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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重心就在於做好三項工作:搜尋疑犯、提取證據和保護證據,儘管楚天瑛完全不知道那個“剖繪參略”是什麼職務,但從凝的整個安排來看,其有序和高效是顯而易見的,自召團隊,根本摒棄他人介入的霸氣,更可見名茗館名不虛傳……尤其令楚天瑛觸目驚心的是,面對突發事件,凝表現出的冷靜和沉著,比起自己的30秒思維空白,簡直判若雲泥,但是——
但是楚天瑛就是渾身發冷。
為什麼會這樣?他不知道,他沒有感冒沒有發燒現在是陽春三月也並沒有鬧什麼倒春寒,可是他冷得每個毛孔都從裡往外冒寒氣,他想也許我不是冷而是畏懼,剛才地板上那一截淌著血的軀幹把我嚇到了,可是曾經多次涉身犯罪現場的我,不是見過比這血腥恐怖得多的場景麼?為什麼這一次的驚嚇竟是如此的嚴重而且綿綿不絕?到底是什麼嚇到了我?是那截軀幹?是愛新覺羅·凝?還是……還是我對自己命運的一種不祥的預感?
楚天瑛呆呆地佇立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張燚和劉捷完成了工作,上樓去向凝彙報時,經過他的身邊,他才茫然地跟著他們走進了會議室——彷彿他才是唯一的實習生。
明亮的會議室裡,錢承命案的資料都已經被堆到了牆角的一張茶几上,活像被逐出家門的小媳婦。橢圓形的會議桌上擺了一大堆楚天瑛先前沒有見過的資料。凝正在ipad上用雪白纖細的食指划動著一張百度地圖,那個叫潘亦欣的女孩靜靜地在黑色thinkpad上勾勒著一個表格,坐在她們對面的唐小糖似乎剛剛講完了話。
張燚說:“對包裝軀幹的匣子檢驗完成:匣子是珍珠板材料製成,電話諮詢市局材料科,說這是極普通的禮品包裝匣,各個小商品市場都有,很難查到來源。匣子結合部用透明膠條密封,所以密閉程度很好,內外無指紋,殘存血液均系軀幹流出,匣子的外層用快遞公司專用紙盒包裝,包裝得很嚴實,裡面沒有提取到其他微量證據。”
劉捷道:“快遞員說,該快件是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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