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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功夫到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去討我母親的歡心。”
似乎被說到了晏臣的痛處他臉上糾結起一陣漣漪,眼角的皺紋越發緊密。
晏姮兒的母親雖說早就進了晏府,可這麼多年來只是佔著晏夫人的名號卻從未與晏臣同居一室。這似乎是全安國都知道的笑柄。
晏姮兒更加知道這也是晏臣最痛苦的事。她喜歡像這樣一般肆無忌憚的揭開他的傷口,看他像是汙水中的魚兒一般冒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喘氣。
晏臣輕嘆了一聲說道:“既然娥兒你無事,為父就該日再來看你。”
‘為父’二字更是像一把尖刀一樣深深剜入晏姮兒的內心,讓晏姮兒心中壓抑的憤怒再也止不住傾洩出來。她大叫道:“你閉嘴,誰允許你這樣叫我。”
“你不配。”
“啪。”一聲響聲響起,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人來,他的手仍然保持著抬起的動作。時間似乎停止一般,晏姮兒臉上的巴掌印紅的出血。
“我不准你這樣說父親。”晏束的聲音平淡無波。
晏姮兒看著打了他一巴掌的晏束,眼睛充血般紅起來。“你願意做晏臣之子,我可不願做晏臣之女呢。”
她話裡的‘晏臣’是何意,屋中的三人都心知肚明。
晏臣低下了頭,毫不辯駁。
晏束的手微微發抖,此時晏姮兒卻抬頭看著她道:“看來你這晏臣之子當的尤為光榮呢?”
晏束抬起的手抖了兩下又放下了,眼睛裡只剩下一片慘淡。“所以你才傾慕於那天下間最高貴的人嗎?”
晏姮兒揚著脖子不說話。
晏臣欲言又止般扯了失魂落魄的晏束出門。
晏姮兒一屁股坐在床上,用手撫摸著微微發疼的臉頰。不知道為什麼剛才發生的事竟全是她所為,這具身體好像一點都不受自己控制。她像是一個看客一般只有感受疼痛的份卻沒有發言的份兒。
卻原來這具身體只有無人的時候自己才可以掌控嗎?
☆、后妃(二)
“哦?”看著手中滾燙的鑲金名帖,晏姮兒十分為難。身為全天下的主只要一個口信,一個傳令,誰敢不赴他的約呢?哪怕是鴻門宴斷頭會她一介微臣之女也當從容而去。
可這人偏不這麼做,他用鮮紅的紙金色的字,親手將你的名字一筆一畫印上去,在差人來細細詢問?可願前去與之一會?
晏姮兒漸漸的流下了眼淚,金色字跡在她眼中漸漸模糊升騰起霧一般的飄渺,她竟什麼都看不見了,看不見這名帖,看不見那人書寫她名字時的樣子。
這是她前生集聚的愛意如今換作三行清淚,痛痛快快地從心底流出,此後再沒有半點情分。
就像這張名帖一樣,那人做的如此精緻。這樣的做法會讓人覺得他很重視你,你在他心中是不一樣的,是特別的。前世的晏姮兒接到這張名帖的時候就是如此認為,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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