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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掐我老爹!叫你掐我老爹……”莫言說一句,換一個地方下口。
眼見得他再不投降,從手腕到胳膊,均留下了這小子的牙印,江暮寒只得認栽,率先豎起了白旗。
“父子”二人洋洋得意的擁抱在一起,慶祝勝利的果實。
“呵呵!這個兒子沒白養,知道幫老爹打架了。”靳無語樂呵呵的在兒子的小臉上印上讚揚的一吻。
莫言拍拍匈部,英雄氣十足的誇口道:“老爹,等莫言長大了,誰敢欺負你,我揍死他!”
江暮寒不理會這一大一小,站起身來,自行寬衣解帶畢,爬上、來。靳無語故技重施,江暮寒早有防範,這一腳沒施展開,早被江暮寒壓制住。
“你還想踢本王?”
“敢爬我的!活該被踢死!”
江暮寒正待發飆,眼角的餘光瞥見正在躍躍欲試準備偷襲他的莫言,揚起巴掌在莫言的臉上來回虛甩了兩下,警告道:“小子!是不是欠揍你!”
莫言退到邊上,“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欺負她,她還勉強可以忍受,欺負她兒子,一萬個不行!靳無語雙腳並用,沒頭沒臉的亂蹬亂踢,再次把江暮寒掀翻在地!
將兒子抱在懷裡撫慰一番:“莫言不怕!老爹在呢?誰敢欺負你!”說著狠狠的橫了江暮寒一眼。
江暮寒大怒,放眼整個芰荷王府,無論是他那十幾個王妃,還是晚晴、柳嫣那一票丫鬟沒有一個不想方設法拉他上、床的,這個丫頭居然先後兩次把他踢下床來?!
“小子!給我下來!”江暮寒抓起莫言的後襟,將莫言丟下床,欺身向靳無語壓了過來。
“本王的愛妃!你是不是該將本王的洞房花燭夜補償給本王了!”江暮寒捏著靳無語的下巴,凌厲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肆虐。
靳無語大怒:“大爺的!誰是你的愛妃!”
“你說什麼?!”江暮寒陡然坐起,將靳無語翻轉過來,巴掌雨點似的朝靳無語的屁/股上襲來。“這是女人家說的話嗎?以後這種話過濾乾淨了,再說出來!記住沒有!”
靳無語連聲求饒:“嗚嗚——我不敢了,再也不說粗話了!還不行嗎?”
莫言停止了哭泣,蹬蹬蹬跑著茶几旁,抓過茶碗遠遠的朝江暮寒砸來:“壞人!欺負我老爹!壞人!”他人小沒什麼力氣,這茶碗沒到江暮寒腳邊,就已落在了地上,轉而又去抓其他東西。
小桃在門外先是聽到莫言的哭聲,緊接著啪啪的巴掌聲,她家小姐也哭了起來,哭聲中海夾雜著噼裡啪啦碎碗破盤子的聲音,料到大事不好,急急忙忙奔進臥房。只見莫言赤著小腳遠遠的站在茶几處,不住的朝江暮寒方向扔東西,江暮寒則抓著他家小姐靳無語的下巴教訓道:“做本王的王妃,第一條,就是不能說粗話!”
“你大——”靳無語瞅了一眼江暮寒的大手,艱難的將那個大爺的“爺”字嚥了回去,“莫名其妙!你!誰是你的王妃!”
“杜仁仲那老匹夫弄個冒牌貨忽悠本王!本王回頭再跟算這筆賬!”江暮寒穿了衣服信誓旦旦的摔門而去。
王爺的臉面
這晚,小桃與靳無語同而臥,不忿忿的問:“小姐,你說芰荷王是怎麼知道你和大小姐掉包的?會不會有人從中作梗,跑去向芰荷王高密!哪個缺肝少肺的無良混蛋,幹著等缺德的事,也不怕斷子絕孫?”小桃略微遲疑了一會兒,又道:“我看八成是舅做的!為這事兒,她恨透了咱們,心懷怨憤也不一定!”
靳無語笑說:“睡吧!別胡思亂想了,怎麼會是那老女人呢。她恨我們是一定的,可她告密之前總得考量一下,我的命和杜家闔府的命孰輕孰重?”
“也是!”小桃點點頭,說道:“可是,小姐!你還是快點想個辦法逃走吧!上次若非大小姐和你掉了包,你現在已經……”說著眼圈也跟著發紅,一副欲哭不哭的樣子。
“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睡吧!逃走也不是一時的事,明天再說!”靳無語安慰過小桃,自己卻陷入了迷陣之中。
江暮寒發現她和凝雲掉包,這,她並不意外。凝雲的子溫潤平和,文雅大方,而行事乖張,惹是生非幾乎是她的別名,況她惡名在外,江暮寒只要不是瞎子定能看出其中的問題。除非凝雲學她裝瘋賣傻,若是一時三刻學學也就罷了,要一輩子裝模作樣,孰非易事,反正她是絕不會給自己安排這樣的差事的。可是,江暮寒是怎樣找到她的?是處心積慮?還是意外?如果是處心積慮,那麼他出於什麼意圖?純粹的報復還是對她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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