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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馬車慢慢駛出穆王府,一時間,心情頗為複雜。
這,應該真的是最後一面了吧。
歷史還真玄乎,這人這麼趕的要回京,到底是為了什麼?
赴死?
哦,不對,他自己又不知道命喪何處。
符安回頭看穆郡王,意外的,他並沒有在穆郡王臉上看到什麼悲傷的表情。
穆郡王的那張臉,神色漠然,眼神冰冷。
她直直地站在原地,盯著王府的大門,許久,符安才見她慢慢抬起手,在半空中劃了幾下,似乎像是在空中畫符咒。
符安看不懂,那個手勢,並不是手語,而是大成人送別親人愛人時,用的一種祈福手勢。
“帶上我的祝福,願你一生安樂無憂。”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第一更。
☆、我有萬古愁
姚植回到王府的第一件事是吃飯。
她到王府時,已是王府燃外牆燈的時候。
姚植問前來引路的人,“那個瘦瘦高高,叫符安的回來了嗎?”
“回了。午時就自己尋回來了。之前還在等姑娘,可下午時,跟代王身邊的那位方都尉動手,傷了手,喝了湯藥,現下已睡了。”
那就好。
“他怎麼跟方都尉動手了呢?出了什麼事?”
“唉,那位大人冒冒失失的,代王跟我們家郡王正交待話呢,他就突然過去扯著代王的衣裳,嚇得慌。”
姚植樂了。
嘿,這傻子,大概是習慣了沒規矩拘束,就忘了樓和是個王爺,肯定是猛地一下把方潛給嚇到了,嘖。
“傷的不重吧?”
“不重,不重,就腫得高,但沒事,過幾天就消了。”
姚植安心的吃了飯,換了衣裳,又安心睡了一覺,直到次日清晨,才叼著酥餅問了符安的房間,尋了過去。
符安被她叫醒,表情變化十分豐富。
“怎麼了?瞧你那表情,想說什麼?”
符安一邊熟練地攏頭髮,一邊說道:“你怎麼走出來的?”
“有人帶我出來的,你呢?”
“遇到了個老頭,幫我指了路。”符安說完,頓了一下,才道,“那什麼,你有沒有遇到什麼奇特的事情?”
姚植眨眨眼,示意他先說:“比如?”
“比如,在你迷路時,突然就看到有個人,然後說一些你聽不懂的話?”
姚植不語。
符安綁好頭髮,邊舀水洗臉邊說:“路在何方啊,路在腳下啊,來了就是客,守山使什麼的……”
“恩?!”姚植眼睛一亮,果然!“你也遇到守山使了?!”
“對啊。還塞給我一筒竹葉酒,我昨晚還喝了兩口……說實話啊姚植,你們這裡的酒啊,太難喝了……”
“那是現在,之後不這樣,之後的酒,挺好喝的。”姚植見他洗好臉,掰了半個餅給他。
邊吃邊問:“樓和沒說他什麼時候進山還願?”
符安頓了一下,接過餅,說道:“先吃,吃完下山。”
“嗯?”
“穆郡王昨天你回來之前走的,樓和昨天中午就下山了。”
“臥槽,什麼意思?!他倆有什麼急事嗎?”
“不知道,就是……樓和他,要回昭陽京。”
長時間的沉默。
符安餅都不敢吃了,就盯著姚植看,防著她突然罵人暴走。
姚植:“?”
“我怎麼沒搞明白呢,樓和昨天就還完願了?然後走了?沒等我?直接走了?還說要回昭陽京?”
“……可以這麼說。”
“擦!”姚植兩口吞下餅,拿衣袖一擦嘴,說道:“快點,吃完我們也出發。穆郡王昨天也走了?那現在有人安排咱倆的車馬嗎?”
“有交待,不說我吧,你總是要回鶴城的,畢竟你是穆王府的醫生,他們總要把你送回去的。”
“那就好。”姚植抓起符安往門外跑,“走!這都在玩什麼么蛾子,我這什麼都沒搞明白呢,人就一個個的都不見了。太不夠意思了!”
符安有些摸不清情況。
她就不急?
樓和可是要回昭陽京的啊!
兩人坐上馬車後,符安才問:“你……不著急,樓和說他要回昭陽京,你不是說他……”
“不急,我們從鶴城到這裡走了三天,回去的路,就算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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