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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便一直生效。但是你該知道,此舉乃冒天下之大不韙。因為世人皆知,女帝病重在床,國師與五公主又糾纏不清。本宮為了你,可算是得罪了天下人。別人還好說,若是惹怒了國師……本宮也討不了好。”
姬千白慌忙點頭,“大皇姐放心,到時候若國師怪罪,千白會一力承擔!”
殊若笑笑不說話。
承擔?你承擔得起麼?
殊若這道旨意,實則是道催命符啊。
被逼到絕境的,不只是姬千白一個人。
最為絕望的,其實是那位幾乎無所不能的國師。
殊若斂眸。
——我的男人,我若為善,他便為淨世之瓶,我若為惡,他便為俎肉之刀。
理智的瘋子,才是最可怕的。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_→雖然想讓讀者猜一猜→_→但是我覺得還是算了→_→好想劇透……_(:3」∠)_
☆、暴君公主
距離國師軟禁五公主已過去一月有餘。
外頭怎麼鬧怎麼亂,他們這裡彷彿遺世獨立一般……死寂。
五公主向國師展示了何為“非暴力不合作”。
眼睛用布條綁了,不想看他。
除了吃飯喝水,她幾乎不張嘴,那天之後,她再沒和君御泠說過話。
問題是,她真的很配合,就好似一個聾啞人在過正常人的生活。
君御泠本就是冷靜自持的,不可能沒事找事朝她發脾氣。
雖然他內心一天比一天煎熬。
可是,忍耐這回事,到達了一個零界點,是會爆發的。
那一天,君御泠坐在五公主床邊,看了她足足兩個時辰。
五公主……十分心安理得的在睡覺。
全世界都在焦慮,就她過的舒舒服服。
君御泠笑了笑,笑得極苦、極澀。
他低下頭,隔著布條輕輕含住少女的眼。
這些日子,他是靠回憶活下來的。
但是,那些回憶對他來說,同樣是一種折磨。
每回憶一次,痛楚都會加深。
他此刻多想看到她的眼,那雙彷彿燃燒著炙熱火焰的明亮眼眸,豔麗嫵媚,卻鋒利無比。
那樣的灼眼,那樣的吸引人。
還有她的嗓音。
與人針鋒相對時的高昂清亮,誘惑他時的低啞糜爛。
好想再聽她用那樣的語調喚他的名字。
為什麼,她不在乎呢?
被綁架也不在乎,被軟禁也不在乎,無論跟她說什麼都無動於衷。
就好似過去無慾無求的國師大人。
君御泠寵溺又無奈的笑了笑。
這個女孩是什麼樣的人,他早就清楚了不是麼?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那麼的狠,那麼的絕。
他痛,卻止不住越來越喜歡,喜歡到靈魂都在顫抖。
聖旨早就降下來了。
國師府人去樓空,他們找不到君御泠,便只能把聖旨變成皇榜,貼滿大街小巷。
人們猜測,應該是不喜歡五公主把國師和攝政王一起收了,又或者攝政王以身份威逼。
畢竟,國師再厲害,也與所謂的權勢無關。
得罪國師還是得罪攝政王,皇家的選擇不言而喻。
可惜,他們都猜錯了。
除了五公主,沒有人知道大公主此舉為何。
殊若只是想看看,那個人可以瘋到什麼程度。
曉栩說得對,殊若並不在乎那些人的生死。
她深具佛性,普度眾生,是為了那個人。
若是有一天,月和與她說,殺吧。
她會毫不猶豫的動手。
她憐憫世人,……以嘲諷的姿態。
這一點上,不可否認,她與曉栩,是一樣的。
仔細想想,過去的殊若其實和曾經的國師很像。
不是“想做”,而是“應該做”。
“以最少的損失換來最大的利益”,殊若為人處事,秉持的是這個準則。
而損失這一項,排在首位的,是人命。
她不在乎。
只是,“佛性如此,她便該如此”,而已。
殊若和國師都是被囚禁在一個邊框裡,偏偏這樣的枷鎖,是他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