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力對像的不同,結果真不一樣。看來璃瑤的不確定結果是有相當靈敏直覺的。
說實話,銚錦鴻不想責備璃瑤。璃瑤剛才拉著他手指搖晃搖動了他內心某處從沒動過的地方。就算璃瑤不讓他去看傷者有些過份了,這一刻他也沒空怪璃瑤不懂事;因為內心深處突兀憾動讓他忽略了璃瑤做得錯事。
內心那一動為什麼會像某個封閉的容器被戳破?為什麼漏出來的液體不多,卻腐蝕性很強,讓整個胸腔都泛著強酸性——酸到痛!
不,不能讓這種情緒漫延!銚錦鴻強制意念就堵住了生平第一次心房內殼情緒的洩漏。
“爹爹——”璃瑤沒有放棄,再次出聲央求。
調整回了正常情緒,銚錦鴻眼神一冷:爹爹,爹爹的叫什麼呀?如果叫爹爹就能什麼心願都如願,大街上不是全部稱呼都改成“爹爹”了?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見面自發統一稱呼——全都是兩個字“爹爹”。瞎鬧,這不成了魔鬼世界了嗎?
可是對上璃瑤眼神時,銚錦鴻內心又強硬不起來了:哎——也是的,你都叫我爹爹了,我也不能讓你失望呀!
“爹”這個字的意思拆開來理解就是“比父親還多”。就是對孩子比父親還付出得多的人被自己的孩子稱之為“爹”。
唉,丫頭,這個“爹”字讓我好生為難呀。
嘆息中,忍不住又看一眼璃瑤,銚錦鴻又連連嘆了一口氣,暗道:衝這個字的意思,就算是個名譽爹我也得盡心盡力地當,對不?
銚錦鴻忍不住再想看璃瑤,內心趕緊提醒:不能,不能再看這個丫頭。那眼睛跟有千言萬都訴不盡她的委屈似的。打了人還這麼委屈,你真是天下第一倒著講理的人——完全就是踩了別人了還嫌別人擱了腳心的搞法。
我銚錦鴻是人,憐憫之心人皆有之。就算你是璃瑤,你這沒輕沒重的臭丫頭眼神再可憐,那邊金一娜還沒爬起來呢。別忘了,她是中了你的招爬不起來的。
養個小狗咬了人都要主子負責任的,何況我撿個女兒打了人,我不善後法律都不願意。璃瑤,你別搖了。說實話,當“爹”後我很脆弱的!經不起你這麼個搖法。璃瑤……哎——我還是先去看看那個在地下沒起來的主。
且說——
金一娜見銚錦鴻不過去扶她,痛、急、氣交加。
其實,要不是內心對銚錦鴻這個人慾罷不能,金一娜也不會在這受這個閒氣。她也是個要強的人,自己想撐著站起來離開。
可是撐了一下竟然沒有站起來,屁股再落地時,又剌痛了一下;金一娜這次沒有叫出聲,而是極力地忍著痛,只從牙縫裡發出“噝——噝——”的聲音。像一條吐信子的蛇;不過要說蛇也是條受了重挫美女蛇。
進退猶豫中的銚錦鴻本想先哄好了璃瑤。可轉念一想:畢竟金一娜是我交往多年的女朋友,可不能不管不顧。負心漢這個名詞可不好背;還是情多情濃有益身心健康。
想到這時,銚錦鴻沉下臉一邊一根一根掰開璃瑤的手指一邊說:“聽話,別鬧了,先跟謹嬸吃飯去。”
銚錦鴻沒有聽到預料中的“是,璃瑤遵命”,只看到璃瑤緊閉的嘴角和一雙下垂的眼簾。
這丫頭在做臉色給我看?這丫頭不開心了?哎——不能太慣!這女人太慣全都會蹬鼻子上臉。這璃瑤還是個小丫頭,身手這麼快,不用蹬鼻子就能上臉;更甚的,看這架勢惹急了可能還會上房。不能慣!堅決不能慣。既然做了決定,銚錦鴻心裡雖然失落了一下,還是轉身走向門口的金一娜……
謹嬸這時上來安慰璃瑤:“沒事了。走吧,我們吃飯去。”
“嗯。”璃瑤剛才為孃親出氣得高昂鬥志完全沒有了。她像一棵霜打的小車前草花無奈地對著失望的空氣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謹嬸的好意。
進到餐廳裡,璃瑤出奇地聽話,像溫順的綿羊一樣任由謹嬸把她拉到餐桌邊按下。
璃瑤強迫自己儘量看著這桌上的一切,希望不要聽見門口的聲音。
現實就是現實,你越不想聽什麼就越有類似的聲音入你的耳。
金一娜呻吟著喊痛勝似撒嬌;銚錦鴻輕聲問候像是寵哄……這些全都入了璃瑤的耳。
璃瑤沒由來得內心一陣酸楚:師父,你從小訓練璃瑤的聽力,要能聽便飛鳥的羽聲、蟲蟻的爬聲。三年前璃遙就能聽出鄰居鷹爹爹、鷹孃親的翅膀扇動的聲音區別。那時師父你跨我聽覺靈敏,當時我那叫一個高興。現在,我想不聽某些聲音——特別是客廳門口的聲音。師父,你也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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