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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熙看著他這個傻樣知道是沒指望了,乾脆胳膊一伸把傻總督摟到了床上(摟草打兔子的‘摟’音),三下兩下就把林易辰扒了個乾淨!
趁著林易辰暈暈乎乎,李懷熙趕緊把床頭暗格裡藏好的膏藥在手裡溫了溫,低頭看看林易辰的‘爛嘴’,李懷熙有些嫌棄,不過為了達成所願,李懷熙把眼一閉、心一橫,還是低頭吻了上去,手下不停,一隻手在林易辰身上繼續煽風點火,另一隻手黏糊糊的就把膏藥塗在了林易辰後庭穴上了。
林易辰‘茹素’多日,乍一開葷有些不知東南西北,及至感到後面一疼才發覺大事不妙,三魂七魄一一回到身上,沒等徹底清醒,早已氣得七竅生煙!——身上爬著一隻自家養的號稱來報恩的白狐狸,一根粉嘟嘟的物事已經趾高氣昂的準備入巷了!這還了得?!
“你、你這是要在上邊?!”林易辰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是啊,你不願意?!”李懷熙頭都不抬的回答,他正忙得熱鬧,一根手指在林易辰身後進進出出,淫靡的聲音讓他著迷,正打算放進第二根手指。
“不願意!”林易辰一聲怒吼,往起一拔身體,成功逃離了李懷熙的手指,二話不說掀翻了李懷熙就要坐起來。
李懷熙手指一涼,抬頭看看林易辰狼似的眼光,也不和他廢話,欺身上前一壓,兩個人不聲不響的就在床上打了起來。
臥室的外間立著幾個守夜的丫鬟小廝,這些人都是精挑細選的,乖覺的很,聽見動靜也只當沒聽見,裡面的二位爺在這府裡算是過了明路的,又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誰也不敢嚼那舌頭根子,至於打打鬧鬧,那是情趣,一般恩愛的小夫妻也打,沒什麼奇怪的,頂多屋裡的兩位武力值高了一點兒而已。
林易辰和李懷熙打了半天沒分出勝負,十幾歲的李懷熙雖然體力不及林易辰,但是勝在身姿靈活花樣多,有好幾次都把林易辰按在了床上。過了一會兒,外面傳來更鼓的聲音,林易辰眼看著取勝無望,索性也不打了,捱了一手肘之後就勢仰臉躺在了床上,沒臉沒皮地開始哼哼,“你上吧!隨便上!你個沒良心的!我等了你快十年了,好不容易把你養大了、養壯了,臨了倒想著佔我便宜了!什麼報恩的白狐?!白眼狼!白眼狼!你上吧!吃幹抹淨,全給你!……”
林易辰一邊說一邊翻身撅起自己屁股,一朵褐色的大菊花對著李懷熙,腦袋埋在枕頭裡,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然而嘴裡卻依然不住閒,叨嘮著自己多年以來的隱忍與不容易,嘮叨著自己媲美聖人君子的‘正直人品’,嘮叨著自己對李懷熙小身板的憐惜,最後直說得李懷熙苦笑不得,瞪了兩眼眼前這快戳到自己嘴邊的大屁股,啪的抬手給了一個脆響。
“行了!閉嘴吧!街上要飯的婆子也沒你嘴碎!”李懷熙仰著臉在林易辰身邊躺下,把裝著藥膏的小瓷瓶丟給林易辰,“你輕點兒,弄疼了我,以後饒不了你!”
林易辰貞操危機解除,笑嘻嘻地拱到李懷熙身上親了兩口,卻把瓷瓶又送回了暗格,“等過兩年我們再……”
李懷熙沒等他說完,劈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我自己長成什麼樣了我不比你清楚?!讓你上你就上,廢什麼話?!要不然你繼續撅著,雖然糙點兒,我也能將就!”
“你將就?那也要問問我將就不將就!”林易辰被打得生疼,一抬腿壓在李懷熙身上,兩眼通紅,惡狠狠地低頭問,“李懷熙,李解元!我最後問你一次,你今天這是鐵了心要成事兒,還是酒後亂性天明不認賬?”
李懷熙聽了這話直樂得上不來氣兒,兩隻胳膊纏上林易辰的脖子,喘了好半天才說,“天明不認賬?我這被壓的不認賬?!你個糊塗蟲子!”
‘糊塗蟲子’本來就忍得滿嘴是泡,如今問明白了哪兒還忍得住,眼見著李懷熙還要笑,立刻一低頭咬住了那兩片薄唇。他本想借此好好懲罰一下這始作俑者,不想卻碰破了嘴上剛剛長好的一個痂,立刻疼得吸起氣來,身下的李懷熙笑得更歡,一抖一抖的勾得林易辰下面的兄弟也更加漲疼起來。
林易辰捂著嘴吸溜吸溜地光著屁股下床,快手快腳地找了清涼膏藥塗在嘴唇上,回來一邊在床頭暗格裡翻找剛剛丟進去的藥膏一邊發狠,“我一心為了你好,倒惹得你笑話我,你這沒良心的狐狸,今天不給你點兒厲害瞧瞧,你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李懷熙一隻手託著腦袋側躺在床上,手裡拿著一根孔雀翎撥拉著林易辰的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