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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也只得低頭!誰叫人家是皇妃呢。再者,死人最大,她還能跟死人一般見識不成?
靳無語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伏地磕了三個響頭,跳起身來,隨意將香插在香爐之中。她尚未退至江暮寒身邊,那三炷香中就有兩柱摔倒在香爐腳下,另外一柱搖搖欲墜,大有不堪重負之感。
她就說她受不起嘛!靳無語得意地一笑。
“你笑什麼?”江暮寒頗為惱火,這是在祭奠,如此莊重的場合,這丫頭怎麼這副德行。
“沒什麼!”靳無語無所謂的搖搖頭。
靳無語如此說,江暮寒也只能無可奈何地乾瞪眼。
祭拜畢,二人扶了太后,上了車,返回壽康殿。
自澤芝院出來,靳無語的那雙晶亮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太后的臉,她對太后實在是充滿了好奇和疑惑。試想: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可以忍受的瞭如此的丈夫、如此的兒子?怪不得人家能做太后!就是這份包容萬物的博大心就是她靳無語萬萬不及的。
“小猴子!哀家臉上是不是長出花了?你總盯著哀家不放。”太后笑問。
“哦!”靳無語尷尬地伸伸舌頭,扯謊道:“太后,我越看你就越覺得親切,忍不住就多看了一會兒。我老孃很早就死了,孃親抱著是什麼感覺我都快忘了,今兒個,嘻嘻,又找到了!”
“小猴子!就是嘴甜!”太后在靳無語頭上敲了一記,果然將靳無語抱在懷裡。“是這種感覺嗎?”
“嗯,是幸福的味道!太后!我叫您孃親吧!”也不管太后樂不樂意,靳無語笑嘻嘻的喊了聲:“孃親!”
太后心花怒放,應了聲:哎。
孃親是叫了,靳無語可不敢再直勾勾地盯著太后不放了。太后閒坐了一會,便覺有些睏倦,入內休息去了。
靳無語忿忿的挨著江暮寒坐下。
她想到這事兒就氣得肚子痛!瞧江暮寒看蓮妃的那個神情,對這個小媽還是念念不忘!他怎麼會是這種人呢?
相較而言,她兒子的老爹就好多了。想到她兒子的老爹,她就忍不住多看上江暮梵幾眼。
江暮梵那種與生俱來的威儀與氣魄深深吸引住了她的視線,但願她兒子多繼承江暮梵的長處。至於父子一窩鴉的事兒,她可以放心地說,是永遠沒有機會發生在他們身上地!
古怪的問題
“皇上,我問你個事兒唄。”靳無語笑眯眯地看著江暮梵,雖然她並不想與江暮梵有任何瓜葛,可是事關她兒子的身世,不弄個水落石出,心中總覺是一種缺憾。她曾經想從江暮寒哪裡尋找答案,可她一提江暮梵這個人,他就翻臉,她只好自己問了。
“問朕?”江暮梵甚為驚奇,他和她只有一面之緣,彼此還陌生的很呀!他還是點點道:“好呀!請說!”
“皇上,請問您喜歡什麼顏色?”靳無語問。
江暮梵又是一驚,他想破腦袋也猜不出靳無語問這麼個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問題,用意何在?據實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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