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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說著就把我往他馬上一放,自己翻身坐在我後面。
“我自己有馬。”我說。
“坐在這裡不好嗎?”他摟了樓我的腰,“讓他們回去稟報,氣死劉禪。”
“那我的馬怎麼辦?”
“跟著唄。”說著他一吹口哨,我那馬竟然“的的的”地跑到跟前,乖乖地停了下來。
我滿頭黑線,“為什麼我的馬會聽你的?”
“你難道忘了當初是我幫你把馬弄來的嗎?”他小有得意,“不訓練好怎麼敢給你。”
我聽了頓時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跟他來的那五個虎賁軍看到我們共乘一騎過去,互相使使眼色,臉上都五顏六色的。
我用手肘捅捅趙統,低聲道:“喂,你這樣一回去,養男寵的名聲可要傳揚出去了。”
“那也不錯。”他若有所思,“說不定馬家就會自己去求劉禪,不要把女兒嫁給我。”
我又想起他說的那個計劃,嘆了口氣說:“做你弟弟真倒黴。”
“我答應了把家產爵位都讓給他。”趙統一副豁達的樣子。
“哦?”我歪頭看看他,“你捨得?”
“我要和某人浪跡天涯,要家產爵位幹什麼。”他笑言,“所以我絕對是賺了的。”
說著幾個人已經迎了上來,雖然面帶不堪之色,但是還是恭恭敬敬地給趙統行了禮。趙統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告訴他們即刻回程。
走了一段路,我突然發現趙統控韁的手有些不穩,我問怎麼回事,他遮遮掩掩不肯說,被我強行拉開袖子一看,發現他整個左手前臂都紅腫得厲害。
我立刻叫停,嚴肅地問他:“怎麼腫成這樣?”
“沒事的。”他依舊淺淺笑著。
“是給野蜂咬了。”旁邊跟著的一個虎賁軍士解釋說。
我心裡一驚,立刻下馬,把趙統也拽下來,“什麼時候的事情?有沒有做過處理?”
趙統依舊沒說,旁邊那個嘴快的接著解釋:“昨天傍晚打聽到閣下已經近了,抄了條小路,結果沒注意一棵樹上結著的蜂巢。還好馬跑得快,不過趕蜂的時候被蟄到手了。”他看看其他人,“我們多少也被咬了幾口,沒趙將軍嚴重,他說來不及處理了,所以就……”
趙統瞪了那人一眼,那人無所謂地聳聳肩笑笑。
“你也太亂來了!”我對著趙統嗔道,“被野蜂叮得不巧要喪命的知不知道!”
“這不是沒事嘛,有事早有事了。”他依舊笑著。
“你還笑得出來!”我氣不打一處來。但看看周圍荒郊野外,根本沒有條件治療,只能先上路。
我讓趙統不要控韁了,我來,雖然走的相對慢一點,但他手上的傷也不會加重。
到了最近的村莊後,我找來針和小刀,把被叮的傷口處的蜂刺先□□,有些蜂刺因為沒有即刻拔掉,又讓他繞韁疾馳了那麼久,已經被推得很深,要劃開表皮才能剔出來。我看著他滿是傷口的手臂都要哭出來了,他卻還是笑得沒心沒肺的,好像手不是自己的一樣。
給他上完藥、包紮好之後,我又給其他幾個人看了一下,其他人倒還好,最多被蟄了一兩口,也沒什麼發炎惡化的跡象,去了刺上點藥就可以了。
經過這一出,我不知道那幾個人有沒有看出我是女的,或者就把我當比較有女性化特徵的男性。畢竟做男寵的都是容貌姣好,扮女人基本看不出是男人的那種人,所以我也就把他們異樣的眼光當作恭維了。
第二天繼續趕路,仍然由我來控韁,趙統坐在我身後,一直笑得和大灰狼似的,讓我覺得自己似乎又被算計了一回。
我發現自己怎麼老被他算計,到底還是不是諸葛亮的女兒。
路上我問他到底是怎麼找到我的,他據實說了,我才知道我離開後的情況。
我當時是卯時初刻左右離開的成都城,我爹大約半個時辰都不到之後就發現我已經走了。他一方面差人去四城門問有哪個城門有人很早就疾行離開的,另一方面立刻把趙統叫來,把信給他之後讓他進宮找劉禪要人出宮追我。
趙統本來建議問他爹要趙家軍來追,但是我爹說如果動用趙將軍,陛下知道必定心生疑慮,即使不怪罪,也會心有不快。倒不如趙統進宮稟明實情,討要虎賁軍。我覺得我爹那個時候已經猜出我走的原因,不然軍權在他手裡,他想要動用很容易,他之所以讓趙統去找劉禪,感覺上似乎有點在告訴劉禪“看你乾的好事”的意味在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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