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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禪看,他一看便大怒,召李嚴來問。李嚴辯無可辯,只能伏地認罪。
劉禪一氣之下,就要把李嚴斬首,他的罪責要論起來,罪及滿門都不過分,但最後還是被我爹攔了下來。李嚴畢竟是託孤大臣,殺了於劉禪臉面不利,所以我爹念在李嚴昔日之功,革其爵位,廢其官職,貶為庶人,且罪不及家人。
聽說當時李嚴痛哭流涕,俯首稱謝。
李嚴的事是解決了,可這次北伐也徹底泡了湯。而且因為幾次北伐都功績不大,所以朝中已有些人心浮動,我爹總結了一些經驗教訓,決定先休養生息一段時間,然後再計劃後面的事情。
首先就是糧草,因為連年征戰,國中儲糧急劇減少,而且運糧問題也是幾次征伐退兵的重要原因之一,所以我爹在國內推出了勸農政策,鼓勵耕種。
另外對於朝內對征伐的反對聲音,我爹也以講武的形式勸誡王道不可偏安,偏安則難久矣,從一定程度上安穩了人心。
此外,我爹還改良了木牛流馬,原本木牛流馬更接近於牛,因為考慮到運糧要能有一定承載力。但在使用當中也發現了運送速度不快是個硬傷,所以經過我爹的改造之後,運送速度要加快了很多,使用起來也更加方便,因此改造後的木牛流馬倒和馬更像一點。
在我爹做這一系列的事□□,我就在家裡寫寫字,作作畫,擺弄擺弄雕刻,或者弄弄琴,跳跳舞,總之四個字,遊手好閒。
本來我想為教育事業獻出自己的一份光和熱,來教導一下兩個小孩子,結果我娘怕我豪放不羈、不受管束的個性會讓兩個孩子受到影響,不准我來教,加上兩個孩子受教育的時間又長,我只有偶爾才可以見到。
在相府裡面實在呆得無聊的時候,我就扮成男生去逛街,成都城還是非常熱鬧的,尤其是錦裡,和一千八百年後有很大的不同,沒有了那麼整齊的店鋪,只是小販在沿街叫賣,顯得格外親民。
趙統還是宮裡事務繁忙,我們見面的機會很少,我有時候都怕他後宮美女看多了會學壞,不過以他的話來說,那些庸脂俗粉他看不上。雖然我也沒覺得我自己就有多少清麗脫俗。
他還告訴我,朝中有不少人對我這個在當時已經可以算“大齡剩女”的女子很感興趣,有些還鼓起勇氣向劉禪請賜婚,劉禪當面沒說,但背地裡都想著法整了一通,漸漸的也就沒人敢了。趙統說這倒為他鋪平路了,不用擔心我會被嫁掉。
我本著“珍惜生命,遠離後宮”的宗旨,不進宮去摻和,我總覺得那地方和我八字不合,要是住進去,我估計我會死的很快。
我一直都躲著躲著,直到再也躲不掉。
十月的時候,劉禪為給吳太后慶五十大壽,命朝內比二千石以上的官員,攜家眷入宮中為太后賀壽。
我娘告訴我這事的時候,我苦著臉問,“娘,我能不能不去啊,要不我再去支援前線?”
我娘深知我的性子,也不橫眉地說不準,只是嘆氣,憂愁地說:“你啊,總是要讓你爹為難。”
好傢伙,我這吃軟不吃硬的性格,就怕我娘愁苦臉,更怕給我爹添麻煩,無奈之下,只能答應下來。
☆、一舞驚鴻
我發現自己非常英明。
我再一次肯定,後宮這樣的地方,實在不適合我。看著一大堆人嘰嘰喳喳,看似和和樂樂,實則心機暗藏地交談,我只感慨她們那樣都不累嗎。
太后也夠可憐的,過個生日而已嘛,劉禪一擺喜宴就是兩個地方,前殿都是官員和帶來的家中男孩,後宮都是女眷。老太太一把年紀了,還要先在後宮折騰一下午接待家眷,然後去前殿受文武朝賀,再回到後宮受嬪妃朝賀,我都替她覺得累。
如果要我這樣,我還是寧可不要過生日算了。所以說,這樣的地方,絕對不是我這樣的人可以呆下去的。
我穿越到這裡已經有十年的時間,期間除了見過姜維的妻子之外,就沒有和任何官員家的女眷社交過,整個後宮也就和張皇后有過一面之緣,還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估計她早忘了我何許人也。
所以我很悠閒地坐在那裡,看著那些在太后面前賣弄琴藝舞藝的女子,要不是大家都是按照既定位置入座,我根本搞不清楚到底哪個是後宮的,哪個是未婚想進後宮的,哪個是純粹給太后表演的。
我基本就做兩件事,吃點心,拍手稱好。
不過其中的確有才藝不錯的,比如蔣琬的女兒潑墨題字,當場由太后出題,作詩一首為其祝壽;還有樵周的女兒即興彈奏,一曲“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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