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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都得到了卻不想停止交易。
有時林桃也想: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沒什麼放不下的,多數時間都是冷冰冰的,除了在床上是熱的之外幾乎連話都很少跟我說。可是如果沒有他銚錦鴻,我林桃是有了錢心卻空了;那好吧,以後什麼都不再要求,慾望全都壓進了心深處,只為等他突然想起時會給我林桃一個約見的電話。我林桃真要這麼賤嗎?那又能怎麼樣?沒有他時那麼想他。就算他冷冰冰的,只要他在就行。就算他不能常來,只要他還在偶爾來,那就是一個念想。林桃,認了吧,人活著有個念想很重要。
也許是林桃的想法接近卑微;所以她每次和銚錦鴻在一起時都那麼的平靜、溫柔;每一個小動作都小心的掌握節奏、尺度……
也許是林桃的想法接近卑微;所以她的態度總是讓銚錦鴻在心情極度不好時想起她。那麼他到了林桃的面前也就有那種強者看到弱者時的知足感;所以他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接受林桃的細心侍候。林桃的先天條件太好,身材的完美總是恰到好處的配合著她的溫柔襲擊銚錦鴻,每次都能讓銚錦鴻壓抑的情緒從身體上得到無所顧及地釋放。因此,就算今天銚錦鴻躺在病床上下了逐客令,林桃還是用她的方式來和銚錦鴻交流,以答到能留下來的目的。
病房內的溫度因為激吻不斷升高,銚錦鴻那不安份的手竟像絲毫不再疼痛樣遊走在林姚完美的腰上;他身體的抗奮明確的告訴他現在需要這個女人。
輸液瓶隨著透明的針管無奈的搖擺著……
只是世上總有那麼多的人和事都是很煞風景的。
“咳——咳——”很是破壞性地咳嗽聲一下比一下重的在門邊響起。
咳嗽聲並沒讓床、上的人太驚慌,只是都停止了往下的動作。
“下去——”銚錦鴻撥出了一口長氣輕聲對身上的林桃說,同時在林桃腰上的手也用力一推;因為銚錦鴻看到了門口拉拉扯扯的情況——康樂靖和謹嬸都想拉璃瑤離開,可是璃瑤就是不動,那雙大眼神情異常複雜地盯著屋內。
相信謹嬸和康樂靖是很知趣的,可是那個一直叫我“爹爹”的璃瑤什麼時候才學會識趣?銚錦鴻轉頭見林桃跨下床整理完身上的衣服,情愫未退盡的他出口說了一句:“再見,我會給你電話的。”
林桃沒有回答,只是眼裡都是溫情地對銚錦鴻深深一笑,然後走向門口。
林桃沒有看為她讓出道的康樂靖和謹嬸,卻一直盯著依然原地不動的璃瑤。
就在出門那一剎林桃停住,給了回望她的璃瑤一個只有彼此明白的眼神。
璃瑤內心竟然輕輕一顫:竟然有這種眼神;究竟藏了多少恨才會有這種眼神?我和她有仇嗎?就算是有仇吧!我的爹爹還在病床上她就來欺負他;不過這種欺負好像是爹爹自己也很願意。師父口中傳統的禮儀廉恥在這些女人身上怎麼都看不到?既然不是一路人,說仇就仇吧!就算我璃瑤是吃素長大的現在也開始吃肉了。下次再敢這樣打我爹爹的主意,那就不是今天這個優雅姿勢能走去得了。
璃瑤眼光一直把林桃送到走廊的盡頭,直到耳邊傳來銚錦鴻慍怒地輕吼才收回眼光。
“你什麼時候才懂事,如此不知進退。”銚錦鴻的慣用技量就是誇大別人的錯誤掩飾自己不當之處;現在要做得就是掩飾他自己的尷尬。以他銚錦鴻的跋扈總不能承認自己太過放浪形骸吧?
“爹爹,你醒了就是天大的喜事。不管有沒有錯,璃瑤都知錯了!璃瑤只是不放心你進來看看;不是有意要破壞爹爹——”璃瑤上前幾步跪在銚錦鴻的床前用眼睫毛亂擋住了眼神裡的活動:爹爹還真生氣了,還是趕緊承認錯誤好了;不過還是很值,就像真為孃親出了一口氣一樣。
哎,到底是誰的悲哀,都這個時候了,銚錦瑤兒還把銚錦鴻當親爹!還在為她生下來就沒見過的孃親出氣。也是的,璃瑤自己出院才幾天呢?這兩天又呆在醫院。都在忙生命的存在問題,誰也沒有時間告訴璃瑤她不是銚錦鴻的親生女兒。最有說服力的謹嬸更是怕璃瑤再受剌激生出事端來,根本不提璃瑤的身份。
可憐的璃瑤還幸福在她親爹就在眼前的夢裡!
本來是一旁抱定看熱鬧之心的康樂靖卻看不下去了:“璃瑤,你怎麼跪下了,快起來了。守了這幾天還給他下跪?他女人多的是,得罪一個多大個事呀?”
“鴻少,你剛醒就發怒,對身體不好。璃瑤真的很擔心你,鴻少,她已經很累了。快叫她起來。她就只聽你的。”謹嬸拉不起來璃瑤只有求床上的銚錦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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