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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動作看的皇甫靖目瞪口呆!
怎麼覺得……這個態度……根本不是對親孃的!
嗯嗯,真的長腦子了。
皇甫閻指間還夾著一枚棋子呢,他低頭瞅了瞅懷裡的親外甥女,對上她大而明亮的眼,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生氣。
關鍵是,曉栩太過理直氣壯了!
好像,如果對她生氣,就是他的不對了。
皇甫閻微微嘆氣,將棋子放回棋盒裡,伸手攬住了少女的身子。
真小。
真纖細。
其實對於司妍容沒有被人看穿真實性別這件事,就跟皇甫閻沒有被人看穿性別一樣……他們都眼瞎麼?
皇甫靖覺得更不對了!
這抱在一起……怎麼……給他的感覺,就跟之前皇帝被萼貴妃抱在懷裡一樣?
曉栩側過頭,眼皮一抬,眉梢一挑,“喲,皇甫靖,在朕這裡吃了虧,就想到找家長告狀。好有出息啊!”
皇甫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可是……她說的沒錯啊!他還真反駁不能!
皇甫閻輕笑一聲,在曉栩腦門一彈,“皇帝的形象呢?”
曉栩眼珠一轉,笑著抱住男人的腰,“什麼皇帝啊?妍容在母后這裡,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而已。是不是啊……母后?”
皇甫靖嘴角額角都在抽,簡直……太不要臉了!
→_→是的!
當然,他的不要臉和咱們理解的不要臉是兩回事。
皇甫閻扯著少女的耳朵將她拉開一些,“好好說話,別讓外人瞧了笑話。”
……
曉栩以袖掩唇,樂不可支的大笑起來。
皇甫靖的臉黑沉黑沉……特別特別黑,特別特別沉。
他是外人。
嗯,他是外人。
對面,一個是他丈夫(不是),一個是他姑姑(也不是),他們卻當著他的面說他是外人!
欺人太甚!
曉栩抬頭,將自己湊得更近,“母后……耳朵疼,你給揉揉?”
皇甫閻冷魅的眼斜睨她。
曉栩眉眼彎彎,鼓了鼓腮幫子,“好疼好疼呢。”
皇甫閻的眼中竟染了幾分無奈,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還疼?”
曉栩扯了扯他的袖子,微微蹙眉,“還疼呢……要不,你給親親?”
砰——
皇甫靖跟見鬼似的猛的站了起來,身後的椅子應聲倒下。
曉栩轉過臉,妖冷的眸子直勾勾凝在皇甫靖臉上。
“朕的好皇后,你若是身子無恙,朕不介意……多和你來點身體上的……接觸。……親密接觸。”
皇甫靖又噌噌蹭倒退好幾步。
不不不,眼前這個皇帝絕壁不是他認識的那個皇帝!
那眼,那眉,那嘴,那笑……無一不勾動人心,妖嬈之極。
她是個男人啊!男人啊!怎麼會……怎麼會……
皇甫靖眼前的曉栩,就好像話本里食人精血的妖魅,只要一個眼神,就能勾住男人的心,然後將他們……一點、一點,剝皮拆骨,吃幹抹淨。
而皇甫靖,就是她此刻盯上的獵物。
皇甫閻冷下臉,“皇后,你氣色不佳,還是早些回宮歇息去吧。”
皇甫靖忙不迭的點頭。
在他完全沒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在門外了。
面前,是閉的死死的房門。
心裡的怪異感更強烈了。
他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比如說……皇帝她……戀母?!
→_→還是一如既往的蠢!
礙眼的人消失了,曉栩又掛上魅惑人心的笑容,面對皇甫閻,“小舅舅,耳朵疼,好疼,你給親親,給吹吹……妍容疼……”
皇甫閻凝視她半晌,伸出手……掐住她的臉,“你還知道我是你小舅舅?”
但是不得不說,少女勾引人的手法真是……爐火純青啊!
曉栩被扯了麵皮也不惱,反而笑容更加甜膩,“當然記得了。妍容知道,小舅舅寵著妍容,守著妍容,護著妍容……小舅舅一定捨不得妍容這麼疼的……是麼?”
皇甫閻沉默的看著她,突然拔去她束髮的簪子,一頭青絲落下,貼上嬌豔的小臉。
大掌將髮絲攬到耳後,覆唇上去,含住了珠圓玉潤的耳垂。
曉栩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