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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也沒有向他大哥問起過這些事情,在給林易辰的信裡也一如平常,沒有在信裡問過一句,就好像他從來不知道有這個人一樣,林易辰也還是老樣子,閒的時候一天三封的寫一堆廢話給他,忙得時候就兩三個月才來一封信,不過也從沒有提過一句他的舊友同窗。
入冬以後,天氣冷了起來,李懷熙每天抱著他的小手爐去上課,小小少年圍著紅色的貂絨斗篷,白色的儒服襯著白皙的臉,五官精緻,魅惑天成,他爹去年擔心的事今年有了苗頭,書院裡沒有異性相吸,同性之間就產生了微妙的變化,李懷熙每天收穫無數暗送過來的秋波,不覺困擾倒十分自得,每次照鏡子的時候都很臭美,他的上下門牙都換完了,整整齊齊的小貝齒,不過可惜,兩邊的尖牙又沒了。
李懷熙過得滋潤,劉全最近卻很苦惱,他是有心種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他看上的小丫鬟依然嫌他胖,可是他沒看上的一個富家公子卻追到了書院來,掏出五百兩要和李懷熙買他。
李懷熙看著五百兩銀票激動得兩眼放光,劉全在身後緊緊揪著他,“你要是敢把我賣了,我就上吊,我變成厲鬼來壓你床!”
李懷熙怕鬼,更怕劉全變成的鬼,於是強迫自己不看那張銀票了,“這位宋公子,我這書童憊懶的很,您買他恐怕會很吃虧的。”
“我什麼活都不用他幹,買回去就是讓他去享福的。”這位宋公子一臉痴迷的看著劉全回答。
李懷熙回頭看了一眼劉全,十分佩服這位宋公子的‘慧眼識珠’,抖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李懷熙笑著說,“那可真不巧,我這書童天生的賤骨頭、奴才命,一天不讓他幹活他就渾身難受,我看他這輩子只能跟著我了,您請回吧,我不能賣。”
“是嫌少嗎?我可以再加五百兩!”宋公子生氣了,以為李懷熙想要抬價,啪的一下又拍出來五百兩銀票,並且擺出了一副對劉全的一身胖肉勢在必得的架勢。
李懷熙看著銀票心疼得哏嘍了一聲,差點挺不住,劉全趕緊在後面托住了,“我舌頭會有三尺那麼長!”。
一尺的舌頭李懷熙就受不了,於是逼著自己把眼睛從銀票上移開了,強笑著說,“呵呵,我不能賣,多少錢也不賣,我們名為主僕,實際上親如兄弟,宋公子請回吧,請回吧!劉全啊,你送客吧,我有些不舒服。”
劉全又一次用賣身契救了自己,理直氣壯地把財大氣粗的宋公子送走了,李懷熙趴在桌子上軟成了一灘泥,連痛哭流涕的力氣都沒了,一千兩銀票就這麼沒了,留下的只有他百無一用的劉全!
由於嚴櫻年前就要出嫁,所以嚴禮回去以後一直沒有回來,餘川的生意都是他們家的掌櫃在打理。李懷熙下山找不到玩伴,再加上天氣越來越冷,所以進入十月以後他就沒怎麼下過山了。
同福客棧的生意很不錯,漸漸在往來的客商中間有了一些名氣,老掌櫃閱歷豐富,老成持重,把客棧打理得井井有條,劉全頭腦靈活,總是能想到招攬客人的新點子,一老一少配合默契,同福客棧每個月都能給他帶來幾百兩銀子的收益,這在同行之中很是難得。
劉全時常自吹自擂地誇耀自己能幹,可是李懷熙想起那唾手可得的一千兩銀票依然十分傷心,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佔了便宜。
臘月初八的時候,林易辰滿面春風的來接李懷熙了,他對李懷熙的‘茁壯成長’感到萬分滿意,一年未見,李懷熙已經長到快到他的胸前的位置了。
“小狐狸,你沒少長啊!想沒想我?”林易辰很重很重的在李懷熙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你這是蓋印呢?!疼!”李懷熙從林易辰身上跳了下來,站在門口喊劉全,“劉全,趕緊把貓找回來,我們走了。”
林易辰把他拖回房間抱著,抱怨說,“你讓他慢慢找唄,著什麼急?想沒想我?你還沒回答我呢。”
“想,想吃你呢!”李懷熙斜了他一眼。
林易辰美得骨酥肉麻,喘著粗氣把李懷熙摟著使勁親了一遍,“晚上都給你吃,寶貝兒,我想死你了,哪兒都想。”
“越來越下流了!起來,像什麼樣子?一會兒何大少他們該來告別了,你要是憋得難受就幫我收拾東西,別像只騷狼似的。”李懷熙說著再一次掙扎出來,躲著林易辰的騷擾,勤勤懇懇的收拾行李。
林易辰裝模作樣的幫著李懷熙收拾,可是時不時的就要偷一個吻,恨得李懷熙一個四兩撥千斤的背摔就給他扔床上去了。
“沒良心的!”林易辰乾脆在床上不起來了,哼唧著像只□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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