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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般平凡!平凡的隨處可見!
更讓她吃驚的是:柳嫣那女人居然先她一步到了!此刻,柳嫣正坐在皇后的身畔,和皇后竊竊私語,像是吃了蜜蜂屎似的高興異常!靳無語那個恨呀!甭提了!江暮寒!你說咱們是現在算賬,還是回去慢慢算?!
爭執
“呦!這丫頭陪我老太婆坐著不高興了?小嘴個撅成這樣!”太后慈愛的拍了拍她的小臉。
饒是靳無語再沒見識,也只好暫時作罷。“太后,你可得替無語做主,暮寒他總欺負我!”
“暮寒這孩子,回頭看哀家怎麼罵他!媳婦是用來疼的!可不是用來欺負的!”太后拉著她的手,說些體己的話兒,又指指皇后的道:“以後沒什麼事兒,多來宮裡走走!陪你四嫂說說話兒!可不好嗎?暮寒那孩子,打小就是個悶罐子,三天不說話也不覺得悶。可別憋壞了你!”
靳無語笑道:“那可說準了!我以後天天來!太后可不許閒鬧得慌!來,拉鉤!”靳無語挽著指頭去勾太后的手指。
太后點點靳無語的眉心,笑道:“你這小猴子,還怕哀家說話不算數不成!”說著,真的伸出手來,和靳無語拉起勾來。
“母后!何事如此高興?說出來也讓兒臣們樂樂?!”江暮梵見太后笑的開心,插口問道。
太后指了指靳無語,笑道:“哀家和暮寒的媳婦兒聊的正高興呢?暮寒這媳婦兒調皮的緊!”說著將靳無語攬在懷裡,以示親近。
靳公子?江暮梵眼前一亮,認出靳無語正是當日在錦州見到的莫言社主人靳公子,方才靳無語躲在江暮寒的身後,他尚未認出來。她怎會成了江暮寒的王妃?不由地轉頭去瞧江暮寒,笑問:“六弟!聽說,有刺客夜襲芰荷王府!你的傷怎樣了?可都大好了嗎?”
江暮寒抿了口茶,從容放下茶碗,方才慢條斯理的問道:“四哥從哪兒得到的訊息!這訊息可不大準呢。”
“哦!四哥也是聽說而已!”江暮梵的目光冷冷的轉向柳嫣,笑道:“原來並無此事!是朕聽錯了!沒事更好!沒事更好呀!”
靳無語疑惑的看了江暮寒一眼,他沒受傷?怪不得每次換藥都避開他?根本就不把她當自己人看!可惡!
江暮寒微微一笑,孰乏恭謹之色。
柳嫣默默低下了頭,她進芰荷王府數年,提供給江暮梵的訊息本就少之又少,原本指望這條有用的訊息,向皇上開口求助,不料竟是如此結果!江暮寒沒有受傷?怎麼可能?那夜,靳無語的悽切的呼喊聲猶在耳畔,江暮寒託著的胳膊剛剛放下來沒幾天。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現下她是兩邊不討好!再回到芰荷王府,她的日子可想而知,為今之計,也只有……只有賭上一把了。她要給自己買個雙保險!雖有些冒險,也總比坐以待斃的好!
“王爺!您瞞的奴婢好苦呀!奴婢擔心了這許多天,原來是您和王妃鬧著玩的!奴婢剛才還和太后、皇后提起這事呢。那天夜裡,王妃的喊聲駭人急了!咱麼王府裡的人都信以為真呢。”
柳嫣的這番話說的滴水不漏,既向江暮梵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又向江暮寒表了忠心,可謂一舉兩得。
江暮梵暗罵柳嫣沒用,笑道:“六弟好興致,半夜三更和弟妹玩刺客的遊戲!虧你想的出來!哈哈……”
江暮寒轉動桌上的茶碗,笑道:“聽眾們樂意聽著一段,臣弟也只得勉為其難,上演一出呀!”
江暮梵冷哼一聲:“原來如此!”
“啪——”
太后一掌擊在桌上,“你們兄弟見了面就掐!就不能讓哀家省省心嗎?自己兄弟,有什麼過不去的事!異姓兄弟尚能生死與共,你們連以禮相待也做不到嗎?你們父皇在天有靈,安能含笑九泉?”
室內一片寂靜,就連江暮梵也慚愧地低下了頭!
靳無語此時方才見識到太后的威嚴所在,嘻嘻一笑道:“太后!你管教孩子的方法太棒了!這您可得教教無語!兒子們鬥嘴爭吵,您只說了一句話,滿屋的人全靜了下來!莫言那小子整天跟我嘰嘰喳喳,我說他一句,他有一百句在那兒等著我!氣死我了!”
這丫,一口一個我呀我的!江暮寒向太后道:“母后恕罪,兒臣沒教她規矩,在母后面前失禮了。”
太后寬容地一笑:“哀家就是喜歡小猴子這張巧嘴!”說著,在靳無語小嘴上,擰了一把。站起身道:“暮寒呀!去給你父皇和蓮妃上柱香吧!”
江暮寒道:“兒臣正有此意!”
靳無語在左,江暮寒在右,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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