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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你,心裡想,你怎麼那麼小,那麼柔弱……可是後來,你不叫‘喬哥哥’了,總是叫我‘喬兄’,我覺得……是兮兒長大了,在我完全沒有發現的時候……長大了。”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我們先忍一段時間,以後有機會,我們溜到其他地方去,隱姓埋名,也過過隱居生活,怎麼樣?”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耳邊傳來一個聲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老生之前就說過,這位姑娘病入膏肓,藥石不靈,還是請陛下儘快準備後事。”原來是之前為我診斷的那個大夫,看來劉禪把他召入宮中了。
“你……滾……”劉禪咬牙切齒地說。
“兮兒,你會醒來的是不是,你這還是在懲罰我是不是?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錯,你睜開眼睛,我不怪你騙了我。你睜開眼睛啊,你再多騙我幾次啊,我寧願你騙我也不願你這個樣子……”
我暗自嘆口氣,好吧,劉禪,看在你那麼誠心地自我檢討,我就勉為其難吧。不過……我還是有些累,再讓我睡一覺,你且等一等……
“其實,我早就把你當作自家人。……這長媳之信物,我想統兒也不願我給其他人。”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敏敏,不要怕,藏好,等到沒有人了再出來……我走了,保重。”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你就那麼希望我應承下麼?”“好,既然……這是你之願,那……若是陛下賜婚……維定不辭。”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兮兒雖為女兒之身,但我曾授予其八卦陣法,又學天文地理,且其持重,行事謹慎,若加以時日,可得善果。以此,為父為你取名‘諸葛果’。”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你究竟是誰?”“你永遠都是爹的兮兒。”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敏敏,我們回去吧。”“我不想你再這樣受苦,也不想再受一次生離死別。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好後悔,那個時候答應你要死在你後面,我應該說要生死與共的。有時候我在想,如果那時候我說生死與共的話,現在還會不會是這樣。”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敏敏,是我,你聽到了麼?我來了,你醒過來吧。”是趙統的聲音。
劉禪把他放出來了嗎?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把他放出來?是我的幻覺?一定,一定是我的幻覺,我太想他了。
“敏敏,我們一起回去好不好,一起回家。”他的聲音帶著哽咽,鐫刻著那麼深刻的傷痛。
不要難過,你難過我會心疼的。等我,我就醒來,我很快就會醒來的。
好,我們一起回去,一起回家。
“你知不知道,當初我送你那雙魚玉佩,是什麼意思?”“我當然知道,是‘相濡以沫’。”
相濡以沫……
阿承,那玉佩掉了呢,掉在朝真觀,你會不會怪我?我們找個時間把它們撿回來好不好?
“敏敏,不要睡了好不好,起來吧。”
“……嗯。”我迷迷糊糊地答應了一聲。
“敏敏?”趙統聽起來喜出望外。
怎麼了?幹什麼那麼大驚小怪?我只是睡了一覺而已。不過怎麼越睡越頭暈目眩的,是不是枕頭太低了腦充血?
我睜開眼睛,開始視線氤氳一片,好像透著一層厚厚的毛玻璃,我使勁地眨了幾下眼睛。不過好像我的眼皮有些無力,我的使勁只是眼皮很慢地開闔了幾下。好在這樣視野也清楚了不少。
我看見了容色憔悴的趙統,真是他。
“你……出來了?”我的喉嚨有點痛,不過還好,一點點而已。
“對,我出來了,不會再進去了。”趙統摸著我的臉頰,“你終於醒來了,太好了。”
“終於?”我覺得奇怪,“我只睡了一覺而已。”
“是啊,睡了一覺,”他啞然失笑,“就是一覺睡了整整七天,發燒到不省人事。”
“那你……”
“劉禪說你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希望我能把你喚醒。”
我皺皺鼻子,我睡了七天?還一直在叫他的名字?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只是好像我的確是睡了一會兒,然後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我好像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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