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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來!
嗯,果然敵人是最瞭解敵人的。
曉栩是真沒為難他。
只不過她每一次轉身,便撕去燕舞身上一塊布料。
闌尋目光沉沉,卻是淺笑嫣然,琴聲歌聲絲毫不亂,看戲看的不要太愜意。
冷瑞蹙了蹙眉,看向自家皇兄,“她如此拋頭露面……皇兄不在意?”
他其實還想說勾三搭四呢。
只不過,想想這些天來的遭遇……嘶。
冷夷淡淡的笑了笑,溫柔的眼只看得見曉栩一人,“本君說過,她愛玩,便隨她玩。我會陪著她,一直陪著她。”
冷瑞更是疑惑,不由的也將視線落在那個女子身上。
除了容貌和武力,她有什麼可取之處麼?
皇兄也不是隻看臉的人啊。
糟心。
曉栩嘴角噙著妖嬈的笑意,手指翻飛間多了兩支筆。
眾人:咦?!這又是鬧哪出?
問,曉栩會畫畫嘛?
答,當然不會!
但是,她會塗鴉啊!
燕舞的上衣全部被撕毀,只能堪堪的掛在身上,半點肌膚都遮不住。
一旁有宮人早就得了命令,端著筆墨等待曉栩大顯神通。
曉栩只不過是想告訴在場所有人。
燕舞,就是個出來賣的!
曉栩手上兩支筆,一支沾墨,一支沾水。
沾水的筆自燕舞身上的各個敏感處掃過。
快感是會疊加的。
燕舞死死咬著牙,才能抑制住即將脫口而出的低吟。
曉栩笑了笑,沾墨的筆點上他胸前兩點。
濃墨重彩。
很濃,很重。
這讓早已習慣被粗暴對待的燕舞眉頭一蹙,身子立刻顫了起來。
“闌尋,停樂。”
闌尋眉梢一揚,霎時住了手,也不再唱歌。
“燕舞……張嘴吧。”
沾水的筆劃在燕舞的下唇,癢的他不自覺開啟了唇。
然後,聲音便一發不可收拾。
婉轉低吟,盡顯魅惑。
曉栩斂了眸,低低的笑出聲。
妖嬈暗啞的笑聲,加上低柔清越的呻|吟。
使人耳朵癢癢,一路癢到心坎裡。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們都想問問身邊人……你硬了麼?
再看那幾位。
冷夷自始至終臉色不變,寵溺繾綣的目光凝在曉栩身上,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她現在在做多麼不知羞恥的事情!
冷瑞和裴子忻面色很奇怪。
當然很奇怪,他們雖然也抵抗不了眼前的美色,但是,只要一想到眼前兩個人,一個是抬個手就能毀滅的渣,另一個是爬過太后床的受。
呃……立馬就給嚇清醒了!
烈昭充滿侵略的目光在眼前的男女間巡視。
是,這是個全民皆基的世界。
但是,作為皇帝,必須娶妻生子吧!
所以就算是基,他們對女人也硬的起來啊!
特別是像曉栩這種,跟一般軟綿綿的女人完全不同的強者!
強者征服強者,才更滿足虛榮心和征服欲,不是麼?
秦暮嘛……他已經紅著臉低下頭,不停的喝冷水降溫。
在場還有一個特別冷靜的人,自然是闌尋。
闌尋是基嘛?
是的。
闌尋是受嘛?
是的。
闌尋是攻嘛?
也是的!
簡而言之一句話,闌尋可攻可受可男可女可上可下。
開心就好,管那麼多做什麼?
這一點,前世今生的闌尋都沒有變。
特別沒節操,嗯。
所以,他用挑大白菜的目光看著燕舞和曉栩。
都很不錯,看起來都很夠味。
但是吧,闌尋的潔癖從上輩子帶過來了。
一看燕舞就知道他已經被人用過了,髒!
至於曉栩呢……絕壁不是根好啃的骨頭!
闌尋微微凝眉,看起來美人憂思惆悵。
實際上,哎,好不容易找到幾個順眼的……都不是能下嘴的,多憂桑啊!
闌尋都忍不住嘆氣了。
那廂,曉栩的作品完成了。
伸手一揚,一塊血紅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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