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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爹南征之時,對孟獲七擒七縱,以攻心為上。我也是活學活用,亦為攻心之法,只是稍有不同。讓他以為是自己逃脫,放鬆警惕,不知伯約將軍早就派人暗中跟蹤。又在營地邊界加防而其中不加,讓其成為甕中之鱉,若其要要逃脫或者傳遞資訊,只有找到自己同黨。”我勾上我爹的胳膊,“我不敢居功,還要伯約將軍知人善用,才能選出合格人選執行此次行動。”
“是啊,”我爹讚歎一聲,“伯約的確為有才之人。”
“對了,爹,那兩個細作,您準備如何處置?”
我爹眉頭擰起,“此二人皆亡命之徒,要審問出什麼恐怕不易。”
我也明白這一點,而且在這種人身上要實行我之前的“囚徒困境”可能不一定會成功。因為那是利用人之間的不信任心裡和個人對自己利益的衡量而制定的,如果那兩人對自己的生命都置之度外,就很難令其有任何的動容。
我正了臉色,把我之前實行過的“囚徒困境”和我爹詳細說了一遍,如果他覺得可以試試,那就故伎重演,或許還有一些希望。
我爹思量了一會兒,道:“可以試試,不過這次你就不能親自出馬了。”
我表示明白。其實我已經想過,這次兩人抓住之後,如果他們已經知道是自己中計,我的出現只會讓他們心存警惕,不易再中計;如果他們不知道,那我照理會被引咎責罰,不應該出現在他們面前,若是出現,又是不合情理的狀況。
我想了想說,我待會兒回去找姜維來談,這事還是要他出馬。
我爹微笑頷首,輕拍我的手背,說,“兮兒真的長大了,妙計迭出。”
“其實我也不想長大,”我有些感慨,“長大了就不能坐在爹身上扯爹的鬍子了。還有,小的時候,我哥……”我突然停了下來,有些事情,雖然我儘量讓自己不去想,不經意間還是會去觸碰那些記憶。
我爹看我臉色黯然,握了一下我的手,“生死由命,趙統告訴我你非常自責,可此事確非你之過,伯松在天有靈,也不希望你如此悲傷。”
我爹說著,自己的眼中也積蓄起眼淚,我知道他自己也很難過,卻還要安慰我,我有些哽咽地“嗯”了兩聲,把頭靠到他肩上,說:“兮兒知道了,您也不要太難過。”
頭剛一側,就看到姜維呆呆地站在帳下,正看著我和我爹,驚訝得下巴都要掉下來。
我立刻站起來,感到有些尷尬,小聲地說了一聲:“伯約將軍。”
我爹也已經看到了他,倒是毫無遮掩之色,對姜維一招羽扇,說:“來來來,伯約,剛才我們還談到你。”
姜維一邊走上來,一邊還一副如墮夢中的樣子,滿臉迷霧,看看我,又看看我爹。
我爹也看出來他的異常,稍稍一思量,便明白過來,笑著轉頭問我:“你沒告訴他?”
我一頭陰雲,回答說:“這事我哪敢到處說。”
我爹哈哈大笑,對姜維說:“小女頑劣,還要請伯約你多多包涵。”
話音剛落,我就看姜維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逆天之心
姜維這個人其實挺有意思。
我爹只不過告訴他我是女子,他就臉紅了,在軍士面前倒從容不迫,面對千軍萬馬都毫不動容,聽到我是女子就有點亂了方寸。怪不得到現在都還沒成親,把他娘急得夠嗆。
他這次剛出大帳又折回來,也是為了那兩個細作的事情。之前我爹沒有說,他想來詢問一下該怎麼處置。
我爹讓我把我的那個計劃再和他說一下,他一邊在聽,一邊卻已經臉紅到耳根了。聽完以後,他皺著眉頭說:“此等皆亡命之徒,此法估計……”
“僅是一試罷了,若不成功,也不必太過介懷。”我對他說。
姜維看了看我爹,我爹朝他點點頭,他這才領命出去。
他走之後,我仍然留在營帳裡面,幫忙我爹處理一些文書工作。因為如今我的筆跡已經能模仿得和我爹有九分相似,不是很熟悉我爹筆跡的人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所以有些簡單的東西就我爹口述,我來筆記。他有一心兩用的本事,這樣他可以同時處理至少兩件事,也算是我替他分憂了。
晚飯時分,姜維又來複命,結果正如之前所料,那兩人雖然有了些動搖,但是並沒有招供。我覺得既然有所動搖,那也就有機會,可能還需要些時間,想著晚上待我爹就寢後去牢裡偷看一下,每個人都有弱點,這兩個人的弱點不知道能不能被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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