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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和小王爺去了,也不一定。”晚鳳回道。
江暮梵立刻派人去緋雪閣去尋江暮寒,可是,他還是來晚了一步……
翻遍了整個芰荷王,也未能找到江暮寒的身影。不止江暮寒,靳無語、莫言連帶緋雪閣的三個丫頭也沒了蹤影。
“江暮寒看完書之後去了哪裡?”江暮梵厲聲喝問。
“回皇上,王爺一直都在書房看書,大概半個時辰之前,奴婢剛給王爺換過茶水。”晚鳳堅定的說。
“一直在書房看書?”江暮梵凌厲的目光掃向晚鳳,冷冷地問。
“是……不是?一……一直……在在……在書房……看書。”晚秋在江暮梵的凌厲逼問下,漸漸不敢那麼肯定了。
“主子去哪兒了,都不知道!你平日就是伺候主子的嗎?這樣的奴才有何用處?!拉出去斬了!”
江暮梵起身步入書房,書桌旁果然放著一杯苦丁茶,中指探如水中,尚有餘溫,一本暗黃的書卷反扣與桌面之上。看來那丫頭所言非虛。
“傳禁衛軍副統領徐進,即可帶一隊人馬追捕芰荷王江暮寒家小三人!餘下人等依舊守在院外!”江暮寒剛走沒多久,又或者根本沒有離開芰荷王府。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就不只他江暮寒一個人知道。
徐進應命而去,江暮梵在書桌旁坐下,隨手拿起反扣在桌面上的那本書,正是《孫子兵法》的九變篇。
孫子曰:凡用兵之法,將受命於君,合軍聚眾,圮地無舍,衢地交合,絕地無留,圍地則謀,死地則戰。塗有所不由,軍有所不擊,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爭,君命有所不受。故將通於九變之地利者,知用兵矣;將不通於九變之利者,雖知地形,不能得地之利矣。治兵不知九變之術,雖知五利,不能得人之用矣。
是故智者之慮,必雜於利害,雜於利而務可信也,雜於害而患可解也。
是故屈諸侯者以害,役諸侯者以業,趨諸侯者以利。
故用兵之法,無恃其不來,恃吾有以待也;無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
最後一句話更是用濃墨重彩做了耀眼的著重號!!!!!!
已有良策
細看那濃重的墨跡下隱約還殘留著一些殘褪轉淡的紅、黑,這句話,已被標識過很多次了。
毫無疑問,江暮寒對他早有防範了。
他御賜給他的幾位王妃、丫頭相繼生病死去,他派的密探幾乎沒有找到過什麼實質的訊息,他這麼突然來襲,他依舊能夠成功逃脫……
如此緊蹙的時間裡消失的如此徹底,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可尋,恐怕還有什麼人暗地裡給他傳遞資訊吧。江暮寒的密探已經打到了他的內部,換言之,江暮寒的勢力已經擴充套件到了朝堂之上,這……這太可怕了!
江暮梵閉上眼睛,心內兀自難以平靜。幸而他今日只是投石問路,能夠困住江暮寒更好,失手了,也不致於鬧出太大的風波。可是,打草驚蛇,自是不可避免的了。
“一先,傳令下去,所有衛軍撤回待命!”
江暮梵傳下命令,既然江暮寒早有準備,那麼他再勞師動眾,四處緝拿,恐怕也只是勞民傷財罷了。
目下,蛇已出洞,如何與蛇**,如何捕蛇入袋已是迫在眉睫。
江暮梵招來一向賦閒的菡萏王江暮煙,將散亂如沙的芰荷王府交到了江暮煙的手裡。
“四哥,你這回做的太過了!太過了!”江暮煙看著桌翻椅倒,牆坍壁圮,處處狼藉的芰荷王府,不住地嘆息,責備之意溢於言表。
江暮梵沒有那份閒心聽這個五弟嘆息,急忙起駕回宮去了。
穿過景華門,正好撞見守候已久的太后和皇后。
“兒臣給母后請安!”江暮梵急忙下馬行禮,“大冷的天,母后怎麼著了涼可怎麼是好?思琪,還不快扶太后回宮!”江暮梵衝皇后大喊。
“皇上不用衝著皇后大呼小叫的,哀家是特意守在這裡等你。”太后將皇后拉在一邊,傷感地道:“哀家年紀大了,耳朵也不大好使了,你真當哀傢什麼也不知道嗎?”太后嘆了口氣,又道:“可想到應對的法子了?”
“兒臣惶恐,讓母后費心了。兒臣正待回宮與眾大臣商議!還望母后多多指教。兒臣此時也是追悔莫及!”江暮梵眼前亮起一線光芒,既然太后專程為此事而來,定是已有良策了。
“哀家也知道你們兄弟結怨甚深,鬧翻也是遲早的事兒,哀家也不說你什麼了。哎,你們是兄弟,還能真刀兵相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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