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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沒辦法誰讓他無意撞上呢,可是,為何看到他兄弟在跟自己女人親親熱熱,你儂我儂時,他心裡卻泛起了酸水,羨慕?嫉妒?反正心裡不是滋味。
月曦的小臉本就因天悅的吻而嬌豔欲滴,被瑞王撞見羞人的一幕,更是直接躲到了天悅身後。
未等皺起眉頭,臉上泛起黑線的天悅發難,宗澤瑞峰幾聲乾咳,已邁進門檻的左腳又收了回去。
“那個,到廳裡,我有話說!”話落,宗澤瑞峰已然轉身,安撫好自己的女人,天悅跟了出來。
心急的宗澤瑞峰直截了當表明來意,他跟天悅之間還有個夕澤時定下的約定,既然要離開了,那就先履行完約定再說。
“你就為這個?”天悅挑高了聲音問道,見宗澤瑞峰很是鄭重的點頭,天悅接言道,“你這個王爺當的還真不是一般的閒啊,大晚上不睡覺,竟來跟我商量比武的事,就這麼重要嗎?而且明天我們就離開……”
沒等天悅把話說完,宗澤瑞峰大掌直接拍在天悅肩頭,很有江湖義氣的回道,“就因為你明天要離開,我才不想讓你跟我之間有遺憾,三日後,就在這後院一較高下,輸的認贏的做哥。”
天悅白眼翻過,他是回家,又不是上戰場殺敵人不歸的,聽聽宗澤瑞峰那氣勢的,再看看那正經八百的態度,今晚的瑞王還真是讓他無語。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啊,明日,你跟瑤兒說聲,等我們比武結束了,再定時日回家。那個,我不打擾你跟弟媳親熱了,別忙的太晚啊,體力耗損太多,三日後,必成我手下敗將!”話落,人閃,如來時那般,讓天悅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呼閃的房門,天悅無奈搖頭,好好的一個夜,讓宗澤瑞峰給攪的不得安寧。既然明日走不成了,那他只能現在通知各院,行禮不用收拾了,三日後再說吧。
當天悅去了外公的小院時,冷右、夜狼還有假郎中都在。
“外公!”天悅親切的叫著,看著還攤在桌上沒收拾起來的東西,“正好,這行李不急著收拾,明日……”
天悅可不覺得他的話有多可笑,可是,右叔卻很是佩服的拍著郎中叔的肩膀,外公赴這長鬚瞭然而笑。
“冷右正幫老太爺收拾行李呢,鬼郎中硬是拖我過來,說是行李不用急著收拾,我們誰也走不了。”夜狼好心的解釋著,假郎中神神道道的笑了起來。
假郎中拜名師不但學醫習毒,還學了五行之術,推推算算他是極在行。想至此,天悅追問,莫非郎中叔算出了什麼,是好?是壞?
假郎中清亮得意的笑聲,讓冷右聽的牙根癢癢,毫不客氣一掌拍在郎中後背,嗆的郎中重咳連連。
“咳咳,你個笑面虎想殺人啊!”
“不說清楚,那可保不準!”冷右滿臉嘻笑威脅著。
假郎中清了清嗓子,拿腔使調的解釋道,“此乃天機說不得,否則,是要折壽的。不過,你們放心,這是好事,我們無非耽誤些時日。”
就這點解釋怎麼夠,任由冷右跟夜狼軟硬兼施,假郎中全然一副英雄氣概,堅決不說!
後院泉池邊,從天悅院裡跑出來的宗澤瑞峰靜靜的站著,任由夜空中皎月高懸,池中銀光流動,他就那麼靜靜的站著,心裡莫名其妙的煩躁,史無前例的糾結著。十步開外,威遠威武陪站著,直到看見池邊那位身姿挺拔的人,在脫著外衣。
“主子,您別想不開啊!”威遠大驚,急奔而來扯著宗澤瑞峰的胳膊。
還是威武人實在,跑到池邊藉著月耀星燦之光,仔細看了看池水,放心道,“沒事,這水不深!”
宗澤瑞峰一聲低吼,揮臂振開威遠的拉扯,毫不客氣開口就罵,“你們兩個死東西,我沒想死,也得被你們逼死,本王還要活過百歲呢。”
威遠嘴角扯動,笑了起來,這可不怪他們兄弟說些大不敬話,誰讓主子在這池邊站了那麼久,又開始脫衣脫鞋的,他們能往好地方想嗎。
“你們哪隻眼睛見過尋死的會把自己脫光了,本王身上躁的慌,下池洗澡總行吧,趕緊回去給我拿衣服去!”狠瞪了眼惹他生氣的威家兄弟,宗澤瑞峰除了一條薄薄的裡褲,簡直把自己扒了個精光,入得池中,連裡褲也扔了上來。
清涼的池水正好沒過宗澤瑞峰胸膛,此時池中人徹底的一絲不掛。
“趕緊從我眼前消失,看著煩!”宗澤瑞峰數落著岸上傻愣愣的兄弟倆,放低腰身,在水中游動了起來。
威遠抱著主子的衣袍,威武拎著主子那條溼噠噠的裡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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