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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相信你會做到真正的知足。可是我又不得不相信;因為這麼多年我看你除了煙越抽越多,其它的慾望方面真得沒有長進。難道你在男女之事上也知足?你連個女人都沒有就知足?”
銚錦鴻為了反駁熬烈就是往熬烈的空檔之處戳,不對,好像往熬烈的痛處戳。
不過一個人如果能戳到對方的痛處,不是專門研究對方的敵人,就是和對方最親近的人。
銚錦鴻和熬烈兩個有對持時,是兄弟。可是面對外力時,他們又是最親近的人。所以銚錦鴻戳熬烈的痛處。就算是無心的一句;那就十有八九戳準了痛處。
熬烈還真就被銚錦鴻這一戳給戳沉默了。他無聲的把杯子從茶几上推給銚錦鴻,意思就是還要喝下一杯。
好像覺著自己戳得有些過分了,銚錦鴻打住了話。他只把水晶杯抓在手裡倒酒——剛才還聊的起勁的兄弟倆都沉默後,現在就只有酒如紅線一樣傾如水晶杯,發出細微的聲音。
“……為了你,染上了瘋狂;為了你,換上厚厚的偽裝……我們還能不能,能不能再見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是熬烈的手機蹦達著唱歌聲打斷了兄弟倆的沉默。
熬烈沒有立刻去接,而是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移開了眼光。
銚錦鴻看著那手機沒有提醒熬烈去接;而是把倒滿的酒推給了熬烈。
兄弟倆合著手機音樂對空舉杯一飲而盡。
這時。放下酒杯的銚錦鴻說:“你不想接,我替你接吧!這一直這麼叫著,總歸是敗了灑興。”
“大白天的。她打電話可能沒什麼要緊的事。”熬烈不以為然。
“還是我接吧。如果沒正事我就說你喝多了在睡覺。”銚錦鴻拿起了熬烈的電話,手指滑開了接通鍵:“鳳丫,我是銚錦鴻,有什麼事嗎?”
“怎麼這麼半天才接電話?熬烈人呢?”鳳丫帶著明顯的不高興。
“看來不是什麼大事!”銚錦鴻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就按原計劃回話了:“我們正在喝酒。他可能多喝了點。”
“好吧,既然熬烈大膽的敢在外面喝酒,看來我也就只有直說了。是桂董讓我問問熬烈,你什麼時間才從林桃那搬回來住?”鳳丫這時明顯地出賣了她的桂董。明顯地告訴銚錦鴻,他銚錦鴻身邊的熬烈是桂慧杉的眼線。
不過在銚錦鴻看來也不算什麼出賣,熬烈是桂慧杉的眼線在半月山莊已經是眾所周知的秘密。既然都“眾所周知”了。那就是說用“秘密”這兩個字來形容都用錯了。不過銚錦鴻對自己用錯了詞並不在意,他認為母子之間有一些公開的秘密能增加母子的親密程度。有些事只有親人之間會做這樣的交往,比如:說對方不愛聽卻讓對方受益的話;比如做讓對方不願意被自己插手的事。就是為了讓對方減少負擔……
因為心裡明瞭很多親人之間的干涉是無可奈何的,銚錦鴻現在也沒有心思考慮熬烈是什麼眼線。他是在想自己該什麼時候搬回去住。其實他是不想搬回去的——成年的孩子都想住的離大人遠一點,那樣方便自己的“胡作非為”!銚錦鴻也不例外。難怪很多人說沒結婚的男人永遠都不成熟!其實是沒結婚的男人沒有家的負擔,只有對自己內心原始地放任,看在世人眼裡就是不成熟地表現。就算在銚錦鴻心裡對“家”是有沉重的負擔的。可是在生活形式上他也想擺脫桂慧杉的干涉。可是桂慧杉是用軟軟的繩子迂迴著來栓銚錦鴻的;所以銚錦鴻不能斷然拒絕,只有以太極方式迂迴。
只是在銚錦鴻還沒有想好怎麼“迂迴”時。鳳丫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作為玉脂城第四位敢明顯搶白銚錦鴻的女性——鳳丫絕對不會浪費自己的權力。她現在毫不客氣地搶白道:“你就什麼回家這點事,還準備開懂事會研究決定嗎?”
銚錦鴻對鳳丫那是真當妹妹痛著,可鳳丫為什麼只排第四位呢?別忘了,上面還有桂慧杉、謹嬸,平輩裡還有失蹤了的銚錦儀。要在小時候銚錦儀和鳳丫可能難分誰在銚錦鴻面前得寵。因為銚錦儀刁蠻,鳳丫畢竟大過銚錦儀幾歲就懂事的多,小時候就懂事的女孩當然會更多的討人喜歡。可是現在銚錦儀不見了,銚錦鴻從心裡上那當然擔心銚錦儀多了;而且鳳丫從這次回來之後有些讓的琢磨不透了,脾氣壞多了;所以鳳丫就只有排第四了。不過鳳丫還是有搶白銚錦鴻的權力。
聽到鳳丫的搶白後,銚錦鴻並沒生氣;反面嘴角有一絲不易覺察地笑:“回家吧,是很容易的事。今天下午我還真沒有要緊的約,我一會兒就和熬烈回去一趟。見面了再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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