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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了很多,爹爹。謹娘教璃瑤怎麼洗衣服;讓璃瑤學會了洗各種料的衣服。然後璃瑤現在會了新的算數、會漢語拼音、會認很多簡化字。對了璃瑤的字典都背的差不多了;今天白天盤玉教問了璃瑤很多字,璃瑤都能記得,有得還能記得在哪頁……”璃瑤越說越順,把一點小得意表現的淋漓盡致。
“背字典呀,你真有一套,是誰告訴你這種笨辦法的?是盤玉?”銚錦鴻心裡罵道:竟然騙一個失憶的女孩背字典,還有這麼會折磨的人嗎?盤玉你這小子,你等著,看我不收拾你。
銚錦鴻還在發狠中,璃瑤的話又讓他消氣了:“爹爹,不是盤玉讓璃瑤背字典的。是璃瑤要在字典裡核對繁簡字的區別,然後產生了背字典的想法的。其實字典裡的解說也讓璃瑤明白了很多世間的事、世間的物品。璃瑤是越背越有意思才一直沒停下的。原來師父教璃瑤的字都是繁體字,現在簡化字相對而言要容易學的多。不過說了爹爹別笑話璃瑤;璃瑤現在就喜歡寫師父教的字,簡體字寫起來真不順手。哦,對了,爹爹,璃瑤拿了表小姐抽屜裡沒用過的本子和桌子上的一支筆,你哪天能不能幫璃瑤買了同樣的還回去?”
“當然能,那這樣吧,明天我抽時間帶你文具店,你自己挑。”銚錦鴻對璃瑤這個要求很滿意,決定親自陪璃瑤去滿足她的要求。可是想法歸想法,他這麼想,現實會讓他如意嗎?桂慧杉難道會因為今天銚錦鴻的那個小白鼠的說辭,而想不到銚錦鴻偏頭那麼專注是在等璃瑤?誰也不知道,這母子倆都不是省油的燈;誰看透了誰;誰又騙了誰;謹嬸都看不明白時,別人就更看不明白;包括一直緊跟桂慧杉的熬烈,也從沒看明白母子倆的鬥爭多年來究竟為哪般。
璃瑤聽到明天銚錦鴻會親自帶她去買文具,內心一陣激動,竟然只知道傻忘著手機笑,卻忘了回話。
聽不到璃瑤的聲音,等了一會兒,銚錦鴻只有問出口:“璃瑤,還在聽嗎?”
璃瑤趕緊回道:“在呀,爹爹,璃瑤一直在。璃瑤一直在開心地看著手機呀。”
“你不出聲我以為你沒聽了。”銚錦鴻這時想說什麼的,竟然一時想不起來了。站起來在陽臺上看了看夜空才想起來問:“璃瑤,我還想問你,你切菜的本事從哪學的?你一點也想不起來嗎?”
“爹爹,璃瑤切菜是師父教的,都四年了。璃瑤從十二歲就開始學切菜了。”璃瑤相當誠懇。
也就是因為璃瑤的語氣誠懇,銚錦鴻內心開始罵了:十二歲就開媽切菜,那不是違反勞動法,顧用童工嗎?究竟是個什麼樣的黑劇組。難道是沒註冊黑劇組?那明天讓彬賢從黑劇組去察察。只是這個劇組存在,我就不相信糾不出來。
見銚錦鴻沒回話,璃瑤學著剛才銚錦鴻的語氣:“爹爹,你還在聽嗎?”
“在聽呀!我在想你竟然切了四年菜,那肯定辛苦異常吧?”銚錦鴻想透過自己和璃瑤多聊,能幫助上璃瑤早日恢復正常;所以他儘量引著璃瑤說話,不過儘量想避開璃瑤的師父,可是璃瑤又三句話不離師父;這一點銚錦鴻也只有先忍著。
“不辛苦呀,璃瑤只做師父和璃瑤兩個人的飯,而且我們一天只吃兩頓,不像現在家裡吃三頓飯;感覺都沒有大空做別的事,一天就忙活三頓飯。”璃瑤說得很順口,指責多吃一頓飯的弊端。
銚錦鴻笑出了聲,可是心裡又酸了一下:是什麼劇組,不僅僅顧用童工,還一天只能兩頓飯。難怪璃瑤也沒有家人來領,或許原來就是爹不明娘不見的孩子。難怪就一心只嚮往師父;那是因為爹孃都沒在她生命裡有過好印象。可憐的丫頭,難怪一見我就叫“爹爹”;是不是因為我長的面相英俊和善呀?是她幻想中那種“完美爹”的形象?
沒想到銚錦鴻對自己的長相自戀到如此地步,在半月山莊屈指一數,在玉脂城裡也當真是少有。
“爹爹,你又不出聲了。是不是因為璃瑤說家裡吃三頓不好,你不高興了?”璃瑤是心裡想什麼就問什麼了。
“不是呀,我只是在想,或許你說的話有道理。不過三頓改成兩頓,吃習慣了的人會受不了的,這半月山莊先就不改了。等以後有機會了我們再改這吃飯的頓數。”銚錦鴻說話開始扯花架子,擋璃瑤的直爽招式了。他不想直說三頓才是正常的,他不想那麼直接的打消璃瑤的丁點自信。他認為自信對一個人而言是最重要的。一個失憶的丫頭如果有自信還是不怕的,就怕做人的人格都沒有了,那就病入膏肓了。
“爹爹多慮了,璃瑤並沒在要改變現狀的意思;因為這裡的一切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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