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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功勞。”
林易辰想了想,也覺得這個辦法好,當下拿過紙筆寫了一封書信,派了府裡的衙役當天送去了城外的大營。
過了兩天,段正淳忽然到後衙來找李懷熙,小廝進來通報的時候,李懷熙正在喝茶,一見跟在後面的段王爺,一口茶水就噴了出去,咳嗽了半天才抖著手指說出話來,“你這是怎麼了?!”
段正淳不說話,四處張望了一眼,沒看到林易辰覺得放鬆了一些,他臉上塗著白色的藥膏,頭上戴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帽子,除了身上的儒服,半點兒看不出來是個讀書人的模樣。
“怎麼了?這臉上……這是燒的啊?!”李懷熙聞著藥味兒分辨出了成分,下意識的看了看窗外,很擔心明年開春沒地方看書。
段正淳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沮喪地說,“不用看了,書院的房子沒事兒,就是灶膛裡的火突然冒出來,把我燒了而已,學監怕再出事兒,就把我們都趕出來了。”
“趕出來了?”李懷熙笑了,他很喜歡段正淳用的這個詞。
段正淳瞪他一眼,言歸正傳,“我剛才去你的客棧了,劉全說沒有房間了,讓我過來找你,你把你那個房間讓出來。”
“憑什麼?!”李懷熙翻了個白眼給他。
段正淳這兩天跟著何大少和李懷熙已經學壞了,對這種程度的白眼安之若素,有理有據的說著,“你住在府衙裡,客棧裡的房間白白閒著,劉全說你都沒住過,你那個又不是姑娘們的香閨,讓出來皆大歡喜,有什麼不好?”
“我那個可是總統套房,你有銀子嗎?”李懷熙笑呵呵的問。
“什麼總統套房不總統套房,我沒銀子,同窗情義無價,你好意思管我要銀子?!”段王爺說著,大大剌剌的把帽子摘了下來。
李懷熙剛到嘴裡的茶又噴了,指著段正淳的腦袋問,“你這怎麼燒成這樣了?剪了算了,一股子燒鳥毛的味兒!”
段正淳帽子裡面的頭髮並沒有束起來,彎彎曲曲的都糾結在一起,像個大鳥窩,繪聲繪色的給李懷熙描繪著當時的盛況,“你是沒看見那大火苗子,噗的一大下就衝出來了,像個火球,我躲都來不及!也怪你給我的那瓶什麼油,沾火就著,要不是當時旁邊有桶水,我反應快,我這頭髮就剩不下了!”
李懷熙撇撇嘴,“好心給你瓶髮油,倒賴在我頭上了,交了房錢就讓你住,你快走吧,看了你這腦袋我吃不下飯。”
段正淳半個大子兒也不往外拿,指著自己的臉說,“這臉上火辣辣的疼,房錢我是肯定不能給你的,我還得買藥呢,弄不好還得在餘川城裡過年,這仗打得年夜飯都得在外面吃!……”
段王爺囉嗦了一會兒拿了鑰匙走了,李懷熙窩在椅子上樂得不行,林易辰從前面回來見到他這臉色緋紅媚態橫生的樣子,覺得渾身酥癢,大白天的屏退了下人,抱起來就進了內室。
李懷熙笑得渾身沒有力氣,由著他胡鬧,過了一會兒覺得這廝越來越不成體統,趕緊魂魄歸位把身上的人掀了下去,“我還小呢!”
林易辰被掀下去也不惱,嘻嘻笑著摟著接著揉搓,“誰不知道你還小啊,我忍了這麼多年還差這一年半載的?!呂英忠遣人來把那銅喇叭抬走了,爺爺也把先期做好的一萬件機弩給了他,小狐狸,沒準兒過些天你就能回去過年了,我就慘了,孤零零的。”
“小心這話讓你爺爺聽見了扒你的皮,”李懷熙笑著坐了起來,“這呂英忠沒謝謝你?”
“謝了,不過是替兩方將士謝的,說我功德無量,宅心仁厚,有大智慧,他還寫了奏則遞上去了,倒是個不貪功的。”
“哦?”李懷熙對這個神武將軍產生了興趣,亂臣賊子的將軍他見了,倒是不知道這個不貪功的正牌將軍什麼樣了。
60、平定
自從神武將軍採納了林易辰的計謀,威遠將軍的日子就更加不好過了。從早到晚十二個時辰不間斷,總有人在威遠將軍的大營四周聒噪,內容五花八門,碰上個識文斷字的就過來喊些忠君愛國、民族大義之類,碰上會唱曲兒的就來兩段《小娘子思夫》,葷的素的、文的白的一起大雜燴,總之是煩人的很,大喇叭後面有拿著鐵弩的強兵保護,想要破壞掉也不可能,武力威懾再加上思想滲透,弄得大營裡的將士上上下下人心思動,沒幾日就跑了大半。
賈政經有心阻攔,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當日他身上中了兩支鐵弩,雖未中要害,但是跑到安全之地時早已耗血大半,那弩箭通體就是一根烏黑的鐵棍兒,不分頭尾兩頭開刃,箭體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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