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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的確如此。

曉栩和殊若都限制了自己，只不過因為靈魂過於強大，所以原身的素質提高了不少。

但總體來說，還是屬於這個世界容許的範圍內。

曉栩很強，強過世間絕大多數人，但強不過君御泠。

這是不爭的事實。

沒等君御泠想好“防狼十八式”，曉栩就隨手丟了一卷書給他。

嗯？

君御泠更疑惑了。

當他看到那捲書的封面時，愣住了。

兩個，沒有穿衣服的，男女，抱在一起，某個地方，連線著，並且畫的異常，清晰。

嗯，春宮。

曉栩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一屁股坐在君御泠身邊。

“身為公主……不，身為女子，早晚要嫁人的。這方面的知識呢，也會有老師來教。既然橫豎都是老師，不如由國師大人為本宮指點一二？帝師的名號可不是隨便叫叫的，有了你這位老師，旁人哪敢託大？國師若是不教，就沒人有資格教本宮了。”

說話間，少女的手覆在男人握著書卷的手上。

君御泠心都顫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比直接霸王硬上弓還讓君御泠覺得尷尬。

見君御泠不說話，曉栩笑意更深。

“國師可是不喜歡這一卷？沒關係，本宮這裡還有許多。本想從最淺顯的人手，不過對國師來說，太大材小用了吧？待本宮去找找那些……內、涵、豐、富、的來……”

曉栩起身，君御泠下意識拉住她的手。

孤男寡女，君御泠不在意。

春宮在手，君御泠也不在意。

美人投懷，君御泠更不在意。

那麼，他慌什麼？

這位五公主太不按理出牌了，君御泠當真是有些怕了，怕她再做出更多……不知羞恥的事來。

曉栩眼尾一勾，說不出的撩人，“君御泠，聖旨在這裡，不到本宮滿意，你別想出這個門。”

問題就在這裡。

君御泠不能走，走不掉。

五公主簡直是把“逼良為娼”四個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曉栩輕聲哼笑，“那麼，現在，國師大人可否與本宮一同閱覽此卷書籍？”

他能說不麼？

君御泠無奈的搖頭，“五公主，臣無心男女之事，公主何苦將心思放在臣身上。”

曉栩俯下身，手指攀上男人的肩膀，另隻手抬起他的下顎。

“你無心於我，是你的事。我心悅於你，是我的事。此二者，有衝突麼？”

君御泠微怔。

這般無視規條，這般理直氣壯，叫他……想忽視都做不到。

移不開視線。

她太灼眼了。

硬逼著他，將視線落在她身上，不能分出一絲一毫給予別人。

霸道的近乎殘暴。

曉栩的手指順勢爬上男人的臉頰，細緻而溫柔的替他理了理髮絲，趁男人怔愣之際，又若無其事的坐在他身旁，就著他的手翻開了那捲書。

“這個姿勢……你覺得怎麼樣？”

君御泠下意識低頭看去，然後臉頰瞬間染上緋紅。

如野獸般的交合姿態，從後背抱著進入。

這是最能勾起男人本能的姿勢。

曉栩靠的他很近，她身上的熱度似乎能透過幾層布料傳遞給他。

君御泠別開眼，“公主年歲尚輕，此等物事，不必急於一時。”

曉栩低聲一笑，將頭抵在他的肩膀，“本宮急啊。本宮年歲尚輕，但大公主可不年輕了。國師大人……與本宮這位姐姐，走的很近呢。”

語調輕柔綿軟，但君御泠愣是從她的話裡聽出了森冷的殺意。

這個女孩，從來不懂什麼叫示弱。

她只會殺戮和征服。

曉栩眯了眯眼，緊緊握住他的手，握到他感覺到疼痛。

“若本宮說，大公主根本無心皇位，而是有心於你，你當如何？”

君御泠垂下眼眸，視線掠過兩人交握的手，有些晃神。

大公主對他如何，他自然知道。

可是，他不會自以為是的想到，大公主看重他多於皇位。

沒有假設過，所以不會多想。

這個少女問他，大公主不要皇位，要他，他當如何？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