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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活不成,誰離異別想舒舒服服的拿老子的賣命錢,只要狼主給小的個痛快,小的全說!”斷了膀子的打黑痣齧齒咧嘴的求著,招惹了不該惹的祖宗,他們斷然是活不了的,求個痛快總比那個毒仙子試藥好。
夜狼冷眸瞟過,刑凳被撤到了一旁。
那回去報信的叫爛泥,這樁買賣憑他們三個也接不起。“金滿堂”的堂主才是給他們接生意的上頭,也是他們的把頭,幾日前,從夕澤來了個大金主,帶了滿滿一箱銀錠子,拍到了金三面前,要他們盯緊住在向陽樓後院的客人,尤其裡面的女人,只要能抓住後院的女人,酬金還會再加,於是,他們三個就死守著向陽樓,老天還真是開眼,今天天不亮,真有個小女人從樓裡走了出來……
夜狼揮了揮,人被拖了下去,至於如何處置最後還得聽若瑤的,那丫頭的惡氣還沒消呢。
“金滿堂?”夜狼冷冷低語。
候在一旁的龐掌櫃起趕緊恭身上前,“回狼主,就是花街口的那個賭坊。”
夜狼點點頭,隨即起身,惹了冷家,惹了血剎門,那個金滿堂只有一夜活頭了。
天悅臥房中,宗澤瑞峰很沒形象的賴在天悅屋中的軟榻上,一來想讓天悅幫著想辦法哄好若瑤,二來,他料定天悅的狼叔會將答案送過了。做如此勾當,他可不信只是大黑痣他們三人所為,其實在他跟天悅心裡,越來越偏向一個答案。夕澤的事,言宗友怎會善罷甘休。
幾聲有節奏的敲門聲過後,夜狼將房門推開,冷右跟假郎中皆跟在身後。見瑞王爺在屋中,夜狼看向天悅。得天悅示意,夜狼將今晚審問的結果全部道出。
啪的一聲,宗澤瑞峰一掌拍在了軟榻上,那份力道險些將軟榻拍碎,天悅滿目陰冷,已現殺機。
“這是月夕皇城,你們別插手,我要親自動手,就算事情鬧騰的再大,我也會讓它名正言順,哪個敢保,我就一併治了。”話落,宗澤瑞峰翻身而起。
“等等,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天悅堅決的說道,宗澤瑞峰點點頭,閃身而去。
看著那消失在夜色中的瑞王爺,冷右將房門關好,轉身道,“這事宗澤瑞峰接手再好不過,望月樓跟向陽樓還得繼續隱著。”
“那是自然,天悅,你打算如何處置言宗友。”假郎中問道。
夜狼冰冷的聲音替天悅說出了答案,“死透了,也就不鬧騰了!”
隔日,一對全副武裝的軍官踏破了清晨的安寧,更將花街口的金滿堂擾的雞犬不寧,任由金三軟硬兼施的求著,堂裡的軍官盡情的砸著摔著,金滿堂外更是被嚴實封死,除非裡面的人長了翅膀從屋裡飛出去。
如此大的陣勢動靜,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卻不知財大氣粗更有幾個不小靠山的金三得罪了哪路神仙,會遭如此大劫,確實大快人心。
一頓翻天覆地,除了金滿堂的屋架子,裡面狼狽不堪,所有夥計被押在牆角,只有金三赤紅著眼站在地當央,看著自己半輩子的心血,大清早被毀的乾乾淨淨。自認毫無過錯的金三叫囂、咒罵在所難免。
“想知道誰跟你過不去,本王告訴你!”一道威嚴霸勢的聲音自門口傳了進來,宗澤瑞峰跟天悅並肩走了進來。
金三可是見過世面的人物,一見來人自然認得,趕緊恭恭敬敬上前行禮,大呼冤枉。
“行了,砸你的就是本王!”
“王爺?您……您,金三不知哪裡得罪了王爺,還請王爺明示,金三就算死,也得死個明白吧!”
“金三,你死到臨頭還真有派頭啊!好,本王爺就給你個明明白白的死法,你說本王該不該治你個死罪!來啊,給本王把金大堂主請回瑞王府,本王要好生審問,到底是哪個狗膽包天的,敢花重金買通金滿堂行刺本王。”
宗澤瑞峰的話剛落,威遠威武的鐵鏈就套上了金三的脖子,任由金三發毒誓表清白,瑞王要治的人,就算皇上親臨擔保,也得問問這位軟硬不吃的瑞王爺答不答應。更何況,哪個不要命的敢擔保此人,行刺王爺,那可是死罪啊,就算沾點風聲都了不得。
“我往後可得多巴結點你!”天悅調笑道。
宗澤瑞峰眉頭高挑,“這就叫欲加之罪,惹上了我宗澤瑞峰沒個好,我到看哪個敢站了來保金三,本王心氣不順,正沒地出氣呢。至於兄弟你巴不巴結倒無所謂,只要叫聲哥,再幫哥哄好瑤兒,凡事好說!”
“請神容易,安神難,你自己惹的,自己想轍吧,我得去會會老朋友了!”
至於這破敗的金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