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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警察登時愣住了,他沒想到林鳳衝這麼帥的身手。
“你們是幹什麼的?”林鳳衝厲聲喝道。
“我們是巡警隊的,你們這樓有人報警,說好像有人入戶搶劫,就趕過來了。”一個巡警解釋道。
林鳳衝不屑地“哼”了一聲道:“喝得醉醺醺的,趕過來正好當槍靶子是吧?去,馬上把你們頭頭腦腦的叫來見我!”
“是!”那巡警戰戰兢兢地問,“敢問您是——”
林鳳衝不說話,滿屋子持槍便衣的神色都冰冷如鐵,嚇得那巡警忙不迭地打電話找人去了。
沒過多久,由遠及近的警笛聲像開水壺的哨子一樣越來越大,屋子裡每個人臉上都被紅藍兩種光暈晃來晃去,然後聽到一片“噼裡啪啦”的開門聲和“丁零哐啷”的槍械聲,顯然是大軍壓境了……林鳳衝端了把椅子在客廳中間坐下,幾個便衣鐵塔一般在他身邊侍立。
“噔噔噔噔!”
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拾級而上,一個門板一樣寬厚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讓人以為關上了防盜門。
這是一個眉眼都有些狹長的漢子,由於面色黧黑的緣故,顯得有些陰鬱,他看了一眼林鳳衝,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林鳳衝坐在椅子上,把警官證遞給他。那漢子上前一步,接過來一看,不禁一愣,雙手呈回,依舊以不鹹不淡的口吻道:“我是漁陽縣刑警隊隊長晉武,林處長到我們這裡辦案,怎麼也不知會兄弟一聲?搞得幾個糊塗的手下以為來了賊呢!”
“緝毒案件,你應該知道規矩。”林鳳衝嘲諷道,“你那幾個手下要是工作時間不喝酒,興許就不那麼糊塗了。”
晉武深知北京市公安局刑偵二處在警界是何等地位,惹惱了這姓林的,怕是縣局局長都罩不住,只好嚥下一口怒氣,低聲說:“林處長,你看需要我們配合你們做什麼工作嗎?”
一抬頭,他看見了馬海偉,不禁驚得叫出聲來:“嗯?怎麼你也在?”
馬海偉扶了扶眼鏡,翹起一邊嘴角怪笑了一下。
“怎麼,你們認識?”林鳳衝這才領悟到,當初馬海偉領任務時說的那句“不能讓漁陽縣公安局摻和,我信不過他們”是有來由的。
馬海偉的怪笑依然凝結在嘴角,而晉武卻轉過臉去不再看他。
林鳳衝卻已經顧不上他們之間曾經有過什麼恩怨了,因為負責搜查的幾個手下連續來報告,屋子裡的每道縫隙恨不得都被扒開看過了,然而一無所獲。
“那個東哥囂張得很,一個勁兒地問我們憑什麼抓他?”一個幹警憤憤地說。
林鳳衝倒是很冷靜地說:“仔細審問那幾個女孩,一定要把毒品的藏匿地點挖出來!”
晉武上來說:“我帶了好多刑警來,讓他們再把這套房子裡裡外外搜尋一遍如何?如果他們今晚確實是在這裡交易,那麼貨一定藏在這裡。”
林鳳衝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於是,林鳳衝的手下繼續審訊東哥、中年人和那幾個女孩,而晉武帶著一班刑警對整個屋子做二次搜查。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林鳳衝表面不動聲色,心裡卻越來越焦躁不安。難道毒品真的不在這個屋子裡,不是確定今天交易嗎?哪有交易的時候不帶貨的道理?難道東哥想黑吃黑?問題是看屋子裡的情形,並沒有做掉那個中年人、吞掉毒資的準備啊。
“我說,你老是站在我後面看著我做什麼?”突然傳來很大的一聲喊叫,打斷了他的思緒。
林鳳衝看去,見是晉武正橫眉怒目地對著馬海偉吼叫,馬海偉卻笑眯眯地扶著眼鏡說:“我信不過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和毒販子一夥兒的,趁我們不留神把他藏匿的毒品轉移出去?”
還有什麼比指貓為鼠更能激怒貓的?這句話一出口,晉武帶來的刑警隊員們“呼啦啦”圍上來一群,擼胳膊挽袖子的就要揍他。林鳳衝趕忙打圓場,誰知陷入重圍的馬海偉臉不變色心不跳,依舊笑著對晉武說了一句話:“何必虛張聲勢?以前你又不是沒幹過這種事兒。”
本來目眥欲裂的晉武,聽了這話,猶如洩了氣的皮球一樣,默默地轉過身接著搜尋去了。
這倆人以前到底有什麼樣的過節,以至於到現在還糾纏不清?林鳳衝來不及多想,就聽見旁邊一個手下自言自語道:“難道他們有‘第二窩點’?”
林鳳衝身子一震。
一般來說,毒品交易的時間和地點商定後,買方帶錢,賣方帶貨,碰面,迅速交易後馬上撤離,這就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