心不還是沒得到好報嗎?
“好了好了,別跪了,趕緊起來吧,我這個啊就是心太軟,就是看不得任何人受苦受難的,行了,今天就這樣吧,天悅啊,你說呢?”宗澤瑞峰擺出一股子歷經滄桑的老成架勢,大哥威勢很足的問著天悅。
天悅眸光收緊,嘴角微微揚起,一絲邪惡笑意悄悄劃過,牽好月曦的手,對於在場所有言家的人冷聲說道:“既然王爺都發話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月曦畢竟是女人家,經此之事心境自然好不到哪兒去,就勞煩言公子幫忙,清理這裡不該有的東西,玖叔,你帶些人也留下來幫忙吧!”
被天悅點名的言月鵬又驚又喜的留了下來,其他人在冷家少主跟瑞王爺走後,陸續散去,至於言宗友自有人監督他收拾行李,從這個大宅中被掃地出門。
回去的路上,眾人以步代車,月曦始終低著頭一言不發,任由天悅牽扯著,心裡卻不是滋味,對自己男人身旁的那個瑞王滿是抱怨,聽魯鎮首話裡的意思明明是要將言宗友帶走,要替她好生審請此事,那個瑞王倒好,早不說晚不說,他是有意打斷鎮首的話,更是有意放言宗友,那她爹孃的冤屈如何討回來了。說什麼心腸軟,他就是添亂,就是善惡不分,就是……是王爺就了不起嗎?就可以隨便混淆真相,放縱惡人嗎?
“天悅啊!”宗澤瑞峰令某人討厭的聲音再起。
“有話說!”天悅不客氣的回道。
宗澤瑞峰不氣反笑,尤其伸頭看了看月曦,不懷好意的嬉笑道:“我在猜想啊,你女人一定在心裡把我大卸八塊呢,對吧,弟媳婦?”
天悅輕笑著將女人攬進了懷裡,即使他們走在大街上,即使被人偷偷打量,他冷天悅會在意外人的眼光嗎,女人是他的!
“時隔這麼久,你有沒有任何證據,光憑你的一張嘴就能懲治言宗友嗎,即使魯大人將他下了大牢,沒憑沒據,早晚還得將人放出來。”天悅輕輕柔柔的聲音傳進了月曦耳中。
佳人突然停住腳步,仰著已有淚珠滑落的小臉,委屈的說道:“就讓那個壞蛋逍遙自在嗎?為什麼壞人做了壞事卻得不到懲罰?為什麼好人把命賠上了卻討不回公道!”
“嘖嘖嘖,我就說女人麻煩嘛,不知動腦子,就知道哭哭啼啼的!兄弟,哥真是同情你啊!”宗澤瑞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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