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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統聽了我的分析,低頭想了想,覺得好像的確是我說的那樣,沒想到在那麼短的時間裡面我爹就能在細節方面進行這樣的佈置,不得不讓人佩服心思細密。
後來趙統要到虎賁軍,城門那邊也來了訊息,說我是從北門走的。他立刻就想到了當時我們說要去九寨溝那件事。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四門都派了人,怕我出城門之後繞圈朝其他方向跑。
一直到在北門外找到了我的蹤跡,他們才撤回其他三路,專追我這一路。
☆、偷樑換柱
回程比我晃盪著一路遊覽自然要快得多,第六天中午的時候,我們一行人就進了成都城。
虎賁軍先行入宮覆命,趙統把我送到丞相府,看我進了門才放心地進宮交令。
進城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報到丞相府說我回來了,我剛進門就看到我娘滿臉怒意卻淚眼汪汪地站在內堂,旁邊是眼睛早紅了的小蘭。
我娘其實也沒怎麼責備我,只是怪我太任性,另外看到我黑了一圈瘦了一圈也心疼,早讓下人給我燉了補品。小蘭更是在我到了自己房間後拉著我的衣角哭了半天,讓我覺得怪對不起她的。
不過,我娘沒把我怎麼著,並不代表我爹會輕易放過我。
晚上我爹回府以後,把我單獨叫去,毫無表情地責備了我一番,我站在他面前,就覺得背後冒冷汗,三軍主帥的威勢實在是難以消受。
責備我之後,他又讓我把自己十幾天的經歷完完整整地講一遍。我這才開始慢慢放鬆下來,後來竟然還越說越起勁,大感自己有做說書先生的天賦。
說完以後,我爹沉吟了一會兒,最後對我說:“爹知你此去乃是無奈之舉,但也要罰。”
我心想完了,該不會又要跪祖宗牌位吧。
“罰你禁足半月,每日至議事堂後書記抄寫,不得偷懶。”我爹平靜地說。
我高興地差點跳起來,這能算罰嗎,這算是賞吧。以前我要在有人的時候去議事堂,還只能偷偷去,現在雖然是在堂後做書記工作,但是名正言順的,這個,對我太好了吧。我真想問我爹,半個月您看夠嗎,不夠我再多罰一會兒也沒事。
我去議事堂的時候仍然是男裝,也是在那段時間裡面,我見到了蔣琬和董允。蔣琬是個外柔內剛的人,其實也不比我爹年輕多少,我爹對他非常欣賞,也非常尊重。董允相比之下剛正顯露於外,聽說劉禪看到他很有敬畏之心,的確,他有一股正氣,那種不怒而威的浩然,是後天很難鍛鍊而成的。
但很快我也發現了另一件事,就是我在出走前闖了一個禍,而且我當時沒有任何意識,一直到有一次聽到我爹和馬謖的交談,我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馬謖把當時我和他說的那些見解,加加減減,轉告了我爹,我爹聽了,更加器重他,覺得他才識卓絕,乃世之大才。
難道我爹會那麼相信他,最後派他鎮守街亭,我在其中,也起到了推手作用?可是我完全沒有辦法和我爹說,那些是之前我和馬謖說的,如果我那麼做,我爹會不會覺得,是我和馬謖妹妹之間的私怨而讓我對馬謖也有了偏見?
我很想和趙統商量商量,有沒有什麼補救的方法,但是我現在被禁足,根本沒法出丞相府,再加上他的日子也不好過。顯然,他回去後把那坑害自家弟弟的計劃實行了。雖然最後還成功了,但他爹知道是他搞的鬼,讓他去練軍,把他折磨得夠嗆。
我是到半個月後,待我的禁足令結束,出府看到被打得滿頭包還未痊癒的趙廣,才知道事情的詳細經過。
當初在馬家有意於趙家,求劉禪把女兒嫁過去的時候,趙統就向劉禪抗議過。可劉禪怎麼會放過這個時機,順水推舟,就想下旨賜婚。
無奈之下,趙統和弟弟商量,想要來一出生米煮成熟飯的戲碼。
就在這個時候,我連夜出走,趙統來找我,便把事情擱置了下來。
等到把我尋回之後,趙統便讓弟弟實行計劃。
他先是在成都城裡面散播訊息,說馬家小姐要嫁的是趙廣,而且這兩人是情投意合,非君不娶非君不嫁。然後讓自己弟弟喬裝打扮,潛到馬府過夜,並偷出馬小姐貼身的一塊玉佩作信物。
可趙廣這孩子太正直,實在沒做過偷雞摸狗的事情,而且還是要潛到別人家小姐閨房裡面去偷東西,結果被人發現,還好身手夠好逃得快,所以就留下一頭包,沒有其他的損失。
之後趙統帶弟弟到劉禪處表示,不是他不肯取,因為那馬小姐和弟弟趙廣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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